这个人就是段景住!
鲁智深知道这个人,他段景住是个偷马贼,经常从辽国偷马贩卖到大宋。
鲁智深问道:“我想要北地良马,你每个月能给我带来多少?”
段景住谨慎地说:“每个月十匹二十匹是没有问题地!”
鲁智深可看不上这点马,他张口说道。“才二十匹?太少了,起码也要上百匹上千匹才够。能不能办到?”
上百匹上千匹?段景住吓了一跳。
“不可能,这办不到。这么马,别说根本不可能偷……那个买到。就算买到了,也根本运不到大宋来。辽国对其他的都挺宽松的,就是良马限制的紧要。不好过关!”
鲁智深听到很是失望。他劝说道。“段景住兄,吃死胆大的,饿死的胆小。相信段兄在大辽应该有关系,你可以联通其他人,将北地良马带过来。至于你和谁一起去买马,怎么带过来,我不管。只要你将良马带过来,我给你50两银子。”
听到一匹马50两,10匹就是500两,100匹就是5000两。
段景住呼吸都急促了,他好似下定决心。“既然监寺如此看重我段景住,我就将这百八十斤卖给监寺了。我这就去大辽去搞马!”
“等段兄的好消息!”
送段景住出寺,鲁智深对曹正说:“像段景住这些盗马贼,顶天了也就是能弄到两三百匹马回来。这点马根本不顶用,我们还是要去辽国找一些手眼通天的人,这样才能进购大量的良马!”
曹正听到,有些吃惊地说:“监寺,你到底是要买多少良马,组建多少人地骑兵队啊?”
鲁智深想了一下说:“怎么也得两三千人?”
两三千人!那就是要两三千匹战马以上了?
曹正尖叫起来。“监寺要想组建这么多骑兵队,花费可不小,甚至可能需要十几万两银子!”
鲁智深鄙视地看着曹正。“十几万两银子而已,难道我们二龙山承担不起?”
“这……”曹正小声地说:“监寺,我们二龙山每个月都有三十多万两的收入,不过养着这么多骑兵是不是太奢侈了。小可一开始还以为监寺是想养个三五百个骑兵,用来应对各地的突发事件而已!”
鲁智深对曹正这个小富而安的心态早就心有准备,他现在都懒得和曹正解释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筹备好银子准备即可!”
就如同鲁智深十分了解曹正一样,现在曹正也清楚鲁智深一旦决定下来,就不会轻易改变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鲁智深很多决定最后证明都是十分正确的,就如同当初要不是他一力强硬地要求扩充人马。
现在哪里能震慑住那么宵小之辈,保护住那么产业。
既然现在监寺要求组建这么多骑兵,曹正抱拳说:“小可明白了,会将银子准备好。同时也会派人去辽国找找,有没有手眼通天的马商!”
“嗯,你去忙吧!”
吩咐完曹正,鲁智深带着人去益都求见慕容知州了。
青州州府慕容府。
听到智深大师来了,慕容彦达赶紧走出来。“大师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府上,莫非是有事!”
鲁智深合掌说:“确是如此!慕容大人,前几天有一伙马贼偷袭了青州一处工厂!不知道这件事,慕容大人有没有听说过?”
听到这件事,慕容彦达心里叹气。我就知道这智深大师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
慕容彦达谨慎地说:“本官到是听说过,不过那伙马贼不是被大师带着人歼灭了吗?”
“只是杀了几个小喽啰,但是贼首逃了。这几天贫僧几下打听,听出来这伙马贼就是凌州曾家的人假扮的!”
慕容彦达听到是凌州曾家,他心里更苦了。
像他慕容彦达这种靠着妹妹慕容贵妃恩萌才做到青州知州,自来有一套做官法则。就是欺下承上。
靠着欺负下面的官员百姓,剥削出来的银子结交朝廷高官,好能稳固妹妹的地位,甚至日后等妹妹有了皇子时,更进一步!
凌州曾家背后站着可是当朝枢相童贯童大人。那可是当今官家的宠臣之一。
这样的人,慕容彦达巴结都来不起,怎么愿意去得罪。
慕容彦达打着花枪说:“本官知道了!大师放心,本官这就发公文给凌州知州,责备对方纵容贼寇。要求对方立马处兵铲除这伙贼寇!”
听到慕容知州只肯发公文给凌州知州,不肯上奏朝廷。
鲁智深就明白他是不肯得罪童贯了。
果然靠人不靠己,要想真的解决这个问题,还只能是靠自己了。
鲁智深合掌说:“多谢大人,贫僧先告退了!”
看到智深大师要走了,慕容彦达犹豫了一下,提醒道:“大师,那曾家背后站着的可是当朝枢相大人。非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得罪那曾家的好!”
鲁智深回身说:“大人,不是贫僧想去和曾家结怨。是那曾家贪得无厌要谋夺青州一众员外的家产,宝珠寺受这些员外多年的,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慕容彦达有些不明白地说:“可是本官听说那曾家可是出了万两黄金要求购那些工厂。万两黄金可不小了,不少员外听说也同意了。大师你又何必为了那些工厂得罪曾家!”
听到慕容彦达竟然同意让曾家收购那些工厂,鲁智深大失所望。
这就是时代地局限性,要是后世的官员是绝对不同意发展良好,能提供大量劳动岗位工厂被收购的。
鲁智深知道和慕容彦达解释当中的道理,他也是不会明白的。
“大人,宝珠寺兴建了不少慈幼院,工厂的收入可提供慈幼院日常费用支出。要是将工厂卖了,这些慈幼院日后怎么办?贫僧是万万不会同意变卖工厂的,还请大人见谅!”
慕容彦达听到,对监寺智深大师更加敬佩了。“大师果然不亏是活佛坐下弟子,果然慈悲为怀。为了那些孤儿,万两黄金都不会心痛。本官佩服。大师放心,本官这就行文凌州。相信行文一到,那曾家也不敢再冒犯宝珠寺了!”
曾家会这样慕容彦达一封公文,就轻易放过那些工厂吗?
鲁智深可不信!
凌州曾头市曾家大院中堂,曾长者看着曾涂、曾升。“这样说,夺取工厂的事失败了!”
听到父亲严厉的呵斥,曾涂抬起头喊道:“父亲,这次是孩儿大意了,才会失败的。请再给孩儿一次机会,这次我绝对会将工厂抢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