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漾的语气清冷,水灵灵的眸子对着一个方向看过去,有转过来认真地看着艾小纨的月眸。!
艾小纨看的出她说的话是认真地,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接,这种事,她真的很难想想,因为在她的三观跟世界里离得有些远。
“我不信,我不信你杀过人,在我的印象里言小漾是个好姑娘,才不会做这种事,算是做了,也一定是别人陷害你的。”
艾小纨一边给她顺着气,一遍认真地说道。
“我以前跟她真的很好,她是我第一个交心的朋友,我几乎什么话都愿意跟她说。”言漾垂着眸子,这是第一次吧,这几年的第一次敞开心扉跟别人说今年前发生的事。
“恩?”
“我告诉她,我喜欢容少怀,她还帮着我一起追呢。”言漾笑起来,“那时候自己傻乎乎的,容少怀一个笑容都能让我一个晚睡不好觉。”
“有一次,师傅训练我们去外面狩猎,结果我一不小心把箭射到容少怀身了,好巧不巧还是较重要的位置,他一下子被我从马射得跌下来。”
“其实那时候容少怀虽然是我的师兄,可是他离开过山居一段时间,所以骑马跟狩猎自然跟我不了……”
艾小纨听着有些蒙圈,总觉得他们是世外高人来着,竟然还有骑马跟狩猎?她这从小打到从来都不知道骑马是什么滋味。
不过还是静静的听着言漾说她以前的经历,这也是艾小纨很好的地方。
“他真的很笨,我也真的很喜欢欺负他,他从马下掉下来的时候,我去抓他了,结果一不小心掉进了狩猎坑里,我们两个在那里度过了一个晚。”
“结果啊,好巧不巧,她找到了我们,然后拉我去让我去找师傅,她看着容少怀……呵呵,看着看着一块儿去 ,容少怀醒过来的时候是她在陪着他。”
“小丸子,是不是觉得很狗血?”
言漾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说着说着,眼泪不停歇的往下掉,“你知道么,我后来才知道,在容少怀面前,她一直都说是自己救得他,还说我逃走了……说我做错了事不敢承认,逃走的。”
“这女人怎么这么坏?”艾小纨听着火大,“这不是绿茶婊么?不不不,心机婊,对是心机婊!”
言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她说道,“最后她们看到的是我把她推下山了,至今生死未卜,但是我真的没做过,而且我怀疑她根本没有死。”
“所以容少怀那这件事来说你杀人?他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哎,我也不知道了。”言漾擦干眼泪,笑了笑说道,“小丸子,我有点累了,想回去睡个觉,洗个澡。”
“好,那你回去吧,住处都给你安排了吧?”
“恩,安排好了的。”
艾小纨看着她一个人走,忽然觉得莫名的有些心酸,一直以来言漾在她心里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可是总是觉得坚强的让人很心疼。
她一直看她消失在视野里,才走进房间,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最近总是叹气,不知道叹气会让人变老么?”薄西泽手里拿着冷笑话的那本书,连头也没抬起来。
“你跟我说说,容少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歪着闹到,走到床沿边,对着薄西泽认真地问道。
“你不知道在自己老公面前问别的男人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么?”薄西泽勾了勾唇,语气有些微冷。
“那你知不知道,在自己老婆面前总是看什么冷笑话的书,会让你老婆很讨厌么?”
艾小纨伸手去拿薄西泽手的书,然后扔飞。
“你把我的书扔飞了,是在暗示我什么?”薄西泽邪笑,用左手把她搂进怀里,低下头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深深的把唇覆盖在她朱唇。
这个吻,艾小纨猝不及防。
快把她唇里的空气都吃干净了,薄西泽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她,随后给了她喘息的时间,把吻又落在艾小纨的唇畔。
没办法,艾小纨伸手,带着恶意的捏了捏他右手面的伤。
薄西泽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松开她。
“你这女人,可真的是什么都敢做啊。”他一口咬在艾小纨的肩头,带着惩罚性。
“你都快谋杀亲媳妇了,我还不能捏你一下啊。”
艾小纨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笑的奸诈,又讨好的说道,“好大叔,你告诉我呗,这容少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少怀是个认死理的人,固执起来真的很可怕,别看他这么浪,其实心里一旦认定一个女人,谁都忠诚。”
莫玄琳是最好的例子,根本固执到不听别人说的任何一句话。
“那大叔呢,也是这种人么?还是说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呢?”她还是对他们家大叔较感兴趣一些。
“你说呢?”他勾起她的下颚,蜻蜓点水的亲了一口,“小纨,你不是说我回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啊……有这回事么?”
“有的。”
好像是有的,她貌似有想过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他自己喜欢她,而且他对她确实很坦诚。
他们家庭的结构她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只是……她好像从来没跟他提过这方面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很疑惑我是怎么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的?”
艾小纨闻言拼命的点了点头。
“那天你做梦说梦话了,说要等我回来有心里话要跟我说,而且是很私密的那种。”薄西泽笑起来,把她搂得更紧,像是一松开要逃走那般。
这……没听说过她做梦说梦话啊,是不是这个男人又诈她呢?
刚想回他一句,忽然门外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紧接着薄西泽的电话响起来,是陆启风打过来的。
薄西泽毫不犹豫的接起电话。
只听那头的的陆启风着急慌忙的说道,“总裁,他们过来了,说要一个一个房间盘查过去,这件事情果然还没有彻底的解决。”“知道了。”薄西泽几乎是很冷静的挂掉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