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克蒙看见白砂糖一脸郁闷的归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砂糖摇了摇头,没有做出解释,不敢麻烦邪神。
克蒙继续喂鱼,有几条鱼已经成长了成年鱼的体形。
它们不遵循普通生物生长规律,只吃吃吃就能一直生长。
等级鱼吃到成年体形后,再吃海草,体形已经不发生变化,固定了。
克蒙把那些停止生长的等级鱼挑出来,扔给汤圆。
汤圆已经很饱了,等级鱼具有饱腹功能,吃一条非常饱,它一点食欲也没有。
看见汤圆不想吃,克蒙让白砂糖帮忙:“白砂糖,帮忙喂一下汤圆,不吃就强制喂。”
白砂糖放下了令雕烦恼的手机,扑通扑通飞到了汤圆身边。
白砂糖的身高没有汤圆高,仰着头看汤圆,用大爪子抓起一条等级鱼。
它之前也吃过等级鱼,饱腹感还没有消失,同样没有吃鱼的想法。
把等级鱼塞进汤圆的毛里,汤圆不情不愿地听从主人的命令,张开嘴巴把鱼吞了。
吞掉鱼后,身体里涌出莫名的力量,同时饱腹感更充实了,更加没有食欲。
不过没有食欲,不等于吃不了鱼。
每养成一条等级鱼,汤圆便忍住内心的不适感,吞掉等级鱼。
把等级鱼喂完后,汤圆已经吃吐了,躺在地上汪汪的小声闷叫,虽然脸被毛发遮住了,但是克蒙听出了吃撑到死的情绪。
克蒙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
在家里无所事事,克蒙开始琢磨下一部测评视频。
手上的水晶手术刀已在调查局做了一段测试,作用比较单一,就是除灵用的,感觉没有视频卖点。
克蒙转念想到正在执勤的罗队长,反正闲着无聊,汤圆和自己都比以前更强了,是时候活动一下手脚。
一个电话过去,罗原接通了电话。
“队长,你在哪里做任务?”
“一个小任务。”罗原不想说详情。
克蒙哦了一声:“我来找你们。”
挂了手机,克蒙拿出手机点开地图app,凝视鲸鱼市全市地图。
虽然罗队长没说话,但是他可以通过自己与队友的联系,通感对方的位置。
这对于一般人来说很难,但是对克蒙来讲,并不是做不到。
拍了拍围巾,拍出水晶手术刀,一边感受轻微的刺痛感,一边提升了灵性知觉。
盯着地图静静感受,脑中不断脑补着罗原的形象,以及任务的关键词。
几分钟后,当手掌传来剧烈的刺痛感时,克蒙隐约看见了地图某点有异样的感觉。
把水晶手术刀收回围巾里,克蒙看向刚刚点出的点,名叫鲸鱼体育场。
克蒙出了门,坐车前往鲸鱼市体育场。
来到现场后,克蒙便看见鲸鱼市体育场已经架起了封条,武警士兵们设卡拦截,不许外人入内。
克蒙主动走过去接受检阅,看守士兵用专用的识别工具刷了刷脸,获得一个保密档案信息,准许通行。
在士兵们尊敬的目光中,克蒙迈入了鲸鱼市体育场。
一进到体育场内,克蒙便看见血污横流,从座位流到体育场中央,整块场地给一种邪恶祭祀现场。
邪恶的气氛在场间弥漫,目光所见,有古怪的仪式感。
但是体育场中央并没有邪恶的图案,仿佛被人抹掉了,让后来者看不到图案。
“阿蒙,你怎么来了?”远处的一处座位边,罗原惊讶道。
程乐和梁医生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克蒙会出现在这儿。
“你透露位置了?”梁医生朝罗队长抛一个抱怨的眼神,要是人家出事怎么办。
“我没有透露。”罗原苦着脸,他可不想让克蒙身处险境。
“没有透露位置,是我自己通感到位置追过来的。”克蒙摇头,走到罗队长旁边,看向一个血红色的座位,血色液体正是从座位上流出来。
罗原听了,吃惊得嘴巴能吞下一个鸡蛋。
“什么……”
“这也能通感?”
程乐也惊了,克蒙的灵性知觉已经高到突破天际了吧,直接通感位置坐标。
一般来讲,定位对方位置的通感技能需要一些事件相助,比如杀人案、特殊场域、追凶等帮助。
单纯的寻人比较难,需要较高的灵性知觉,以及丰富的通感经验,否则摸不到门路。
重要的地方正在于经验,有经验的人可以迅速进入正题,没经验的人要从一堆看似无用的信息里选出正确的方向,否则免谈。
“队长,这次是什么案件,跟我说说。”克蒙拍出了汤圆,让汤圆四处转转,别破坏血迹现场。
“今天接到陌生人报案,体育馆杀疯了,但是我们交警局无法追查信号源头,疑似超自然犯罪事件。”
“至于体育馆,我们来的时候里面就是这样了,报警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难以通感,我们局里认为事有蹊跷,不能让你介入,免得被算计,毕竟最近影流组织的计划就是搞乱整个锦鲤洲,你不能有失。”
罗原解释了一大通,克蒙选择性忽视对方的最后的提醒,直接询问报警人通话留下的信息。
罗原见劝不过,人来都来了,只能陪克蒙继续胡闹下去。
不多时,克蒙的手机接收罗原发送的电子档案,点击查看报警人的内容。
报警人:喂,是调查局吗,鲸鱼体育场的人杀疯了,快点来收服他们,不然……
报警人的报警内容并不多,报了一半就断电话了,事后警部再打电话,却提示是空号。
罗原表示,调查局内部已有人通话源头,但是没有查到信息,这是有预谋的特殊事件,特地派了三支调查团进入体育场调查。
克蒙环顾一圈,能看见其他组的调查员在闭上眼睛静静通感着什么。
克蒙也开始做通感工作了,现场的血污并没有人为破坏,克蒙绕着圈子,一步一步的,如同踩在体育场的脉搏上。
拿出水晶手术刀,提升自身的灵性知觉。
一时间,模糊的低语和血色的记忆画面纷至沓来,于脑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