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怜寒呆了一下,来不及多想,起身跟着凌志一起,快速的向着那边悄悄接近。
“给我杀,每三息时间,杀一人。”盛明哲脸色一变,声音陡然变的森寒无比,“愣着干什么,免得人家客人以为我们雷城的势力,时间这么多,这么空闲,在这陪他耗着呢。”
嚷了一声,盛明哲首次当先冲出,以他九层境的实力,那些云知宗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一人被他抓在了手郑
其他人刚要对盛明哲攻击,朱明等人已经赶到,只是纷纷抬手,他们就后退了几步,未曾敢上前半步。
就在众人都以为盛明哲要擒着那人退回,逼迫云知宗两个宗主的时候,盛明哲却站在了原地。
脸上的笑容更加阴冷,“哎呀,都是客人,我们还是离的近一点,话更方便一点嘛。”
云知宗两人神色一变,就要再次下沉,盛鹏唰的一下,挥出了一道灵力,将两人逼了回去。
意境二层的攻击,绝非他们可以无视的。
叠加的是攻击,而不是防御。
“哈哈,明哲,好样的,不枉义父培养你!”盛鹏开心的笑了起来。
只要能这么发展下去,何愁形甲不到他的手中?
能够不受伤,不拼命,拿下一件上品形甲,他的心情顿时大为畅快。
盛明哲对着盛鹏恭敬的点了一下头,手中死死的抓着那个云知宗弟子。
这个弟子如今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盛明哲看向他的时候,他才惊叫一声,大声嚷了起来,“宗主,救命啊,我还不想死,我还要大好的前途啊。”
盛明哲摇头,“哎,是啊,你还有大好的前途,还有大好的潜力没有发挥呢。可是呀,你的宗主,似乎并不这么想呢。”
噗嗤。
一声脆响响起,盛明哲竟生生的扭下了这饶头颅,随手将其尸体甩飞,手中单单留下了一只滴血的脑袋。、
这个云知宗的弟子,至死都没有反应过来,嘴巴还在张着,眼睛还在瞪着。
“你早就知道,他要这么做?”董怜寒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凌志。
凌志一把拉过他,纵身跃入了一侧的巨石身后。
“恩,只是比我想的,还要稍微夸张一些。下面就在这等着吧,云知宗的那两个宗主,肯定是要爆发了。就算他们之前真的看不上这些弟子的性命,打算放弃。也不能这么做了,否则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云知宗的心,也就散了。”
凌志好整以暇的看着那边,身上的力量,却暗暗提了起来,“只要他们能拼个两败俱伤,就是我们出手之时。”
“两位,这又是三息咯,现在大家离的这么近……”盛明哲再次开口,突然再次前冲两步,抓向另一个云知宗武者。
他挑选的都是一些七层境的武者,以他九层境的实力,自然就如同抓鸡般容易。
其他云知宗弟子刚要反抗,朱明已经带人靠了过来,这么一来,双方几乎只间隔了一米不到的距离,作为敌人,这么的靠近,对于云知宗而言,简直是最大的侮辱。
众多弟子在惧怕的同时,也露出了悲愤的表情。
粗重的呼吸声传来,云知宗两个宗主的眼睛,不知何时,竟然红了,“孽障,我云知宗数百年的基业,名誉,岂能毁在你的手上。”
两人同时吼出一声,齐齐向下踏步而来。
盛鹏对着朱赫打了个眼色,先行踏步挡了上去,“两位,这可是我的义子,你们这么,恐怕不好吧。”
着,朱赫身子一侧,同样赶了过来。
和盛鹏一起,挡在了两饶面前。
云知宗两个宗主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突然悲愤的笑了起来,“我要你们死!敢毁我云知宗的宗心。”
“狂妄,我今倒是要看看,你能让谁,死!今我的人,一个都不会死!”盛鹏不愧是雷城这重城的城主,一言一行十分威严,话语出口,竟当先迎了上去。
轰!
惊动地的声响,盛鹏竟然凭借肉身,和这两个宗主,分别对了一掌,威势惊人。
意境每一层的突破,都是十分艰难的,所以每一层之间的差距,都是巨大的。
否则朱赫之前,又怎么会以盛鹏唯马首是瞻。
三人分别对了几掌,拼了个不相上下,朱赫身体刚刚受伤,则趁着这个理由,干脆站在一边,掠起阵来。
“嘿嘿,两位宗主,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和我义父打起来了,这是把我给忘了啊。”盛明哲阴笑道,“这样我很不开心呢。”
噗嗤。
这句话完,他手中猛的收缩了一下,再次提了一个人头,在自己的手郑
到了这一刻,他手中,已经是提了两颗滴答着滚烫鲜血的人头。
提在手中,就如同提着一个皮球一样,盛明哲没有丝毫的不适,甚至时不时还要提起来,放在眼前欣赏一番,啧啧称叹。
嗡。
嗡。
两声嗡文奇怪声响突兀的在场中,响了起来。
云知宗的两个宗主,浑身气势陡然爆发到极限,竟然不顾受伤,硬抗盛鹏的攻击,死死的和盛鹏纠缠在了一起。
噗。
噗。
两人几乎同时吐出一大口鲜血,胸口都凹了下去,放弃配合而采取猛攻,他们任何一个,都不是盛鹏的对手。
但是就在这时,两个黄铜片,诡异的出现在了盛鹏身体的两侧。
凌志曾在拍卖会上,给秦冰岚,买过一套上品形兵,名为蝶剑,配合起来,堪称上品形兵中的巅峰之物。
成套的形兵炼制麻烦,困难,对材料的要求还很苛刻,所以即便威力强,也很少见。
而云知宗这个有着数百年的基业,作为有两个意境强者坐镇的宗门,终于展露了他们最为让人震撼的底蕴。
成套的,下品攻击魂器!
由两个宗主分别执掌一件,分别炼化,分别催动,分开不如任何一件下品魂器,但是合到一起,却是下品魂器中的精品!
这两个黄铜片,瞬间放大,就如同铜锣一般,嗡嗡着从两侧向着盛鹏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