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分九品。
九品之上,为灵级灵丹,共上中下三品。
再其上,则是圣级灵丹。
凌志对于这个层次的丹药,确定它存在,但是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一颗灵丹。
灵级上品的灵丹,就足以让半祖级别的武者使用。
那么圣级的灵丹,已经足以供给祖圣境使用。
这样的一枚灵丹,除了和神药的独特能力相比,恐怕已经没有了多少药力上的差别。
神药的独特能力,即可以让武者活出第二世来!多出一世的生命!
这样的一颗圣级灵丹,就算是凌志看到了,也会生出争抢的念头来。
而在凌志发出惊呼声的同时,在这石床下方,有一道身影的眼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
石床在外部分高达三米,而若是可以看到底下,就会发现,石床还有一半的大小,是埋在地底的。
而在这地底,则是有一个巨大的地下室。
石床的下半部分,就变成了这地下室的顶部。
奇异的是,这房间内所有的东西,都是附着在顶部的,让人忽然看过去,就如同上下颠倒,分不清方向感一般。
而一人,正躺在这石床上。
此人浑身,不着寸缕,精悍的身体,粗壮的肌肉,流线型的线条,乌黑的长发自然垂落在石桌一旁,和其雪白的肌肤,形成一个鲜明的对照。
若是李白在此,他就会一眼看出,此人,正是司空休。
司空休的睫毛乌黑修长,他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后,眼睛便睁了开来。
乌黑明亮的眼睛一下子出现在这略有些昏暗的房间中,给人一种踏实,沉稳感,让人莫名的就会去选择相信他。
可是在这无人之处,司空休嘴角随之浮现的一抹邪魅的笑容,打破了这种信任感。
他的头发很长,若是站起来,恐怕会脱落到小腿位置。
此刻他躺在这里,头发就自然而然的分向四周,铺陈在石床上。
发丝黑亮,每一根发丝都带着晶莹的光泽,充斥了浓郁的生命力。
他微微扭了扭脖子,爆豆声响起,在这地下室中,十分的突兀。
“这么快,就有人可以闯进锁天阵了吗。”他轻声自语道。
而这些声音,也透过石床,传到了凌志的耳中。
凌志的魂力迅速收回,回到了体内,浑身状态迅速的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在对方开口之间,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对方的气息,比之尤依甚至还要强大的多。
此人,绝对不是易于之辈。
砰。
就在下一刻,石床忽然震动,向上天空冲起。
司空休依旧躺在石床上,却从地下室,到了上方,看到了凌志。
“嗯?”司空休惊讶的看着凌志,“倒是真正的意外了,我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你。”
早在顶着石床出现的那一刻,他嘴角的邪魅笑容就已经消失,变成了人畜无害的样子。
即便是凌志,在第一眼看到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的时候,也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他下意识的,就对对方少去了诸多的戒备心理。
只是对方的话却也让他明白,当初在海神雕像附近,给了他生死危机压力的,正是这的长发男子。
黑发在男子飞出的那一刻,就飘扬起来,有意无意的遮挡了男子身上的重要部位,故而对方只是了精干的身躯而已。
“倒是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很熟悉的气息。”司空休从石床之上起身,自有一套白色衣衫飞出,自动浮现在了他的身上。
雪白的衣衫,配上他那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头发,挺拔的身材,挺翘的鼻梁,深邃却干净的眼睛。
无论从任何一点看去,此人也是那么的完美,搭配他自身的气质,都给人一种十分踏实,心安的感觉。
然而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凌志深刻的明白,沉睡谷的主人是谁,而其主人,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所以司空休越是给他这种感觉,他就越是排斥,越是谨慎。
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
会咬人的蛇,也不会事先暴露出来。
越是危险的人,就隐藏的越是深,那些整天狂喊着要打砸抢烧的人,反而不可怕。
藏在暗处,趁你不注意给你一口的,才最让人忌惮。
“你来自地球?”
“你是谁?”
司空休和凌志的问题,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
“对,我来自地球,根据一些线索,我找到了这里,”凌志故作沉吟,接着道,“按照我掌握的线索,这里,应该是当年地球先辈们创建的一处地方。所以,你又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司空休先是楞了一下,旋即才笑道,“哈哈,你知道了是谁创建这沉睡谷的,怎么见到了我,又反而不认识我了,当年的那些史实,被磨灭的这么彻底吗?”
“你就是司空休?”凌志的眼中闪过诧异的光芒,心中却镇定了下来,能够确认对方的身份,那么到底要怎么做,他心中自然就有了自己的计较。
“对,我就是司空休,当年后方消息的主要负责人。”司空休略带些傲然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又有些感伤的道,“可惜,可惜当年还是败了,我在这里疗伤,也是一躺就是这么多年。”
“我地球先辈们那么的强大,英杰无数,更有三皇五帝,神农道祖这样的传奇人物,怎么会败的那么惨,如今的地球,连形体境的武者,都找不出几个了!”凌志追问道。
一边是他明白这一切和司空休有关,一边也是想要从对方口中,问出更多的东西来。
“哎。”司空休叹了口气,“还不是那些该死的叛徒,暴露了我们的计划,我们的行踪,更是在几个重要的关头,忽然叛变,给予了我们致命的一击。”
“处处受人掣肘,又怎么可能胜利?再说了,就算有那么多的英杰,我下界和上界之间的实力对比,依旧十分的悬殊,这本来就是一场死战。”
“哦?”凌志一个字拖出了长长的音出来,随后方才道,
“那不知道你,在这场战斗之中,扮演的,是一个怎么样的角色?为何你可以好好的,安全的,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