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让娘娘为我烦心,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可我什么用都没有,就只能够在这里等着娘娘回来给娘娘捶捶肩松松头我很想为娘娘分忧,我只是空长一副像皇上的脸,却不能像皇上认为英明神武。而且皇上的脸终究会恢复的。”
蓝田玉的声音加了些许的伤感,眼神忧伤。
“只要他的脸上没有了疤痕,想必娘娘就不会再喜欢我了,毕竟我只是皇上的替代品,我也比不上皇上。与其以后伤心还不如眼下我自己先离开,以免日后伤得更重。”
李如意看到蓝田玉的眼中闪着泪光,大为心疼,听他的口气似乎有想离开的意思,李如意顿时着急了,一首就拉着蓝田玉的手。蓝田玉的手也紧紧地回握住了李如意的手,把李如意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不住的我说。李如意的心动了,也心软了。
“什么意思?你要离开吗?为何要离开?难道本宫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还觉得本宫哪里不好?你告诉本宫。本宫一定会改的,你不能离开本宫。”
蓝田玉吸吸鼻子加强效果,他的心中对李如意已经是极为厌恶了,可是他知道他必须演好接下来的戏才能够救回他的家人,才能够救回他的青梅竹马。
“娘娘你说这是什么话?娘娘对我很好,就是因为娘娘对我太好了,我听闻皇上脸上的疤痕应该很快会好的,到时候想必娘娘和皇上肯定恩爱如初。我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让自己心酸难过,所以我想现在就出工算了,只求娘娘恩准我带一样你的东西。这样我去了以后要是想念娘娘了也能看看东西,就当做一个念想罢了。”
“是谁告诉你皇上脸上的疤痕就要好的,是谁在造谣?你告诉我怎么我不知道皇上脸上的疤痕什么时候好,不是他说了算,而是本宫说了算。本宫想他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好。”
李如意看到蓝田玉难过到要哭泣的模样,心里却是极为得意和畅快。看来蓝天乐队自己是动了真情,这样也不枉费自己对她这么好。李如意在蓝田玉的身上也花了很多心血。她也兴起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缠绕着它,他一直没有说出来,他想等到时机成熟再说,可没有想到眼下蓝田玉静说要离开他,看来这个主意是不能再耽误了。
“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刚才听到那些人说御花园里闹鬼,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趁这个机会离宫去为娘娘祈福,让娘娘远离一切妖魔鬼怪的缠绕,让娘娘平安喜乐。娘娘给我的赏赐也够多了,我也能够安稳的过完余生,不过我不会再娶妻,因为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娘娘和娘娘在一起,以后天下所有的女子都都是浮云。”
蓝田一说的非常的虔诚和真挚,他看着李如意的眼睛,几乎是没有眨眼的,把自己备好的情话说了出来,他没有忘记深情缓缓的握住李如意的手,依然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
“宝贝儿,我怎么会让你离开我呢?不过你说的倒是说得对,出宫祈福,这是个好主意,不过不是你出工而是另外一个人出工,你不是担心在公里会被人以为是碰见了皇上呢?那我就让真正的皇上出宫为本宫祈福,你来代替他。”
李如意的脸变得阴森恐怖,看着蓝田玉却笑得极为开心,蓝田玉知道李如意说的和自己想的到了一块儿,他依然是凝视着李如意,装作伤感地摇头。
“怎么可能呀,只不过是在皇上出宫的那段时间,我们可以真正在一起,等他回宫了想必疤痕也会消失,它就又能和皇后你在一起了,我不过就是他的影子,不过我已经很高兴能够作为皇上的影子和皇上在一起。只求凉凉,以后有空会响一响,我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都希望已经收拾好了,我准备明天就离开,到寺庙为娘娘祈福。”
蓝田玉松开李如意的手,一脸的泪痕,转身就要离开你,如意看出她是真的要离开,不是说说而已,情急之下一手抓住了蓝田玉的手。
“你不能走,本宫有主意,你不能离开,你可以长久的和本宫在一起。”李如意抓住蓝田玉的手把他整个抱住蓝田玉,被他紧紧地圈住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反应儿。剩下的太监宫女都是李如意心腹,都纷纷低下了头。
“娘娘你能够什么主意?皇上毕竟是天悦的皇帝,他要和你在一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几个男子能够离得开你,和你在一起简直是天下最幸福的事情了,这一点我知道,皇上也知道,所以他才会这么努力的去想消除脸上的疤痕。想重新和你在一起,我和皇上根本就没得比,娘娘你的心意我知道了。”
李如意心花怒放,想不到蓝田玉居然如此深爱自己,她也顾不上其他的了,用眼神示意剩下的人全部出去,她依然是紧紧地圈住蓝田玉。
“傻子,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会让皇上出宫为我祈福,你来代替她做真正的皇上,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吗?我也想着你在一起,我有法子让我们永远在一起。皇上脸上的疤痕永远不会消失,也永远不会再有人知道他是天乐的皇帝。”
“娘娘的意思是……”蓝田玉瞪大了眼睛装出一副吓到的样子,李如意终于上钩了,不过他绝对不能泄露出半点痕迹。在听了李如意的主意之后,蓝田玉装出了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
“娘娘这真的可行吗?”
“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们就能双宿双飞,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了,谁也不能够阻拦我们,你就是皇帝,没人知道你不是墨炎,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们也可以长相厮守,这不是很好的。”
李如意的心理极为古怪阴险,她一直想和沈七七争斗,想从沈七七的手里把墨炎抢过来,可看到墨炎对自己表示臣服,她就顿时失去了兴趣,觉得墨炎也不过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