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友把易欢带到沈七七面前,易欢已经清醒过来了。她见到沈七七正想下跪,沈七七一把扶住了她。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下跪行了,这些礼节就省了吧。你和我之间不用如此拘束,我只想知道你和青城去做了什么。青城现在在哪里?”
经常对墨炎是忠心耿耿,简直就是墨炎的影子,只要找到青城,肯定能找到墨炎。不管墨炎是生是死,沈七七都想知道。
“公主,抱歉,就是青城把我打晕的,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们调查清楚木青玄和天悦的从二品将军江河方,联手在宣阳国和天悦的沙漠边界。种植了很多名贵的植物,从中提取药油,然后销往西域换取黄金。”
易欢觉得自己愧对沈七七,居然没有留得住青城,在和青城相处的日子里,他也发现他经常会心不在焉,答非所问,心事重重,他觉察到青城的异样。于是设法和青城有了关系,没有想到最后青城还是打晕了,他想来青城应该不知道她的用心。
“他们怎么联手自己种出植物不就好了吗,为何还要联手?”沈七七不明白易欢话里的意思,易欢赶紧解释。
“以后有需要这两种生长在宣扬过个天悦的植物。结合在一起,才能够提炼出来。宣阳国和天悦一直都没有合作,就是一直都没有谈妥利益的分配,没有想到木青玄和江河方居然偷偷提炼了药油,获取黄金。”
“宣阳国那边种的是洪银花,天悦种的是紫香墨。”沈七七轻轻的说出了两个植物的名字,正是这两种名贵的植物,沈七七前在天悦的时候就听过这种植物非常的珍贵,而且不容易种植。
“这种事情应该留在楚流云和天悦的皇帝处理。这样的话我就当做还了楚流云的人情了,也不错,你设法把这个信息传递给楚流云,让他自己做出处置,至于天悦那边,我们回去报信。”
易欢还想说话,可她看出沈七七已经做出决定。她也不能更改,只能够沉默的站在一边。
“易欢,我需要你的内功帮我恢复,加快,驱散软筋散,我要尽快恢复还要恢复的很好,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如果没有做完的话,我是不能够安心留在青兰国。”
“公主,你真的要留在青兰国吗?”易欢觉得沈七七爱的人是墨炎,就算墨炎对不起沈七七,墨炎真的走了,沈七七也不会喜欢上迟牧白。
“我必须利用青兰国皇后这个身份,等我利用完了,我会还给牧白哥哥。”
沈七七的眼中射出坚毅而又冷酷的光,易欢也觉得沈七七变得有点陌生。以前的那个沈七七被她隐藏了起来,她从此要以全新的面目示人,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够见识到原来的沈七七。
易欢按照沈七七的吩咐去行事,本来需要十天的恢复期,如今只需要五天沈七七就完全恢复了。
而在剩下的时间里,沈七七只留在朗月宫静心修养,不见任何人,除了迟牧白和宁峻凉。就算见到他们两个也只是说一些寻常的话而已,沈七七从迟牧白的嘴里套了很多次,迟牧白真的不知道墨炎为何要他一定要留住沈七七两个月。
两个月以后,沈七七告别了迟牧白回去天悦。迟牧白这一次让金友和易欢同行保护沈七七。东方炽暂时代替了金友的位置。他要金友陪沈七七同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金友一定会把沈七七带回来。
一行三人,他们在三天之后就回到了天悦。皇宫对于金友和易欢来说,简直就像直入无人之境。他们按照沈七七的意思首先把她带回了玉凝宫,令沈七七意外的是玉凝宫竟然被烧了三分一左右,有大量的工人正在修缮。
“公主稍安勿躁,我们不能被人发现,还是等到入夜以后再行动,我们先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易欢发现沈七七就想去找萧霁景问清楚,因为墨炎说过他走了以后就把皇位还了给萧霁景,那么萧霁景当然知道所有的事情。
沈七七按照记忆找了一处僻静的宫殿。易欢很快就把这一处无人居住的宫殿打扫的干干净净,而金友也帮忙清理,易欢拿出准备好的干粮给沈七七,沈七七也毫不挑剔,就着凉水喝了起来。
金友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沈七七,在他的眼里,古怪刁钻的沈七七虽然平易近人,可他对吃是非常讲究的,喜欢吃也善于吃。可他见到沈七七居然能吃冷馒头就冷水,真是太意外了。
“我不是怪物,不用这样看着我。只要是能吃的,我都能吃。”沈七七感觉到今有惊讶的眼神,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吃着冷馒头。
易欢给了金友一个白眼,也坐在生气气身边开始吃馒头。易欢把另外的一个馒头抛给金友,金友背对着她们吃了起来。
“什么声音,听起来像是唢呐,好热闹啊。”金友咬着口里的馒头还没有开始拒绝,就听到了乐声,他抬起头望着天空。沈七七和易欢也听到了。不仅是唢呐声,还有五声,听起来非常的喜庆欢悦。
“现在有什么喜事吧,宫里有喜事就会有这种奏乐。也许是庆祝萧霁景重新夺回皇位吧。”沈七七听了一会儿就又吃起了馒头,她习惯了这种音乐。
金友和易欢见到沈七七都是无所谓,他们就更加不会在意了。吃过了馒头以后,易欢把早已打扫出来的床铺让沈七七休息,然后她就和金友坐在宫门口守着。
金牛很明显想从易欢的口里叹之莲花会的事,看来他对莲花会是非常好奇,可易欢是一问三不知,不想和金友有任何多余的交集。
入夜以后,沈七七终于等到了机会,易欢和金友带着他来到了长华宫的屋檐。拿开屋顶的两片琉璃瓦,里面的烛光直射出来,沈七七可以看到萧霁景正在里面。
他正在伏案书写,距离有点远,看不清他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