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雪听了莫忧说的话才理解采花贼的险恶用心,不过她没对采花贼怎么样,而是对秒懂的莫忧报以诡异的眼神,莫忧眨眨眼睛,“呃,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还是你来问吧。”楚雪摇摇头,往后退了一些,莫忧摸摸脑袋,总觉得有人在诋毁他的人格,算了,还是探查一下采花贼的内心世界吧,他蹲下身子,“强扭的瓜不甜,你长的不错,身手也还过得去,犯不上做采花贼吧。”
“不甜,但是解渴啊,哈哈哈!”采花贼还是盯着楚雪的方向,也不知道用的什么神奇力量,竟然还能挪动身子了,大笑几声,采花贼接着说道,“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甜?桀桀桀,我跟你说,每当听见那些贱女人尖叫的时候就是我最兴奋的时候,那感觉……”
莫忧摇摇头站起身子,这家伙没救了,病态的可怕,简直就是疯子,等死吧。
只能说这家伙果然是色胆包天的采花贼,他挪动的很靠近牢门,还用唯一完好的右手扒着牢门,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竟然还敢调戏楚雪,“嘿,小美妞,要不要我来教你做女人啊?”
楚雪也不是吃素的,大喊一声,“变态!”紧接着一脚穿过牢门,狠狠的踢在了采花贼的裆部,要不是牢门挡着不方便用力,这一下下去可能就断子绝孙了。
采花贼还笑呢,捂着裤裆也在笑。
莫忧一脸的恶心、厌恶,还夹杂着一丝凶狠,真特么不识相,都这个处境了还不老实,“采花贼在我这里就只有一条路,来人啊,拖下去阉了。”
采花贼手捂着裤裆,一脸的震惊,“你来真的?”
“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从来就没说过假话!”莫忧冲着身后大喊,“嘿,大伙儿都快着点,咱们采花贼大爷等不及了。”
采花贼好像有点发蒙,眼睛一直盯着莫忧,不论是什么角度都一直盯着,直到被两个捕快拖出去很远才想起来喊,“不要啊!我不要变太监!别切我命根子!不要……”
但是这些都改变不了莫忧的决定,阉定了。
楚雪“扑哧”一声笑出声,“你这属于滥用私刑。”用词十分严肃,但是听语气是很轻松的。
莫忧一摆手:“不,算不上滥用私刑,老爹说了,在大牢里,我可以便宜行事。”
“便宜行事?”楚雪一脸疑惑,这个词含义很深啊。
莫忧一脸的无所谓,“说白了就是可以为所以为,走吧,咱们出去,这大牢里的气味不太好,我不怎么喜欢。”
楚雪没说话,心里暗暗想着,“你这么牛,你老爹知道嘛,呃,好像就是他老爹教的。”摇摇头,她可没心思听采花贼的哀嚎声,“嗯,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回家吃**!”
“嘿嘿嘿,也好。”
啪~~~
“你又打我!”
“我打你都是轻的,你就欠揍,其实你内心和那个采花贼一样,都是变态。”
“你冤枉我,我是兵他是贼,怎么能一样?”
“就是一样,我说一样就一样!”
……
采花贼死了,大牢里条件简陋,也没人会系统正规的阉割手法,随便就给切了,刀也不太锋利,割了好一会儿,据说采花贼刚开始还知道喊疼,后来就不喊了,也不知道刀到底是有多钝。
这也就罢了,切完了还不知道上点药,牢里人不知道感染会死人,那是他们不通医理,倒也能说得过去,可是就连需要在切口处插一根稻草都没人知道,这就未免有点“没脑子了”,水管都堵住了还怎么放水?
就这样,行刑三天不到采花贼就死了,据牢头说死的时候很安静,连大喊大叫都没有,想来是真的知道错了。
莫忧本来还想着得编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没想到义父直接一句“活该!”就给他堵回来了,后来才知道原来牢头早就想好了说辞,只是理由就有点扯淡了,说是采花贼准备越狱被抓了个现行,后来还想暴起杀人,被牢头当场格杀。
嗯,被牢头老杨当场格杀,莫忧完全没想到,这老杨竟然可以这么无耻,不过这一次他确实有功,冒功就冒功吧。
采花贼惨死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整个胜县都在议论,百姓们自然是拍手称快,而有贼心的人也都暂时收起了贼胆,胜县的治安好上不少,莫忧带着捕快们巡视了一圈,连个抢小孩子糖果的都没有。
“哎,到郑家了,要不要把采花贼的下场通报一下?毕竟郑家小姐是受害人。”楚雪一说话,莫忧一抬头,可不是到郑家了嘛,“算了,整个胜县都在议论,想来郑家早就知道了。”
“走,下午聚餐,百香酒楼的干活。”莫忧拍拍手,楚雪点了一下人头,“一二三……人不多,我请客。”
多谢楚大哥!
捕快们都是这样称呼楚雪的,哪怕她今天传的女装。
“楚雪同学,那是咱们自己家的店,你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别抠门行不行?”
就是!
“你们还好意思说,感情花的不是你们的钱,你们楚大哥请客,还不是我掏钱!”
哈哈哈~~~
……
一墙之隔的郑家。
郑大富这几天总是腰疼,郑大仁就找来了华神医,是真的华神医华青囊,老神医望闻问切检查了一番,捏着胡子说道,“这是典型的腰肌劳损。”
腰肌劳损?郑大仁知道这种病,都是穷苦人家得的病,这在大胜属于穷病,富人得了会被笑话的,“你胡说,我爹一生富贵,连重活都没干过,怎么会腰肌劳损呢?”
老神医干笑了一下,“年纪大了,腰力不足,再加上运动量过大,这,唉。”说着拎起药箱就要走,“告辞了!”
“你……”郑大仁下意识拦住,老神医整理一下药箱的背带,“怎么?你强行把我请来,我现在诊也诊了,你又不信我,那我有什么办法?”
“那……”
老神医轻轻推了郑大仁一把,“别挡着门,我那宝贝徒弟还等着我呢,太晚回去不好。”
郑大仁没有继续拦着,回想了一下神医的话,眼中寒光闪过,都是老爹新娶的小娘子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