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鬼莲(H) 作者: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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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你还真掐啊?!”
林天一被安樨小捏了一下,眼睛泪汪汪的。
“你也许不知道,我有多憎恨那万恶的外国,巴不得弄个地震海啸什么的把那边夷为平地。若你不是你出国,在你老爸眼皮底下,你哪敢这么放肆!”
“我……”
林天一原本想道歉,可话到了嘴边却死活说不出口——他是真的没有任何关于前世的记忆了啊!虽说没能守节,但这能全怪他呢吗?
“你,你别得寸进尺了,我这两辈子,后面的第一次都是给你的!”
林天一像兔子一样红着个眼眶虚张声势地嚷嚷着,那模样越发跟记忆中的脱线仙君重合起来。
安樨松了手,将林天一牢牢地锁在怀里。
“这辈子,你哪也不能去了!再乱跑,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林天一小声抱怨道:“我上辈子还不是为了救你呢嘛……”
“就算是救我,也不行!”
安樨的手臂勒得他生疼。
“我宁可自己灰飞烟灭了,也不许你再冒这种大不韪的险!”
林天一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好好好,以后若还碰到类似的事,我就把灵力分你一半,然后再与你并肩作战总行了吧?”
问题是这玄天幻镜的灵力也不是他说想支配就能支配得了的,如若不然,他上辈子搞不好就是个比天帝还牛逼的存在了,怎么可能会落得个被穷奇抓去魔界百般折磨的下场?
两人在床上搓揉了一阵,林天一便满脸黑线地发现,自己的小腹正在被某种坚硬炽热的邪恶事物顶着。
“你又发/情……”
安樨的手顺势往下,捏住了一个同样勃发的东西,用指腹在顶端小小地画着圈。
林天一倒吸了口凉气,呼吸也变得不顺当起来。
“不对吧,明明是你先顶着我的。”
林天一无奈道:“你他妈胡说……”
只是,无论是谁胡说都好,最后的结果还是林天一被那啥了。
体内被填满的感觉空前地美好。
果然,误会尽消之后最好的庆祝方式就是畅快淋漓地打上一炮。
林天一这辈子也不再是那个被关在禁地不知世事的单细胞动物了,既然又一次宿命地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就算是处于被动的一方,他也只想好好地享受一番现下的温存。
骑在安樨身上摆动着腰肢,林天一双手撑在安樨的腹肌上,黝黑的长发披散而下,端得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
安樨看得几乎要出神,只觉得这个样子的林天一也极能勾起自己内心的欲望,可这人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吞吐着,安樨快要被他磨得发狂,只想扣着他的腰狠狠地顶撞上去。
可谁知刚等安樨将手放在林天一的侧腰上,就在那要人老命的时候,莲音洞府的洞口忽然由远及近地传来一阵娃娃音。
“天一一一一一……”
正在酣战的两人瞬时一愣,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面部表情顿时难以抑制地变得有些扭曲。
待那虎头虎脑的土豆从莲音洞府的洞口跳下来的时候,安樨已经眼明手快地用薄被将两人的身体遮盖了起来。
好在方才二人情动之时并没有将衣袍全数解开,如今土豆来捣乱的时候,看到的也只不过是大病初愈后的林天一“虚弱”地靠在安樨叔叔身上的模样,其他的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这种事情被小娃儿撞见,饶就是脸皮厚过城墙的林天一都难免窘得面红耳赤。
“土,土豆,你怎么来了?”
土豆歪着个脑袋鼓着腮帮子回答道:“大爹爹说他要和爹爹妖精打架,没功夫陪我玩,让我来找你们玩。”
安樨一听,额上的青筋也禁不住一蹦一蹦地跳了数下。
林天一见状赶紧道:“土豆乖,可是我现在身体,呃,还很虚弱,也没法陪你玩啊……”
对着这样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孔说着狗屁倒灶的谎话,林天一忽然觉得很心虚。
但偏就在这种这种尴尬的时刻,安樨还故意微动了一下那还深埋在他里面东西,弄得他呼吸一窒,差点没叫唤出声来。
土豆也觉得林天一的表情怪怪的,脸上红像是要滴出血来的样子,赶紧伸出小胖手去摸了摸林天一的额头。
“啊呀!一一,你的额头好烫啊!是不是又生病了?”
土豆着急得不行:“生病好难受的,我给你吹吹。”
看着土豆在那万分认真地给自己的额头吹气,林天一真是哭笑不得。
安樨虽不言语,但藏在被子下的手指却不安分地来回在他们二人连接的部位刺激着,弄得林天一几度咬紧了下唇才勉强将那要溢出口的呻/吟压制下去。
林天一见安樨那厮竟然只在那边隔岸观火,偶尔还不忘在他身上火上浇油一下,林天一气得肝颤,索性狠狠地夹了一下那里。
在成功听到安樨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后,林天一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安樨终于不淡定了。
“快,去跟你小爹爹说,你的一一得了重病难受得要命,叫你小爹爹过来给他看看。”
土豆对此深以为然。
地界的人都说,他的小爹爹是盖世神医,若让小爹爹过来看一下,肯定能药到病除的。
于是土豆也管不上什么妖精打架不打架的事了,噌噌地蹈着小短腿就往泽九的寝宫跑去了。
看善良的土豆终于被忽悠走了,林天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整个人就被安樨掀翻了过来。
身下被猛烈地撞击着,可林天一却从来没有如此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彻底地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身体像过电一般几乎要被送上云端,安樨的汗液中夹带着熟悉的味道,滴落在他的身上。
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让林天一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幸好,在安樨的心中,他并不是谁的代替品。
他仍旧是他,仍旧是安樨心中不可取代的存在。
林天一被翻来覆去弄得糊糊涂涂的,但内心深处却萌发了一种特别坚定的信念。
他果然是,森森地爱着安樨的吧?
那朵自被他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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