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揽着陈方脖子,一缕兰芝香,却是飘进陈方鼻翼。
“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莫问了!”
离开甘露殿时,陈方只感觉腿软的厉害,身体排空一般难受,身心却是无比舒畅的。
这皇帝一般的待遇啊!可惜有点提心吊胆,不过想到大隐隐于市的典故,陈方恍然,娘娘这才是高明。
自己此时身份却特殊,是公主即将大婚的驸马,来见娘娘,却也不会有人多想。恰巧明日西秦二皇女又要来长安,别人只以为娘娘吩咐他事情,却是时间长了些。
陈方走了几步,却腿软的走不动了,只坐在一座宫灯旁边,却看着那细细雕琢的宫灯。
来这个世界大半年,真正的男子快乐,却都是武媚娘给的,平日里揩揩那些宫女的油,却也仅仅只能望梅止渴。
只有和武媚娘,却才能真正没了顾忌。
而且和娘娘处了几次,此时却是娘娘越顺着他的意思。
以前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摸,现在却只让陈方随意。
上次陈方却还有顾忌,今日却完全放开了。
不过这腿软的,罢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这般人间美色,如何不累到腿软抽筋。
休息一阵,却是好了许多,却也没急着回去,去了趟尚食局,看了看那些小厨娘,却特意要了一些滋补之物。
这身子真该好好补补了,上一次陈方就决定大补,可是当时补的陈方差点没咽气,此时却条件成熟许多。
身边有两个贴身丫鬟随时可以破身子,自己强硬一些义阳的身子也能破,实在不行,提前沐身了,那三个宫女却是预备的。
反正比起上次,此时身周环境大变,再补身子已经无大碍了,也该补补了,伺候一次娘娘,排空一般的难受,腿都走不动路,这如何是好。
想到义阳,若是和她同床一次,那还了得,莫不是要累的断了腿?
听到大人要的东西,几个小厨娘都脸色燥红厉害。
补腰补肾,吃什么补什么,宫里反正这东西不缺,李治自己又不能这么补,全便宜了陈方。
在尚食局就当场吃了两个虎腰,又让小厨娘差人送去唐工坊一些,才心满意足向宫外走。
路上那虎腰似乎起了劲了,身子又不空了,有些充盈。
这种感觉贼好,不过腹中火热,却是看的走过的宫娥也眼热。
那窈窕身姿,怎般如此好看。
猛虎身上的物件,果真不是凡物。想想后世的人也就用用牛尾羊蛋生蚝之类补补,如何有虎熊身上的物件来的强大。
不敢在宫中久留,就怕忍不住去撩了宫女妹妹。
路上,陈方却才想起,今日娘娘未燃香,甚至都没准备。看来娘娘对自己态度却是变了许多。
以前不会考虑自己,现在,却怕那熏香伤了自己身体。
回到住处,见了鼎玉端着一个木盆进来,陈方赶紧准备反伺候一番鼎玉,谁知道被鼎玉按在床榻,这小姐姐的手劲,按着陈方,陈方如何能反抗。
鼎玉脱了陈方鞋袜,陈方赶紧收脚。
“宝贝徒儿,不是说了,这活两个丫头做!”
“鼎玉不管,鼎玉就要伺候师父,师父不让伺候,鼎玉就回大明宫去!”
这怎么还发了小脾气了?
陈方怕了,惹不起,他讨好鼎玉,不就为了留在身边当女保镖么,充做女卫么,如何会气走。
“好好好,随你!随你!”
陈方无奈,鼎玉浅笑,自己伺候师父,这才是应该的,让师父伺候自己,那成什么了?
“对了,我让尚食局送来的东西,送来了没?”
“送来了,师父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补身子!”
鼎玉脸色红了,却看着陈方,真想让殿下下不来床了。
鼎玉却也不多想,给陈方揉着脚踝,鼎玉浅笑,这才是师徒关系正确的打开方式。
外面,银叶提了一只兔子,最近这偷鸡摸狗,追鹅撵兔的活银叶和桃红是做的越来越熟练了。
正好让她们出去多活动,整日在这里身子都坐僵了,尤其练字,手脚都要练的失型。
再说,运动了,还能抓了鸭子大鹅做晚餐,何乐而不为。
反正都是唐工坊的活物,吃了也不怕主家上门讨还。在唐工坊,陈方绝对的说一不二,偷自家东西拿来打牙祭,谁敢胡说?
倒是陈方没注意,这几日唐工坊养的兔子鸭鹅其实多了,孟菲知道两个丫头整天抓,就又从长安买了一些回来放养。
今日鼎玉做兔子,陈方又清闲的不得了,丫头捶腿,他自己就揉发揩油。
最近特别喜欢拍打丫头臀蛋儿,体验那种弹开手的感觉。
那边飘来香味,却见鼎玉忽然看了看院外。
“师父,吃不吃真正的野味?”
“哦,这个自然吃!”
就见鼎玉去了外面,一会两声石子破空声传来,鼎玉回来,却已经提了两只野鸽子。
拔毛去脏,和兔子一起烤。
陈方看着那两个野鸽子,再看鼎玉,我即使用弹弓都打不下,自己这乖徒儿,随便扔两颗石子就搞定了。
陈方忽然有些心热想学了。
吃了肚饱,陈方拉了鼎玉,拉进屋子。
然后看着鼎玉,看的鼎玉心中发毛,师父这眼神,真是热切。
“你刺鱼打鸟的本事,可不可以教教师父?”
陈方说出心中期待,望着鼎玉,那眼神热切,仿佛能通过眼神让鼎玉感觉到热度。
“师父,我不会教,其实这些本事我也不知道如何学的,我不是告诉过师父,我以前失忆过。”
陈方望了鼎玉,好像徒儿真这么告诉过他。
现在可好,徒儿真有本事,可不会教。
其实这也正常,有本事的人多了,真正会教人的,却不多啊!
“真没办法了?”
“鼎玉想想!”
鼎玉确实在想,可是只稍微想了想却抱着头,头疼厉害,仿佛千万钢针在脑袋里来回穿刺一般。
这一次真吓了陈方,赶紧扶住鼎玉。。
“乖徒儿,莫想了,莫想了!”
一会鼎玉稍微恢复,跌坐在凳上,陈方才长长出了口气,看鼎玉身上宫装却已经被汗湿了,吓的却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