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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 酒宴问话
    五年前,自己落入碧江之中,正巧是师傅他老人家救的自己,顺便还教导自己武功,让自己在战场上捶打,更是一路指导,直至自己封为王爵。
    这一路走来背后都有着师傅的影子,无论在任何地方,师傅仿佛都是无处不在。
    而刚才商鸠的话语也在他的心中兴起了一番波浪,先不提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事实发生的事情,都透露着那么一丝的巧合。
    周围的小七等人也是静静的看着王爷,对于王爷的师傅他们自然是尊敬的很,因为有时也会指点他们一二,可刚才那大国师的话语,好像透露着一丝不寻常。
    自家王爷同样姓炎,五百年前,五百年后...
    这一切好像有些诡异的相同。
    “好了,你们不要乱想了,南域之事要紧!”
    看到他们的表情,炎辰就知道这几人定是在苦思自己的来历。
    不过这一切显而易见,自己是海平市炎氏的一员,家里经营着古玩珠宝。
    而另一边,大国师也返回了船舱,仔细的回想着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包括炎辰的一举一动,忽然嘴角一笑,他想起了那炎辰急切的一问,看来他还是对此事上心了。
    不过他并没有管其炎辰到底是有什么身份,现如今自己也不必惧他,他有一师傅,自己也有一老祖,真要到了拼杀的时候只会两败俱伤,想来炎辰不会这么傻,而自己也不会跟这样的人拼命。
    这次南域之行,自己只要好好的捞上一笔钱财即可,只要有钱在手,什么样的药丸买不到。
    就在他们奔赴南域的时候,身为南域之主的夏延自然是准备好了一切,既然是想着归顺,那就不必在准备枪炮,只准备了一些鲜花,礼炮,欢迎他们前来,
    而此时整个中转站也被彻底封禁了起来,派往迎接他们二人的便是夏延的大儿子夏庞德还有一名身穿道衣的老道,只是他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喜。
    “王爷,南域到了!”
    就在炎辰他们出现的那一刻,整个中转站礼炮齐鸣,鲜花铺地,这用他们南域的话来说,这有这样才能欢迎他们最尊贵的客人。
    “正相大人,大国师!两位远道而来,请吧!”
    夏庞德身上的司仪礼节丝毫没有差错,完全就是按照最为标准的仪式来对待他们二人。
    “小王爷。”
    “小王爷!”
    两人也是同时抱拳,算是见过。
    “古老哥!”
    随后炎辰看着那名身穿道衣的老者,顿时轻呼一声。
    “炎施主,许久未见!”
    炎辰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此人,确定发现他就是自己的古老哥,以前来南域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那云山之巅的云巅茶,可是没少去云山脚下的道观,在那里他更是认识了这个奇怪的古老道长。
    两人可是相聚有缘,后来成了忘年之交,一直以老哥老弟相称,可是此时这个老道士却一脸正派的看着自己,却称呼自己为炎施主。
    “原来两位是旧时啊!那就好办多了!两位随我回府吧!父王可是已经准备好了酒宴,就差二位!”
    夏庞德看到两人竟然认识,而且炎辰对这个老道更是充满了尊敬,心头不由的为父王他这个办法感到赞许。
    “那就走吧!”
    炎辰轻声说道,心里却对这个夏延感到十分满意,以前的时候,这个夏延就格外的会做事情,没想到现如今还是这个样子,知道自己前来,竟然还亲自把古老哥请来了。
    车辆一路疾驰,两个时辰便以到达了那南域王府。
    夏延可是亲自带着众子女出门迎接。
    “两位请进吧!”
    多日不见,夏延可是趁着空隙看了炎辰数眼,当年这个炎辰还是一个凌厉四放的毛头青年,可此时却感觉他收敛了许多,包括身上那凌厉的杀气也隐去了不少。
    “来来来!落座吧!两位不要客气!”
    一路走来,大国师都瞧的清清楚楚,这南域果然是不同凡响,而且跟众人口中流传出来的一模一样,这里的确是富饶无比。
    再次看向他身旁的那几位公子,各个都是文质彬彬,全然没有一丝的霸气。
    心头不由的对这个老者投去了一抹鄙视,手里掌握着这么好的资源,却没有成就一方王业,这样的人也就是满肚子诗书之气,能够如此安好的坚守百年,可见也是苍天有好生之德啊。
    炎辰这一路上最为奇怪的就是这个古老哥,平时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每次见到自己总是把那最好的云巅茶奉献出来,对待炎辰就好像是自己的亲弟弟一般,可是今天却是有些诡异,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话交流。
    “既然两位来了,那就尝尝我们南域的特色,米酒,这在别的地方可是很少碰到的!”
    南域王夏延很是热情的招待着二人。
    席间没有一人提及南域归顺之事,只是都在闲聊着其他的趣事,仿佛在场的几人犹如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畅谈笑语,完全看不出一丝丝剑拔弩张之势。
    “古老哥,喝上一杯!”
    炎辰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今天的古老哥绝对是最为奇怪的一个,席间话语很少,只是静静的独自品酒凝望,全然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热情好客。
    有事情,古老个绝对是有事情。
    众人吃饭时间直至深夜,这才结束,待众人离去之后,南域王夏延这才喝了一口醒酒汤,缓过神来,“德儿,这一日酒桌上你学到了什么!”
    今日在酒桌上之所以叫上自己的众子,就是为了学一下别人是如何对话,生存的。
    “回父王,我,我有点晕酒!”
    说完,就赶紧朝着一旁跑去,口中已是控制不住一吐为快。
    就在夏庞德吐完回来之际,高座上的夏延还在等着此人说出个所以。
    “父王,今日酒宴之上,儿臣学到了虚伪二字!”
    刚才的每个人聊天途中,脸上都仿佛罩上了一层面具,就连他一向敬佩的炎辰也是如此,好像话里有话,又好似真诚无比,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
    “大国师你就没有看出什么!”
    夏延的声调明显加高了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