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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不死心的白胡子
    幸好凌羽不知道薇薇现在心里的念头。
    不然的话,他绝对会一巴掌下去,拍散薇薇脑海里的这个念头!
    他才不想再要一个毒舌的妹妹呢!
    有安妮这么一个毒舌的妹妹,他就受够了好吧!
    ······
    往日无比乖巧,听话的儿子们,这一刻似乎集体叛变了一样。
    直接将白胡子气的不轻。
    老爹我就想喝一口酒而已,我容易吗我!
    你们这群家伙给老爹等着,等老爹的伤好一点后。
    老爹要让你们好好感受一番什么叫做“父爱”!
    既然这些混账儿子们不配合自己,那么白胡子就开始点名了。
    “比斯塔,去帮老爹将酒拿回来。”
    被点到名的比斯塔身体一僵:“啊,那个,老爹,我这边还有些事情,我先去处理啊!哈哈!”
    比斯塔不愧被人称呼为“花剑”,花花肠子就是多。
    被白胡子点名的下一秒,他就想出了一个推脱的借口。
    虽然这个借口破绽百出,但至少能说的通。
    而比斯塔刚说完的下一秒,就借着这个破绽百出的借口,逃之夭夭了。
    “哼!”
    看着逃之夭夭的比斯塔,白胡子冷哼了一声。
    然后又将自己的目光转到了鱼人那谬尔。
    “那谬尔,你该不会也有事情吧!”
    “我···我···!”
    在白胡子的死亡凝视之下,那谬尔“我”了个半天,也没憋出什么话。
    你叫那谬尔去打架,拼命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让身性憨实的鱼人那谬尔在短时间内编出一个理由,欺骗自己敬爱的老爹,那真是难为他了。
    “哼,既然你没事,那就帮老爹将酒给拿回来吧!去吧,那谬尔!”
    说完,白胡子也不顾那谬尔的反对,直接来到那谬尔身边,一脚就将那谬尔踹进了大海里。
    等那谬尔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处在了半空中。
    下一秒,他就一头扎进了大海里。
    “噗通!”
    扎进了大海里的那谬尔,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比在船上还自在,根本没有任何的不适。
    同时,冰凉的海水,让那谬尔的脑袋都清醒了不少。
    思绪也不再是,刚刚被白胡子老爹注视时的那样混沌了。
    海面之下,那谬尔的目光一转,就见到了被安妮抛飞的那个酒葫芦。
    事实上当时安妮用的力气并不大,这个酒葫芦也没被扔出去多远。
    以现在酒葫芦和那谬尔之间的距离,其实那谬尔几秒钟之内就可以将酒葫芦拿到手。
    “如果你们也对这个糟老头子厌烦了,想让他早点‘死’的话,就当我这句话没说!”
    但这个时候的那谬尔忧郁了,刚才安妮那“恶毒”的话语。
    就好像恶魔的低语一样,在那谬尔的耳边响起。
    对于自己心中最敬爱的老爹,那谬尔怎么可能会想让他早点死呢!
    既然不想老爹早死,那么这酒,似乎又不该现在拿给老爹了。
    毕竟老爹现在可是还在重伤当中呢?
    可是对明显有些恼怒起来的白胡子老爹,自己又该拿什么理由去拒绝他呢?
    本来没什么好主意的那谬尔,见到那在海水当中一浮一沉,挥洒着酒水的酒葫芦。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嘿嘿嘿!
    ······
    又过了一会儿,那谬尔一个鱼跃就重新跳到了莫比迪克号上。
    然后在同伴们“那恨铁不成钢”,“怒其不争”的眼神当中,硬着头皮将手中的酒葫芦交给了白胡子老爹。
    安妮在那谬尔递出酒葫芦后,想再一次夺走酒葫芦。
    但这一次有所准备白胡子,却轻易的避开安妮的“魔爪”,将酒葫芦稳稳的拿在了手里。
    然后在一阵大笑声当中,狠狠的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当“美酒”入口之后,白胡子的眼神立马变了。
    下一秒,他就“噗!”的一声,将刚喝进去的酒水都给喷了出来。
    喷出一口“酒水”之后,白胡子有些怀疑的将酒葫芦的瓶口拿到自己的鼻子下面。
    使劲的嗅了嗅!
    嗅完之后,白胡子的表情立马变了。
    只见白胡子盯着那谬尔恶狠狠的道:“那谬尔,你这是在耍老爹吗?这里面的根本不是酒,你拿一葫芦海水给老爹喝,是想咸死老爹,还是想气死老爹。”
    说完,白胡子还生气的直接将冒着腥咸味的酒葫芦,给砸到了甲板上。
    咔的一声。
    就将这个做工精致的大酒葫芦,砸的四分五裂。
    连带着葫芦里面的海水都洒了一地。
    “啊,原来葫芦里面的是海水啊!”
    “看来我们错怪那谬尔了吗?没想到那谬尔居然有这个单子耍老爹。”
    “没看出来啊!”
    “哈哈,你看老爹脸臭的,那谬尔完了,他有的受了。”
    ······
    周围同伴们议论声,让那谬尔听的心惊胆战。
    当他看到白胡子那张越来越黑的臭脸时,那谬尔整条鱼都不好了。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了起来:“老爹,这可不能怪我,我那道这个葫芦的时候它就是这个样子的了。”
    “你也看到了,这个葫芦掉到海里的时候,没塞塞子,估计就是那个时候,被海水灌了进去的吧!”
    白胡子仔细一想,那谬尔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安妮扔葫芦的时候,可不管它的葫芦口朝上,还是朝下!
    白胡子没有怀疑过自己一向老实的儿子,会对他撒谎,但是安妮却一眼看破了那谬尔那心虚的表现。
    凭那谬尔的表现,安妮就敢肯定,酒葫芦里面的酒,绝对是被那谬尔给换掉的。
    所以安妮对着那谬尔不屑的撇了撇嘴,似乎在嘲讽那谬尔的敢做不敢当一样。
    那谬尔当然看到了安妮的眼神,但他就全当没看到,无视了安妮的嘲讽。
    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你这丫头,心真黑,我这还不是被你逼的,你居然还好意思嘲讽我!”
    安妮和那谬尔的眼神互动,白胡子并没有看到。
    此时的他也只好默认,酒葫芦被灌入了海水的事实。
    不过就算是这样,白胡子也并没有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