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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
    祁景之在宫中看到王元薇的时候,内心的失望是大过喜悦的。王家人想要什么他太清楚不过,原来又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女子。
    皇太子虽然行事狂放,但是也自诩君子,绝不是齐庄公那样的昏庸之主,能与臣子夺妻。所以他并没有受用,只是随便指派成宫人让她做事,绝了王家和其他人的心思,算是以儆效尤。大殷皇宫定期会出宫人归家,到时她可自行选择回家。未婚夫若是能等得,那就不算坏了她的姻缘。
    他想的很周全,但没料到少府看她人美嘴甜,给她安排了送膳食、衣物的差事。于是,他常常能看见她,宫道、甲观、画堂、各宫主殿,甚至在祖母的长信宫也见过两次。虽然不是直接碰面,但他总能瞟到她,哪怕是穿着一样的宫人跪在那里,他第一眼也是看到她。
    王元薇脸上常带着温柔的笑意,十分好看,但是祁景之觉得碍眼。这个女子实在太有心计,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旁敲侧击,步步为营,实在是太猖狂。他摔了杯子,冷笑道:“少府难道无人可用?”
    然后她不见了,再没有在他眼前出现过。怎么找都看不到了。
    可是他没有解脱,反而更加郁闷,事事皆不顺心。原本儒雅清隽的皇太子日渐暴躁,周围宫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内侍小心翼翼地告诉他,“王宫人在浣衣局。”祁景之心头一紧,她一个娇小姐怎么做得了这种活。
    他不动声色的打探,才知晓她刚开始不会做被罚过,现在已经熟练,活做的又快又好。有多好呢?她的活越来越多。祁景之吩咐下去,让她只洗他的衣裳。
    他乘着夜色偶然间找到了她的住处,发现这姑娘长得好但睡相不好,喜欢踢被褥。后来,他常常去看她,给她盖被子。
    她有很多小习惯,每天睡觉前都要用药膏涂手,喜欢用花瓣水洗脸,蒸衣裳喜欢用果香而不是龙涎香。他暗暗骂她娇气,但又让人把她从浣衣局里放出来,做了甲观的侍女。
    绝不是因为她说洗衣伤手,也不是因为离他太远不方便去看她。
    王元薇有了自己单独的卧房,祁景之也能看到更多的风景。她心灵手巧,擅长用草叶编织小蚱蜢;喜欢下棋,自己和自己对弈;喜欢音律,能用树叶吹曲子。
    祁景之偷偷打乱过她的棋局,又看她一一摆回去;也吹过她吹的树叶,但没吹出声响。
    她还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偷偷瞄过他好几次。于是祁景之换着法穿衣服,端的是风流潇洒,清贵无双,满足地看到她眼里的惊艳。
    她最爱美,也最爱洁,祁景之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沐浴时展露的新鲜花瓣般粉嫩的身体。那一晚,他做了一夜的春梦。王元薇化身成了美女蛇,白嫩的身子紧紧地缠着他,娇软的嗓音甜的能挤出汁水,欲求不满地唤他求他:“殿下,我还要。”
    堂堂储君,十五岁开始知人事,居然梦遗,亵裤湿了大半。皇帝心疼儿子,直接赐下了两个美姬。祁景之知道情况不妙,可是不能打自己的脸。天下的美人何其之多,为了个贪图虚荣的女子不值得。
    他心里极力贬低王元薇,直接幸了两个新进的美人。但这两人呆板木讷,没有一丝灵气,他很快厌弃丢开了。皇太子又开始寂寞,不停的猎艳,甚至找了浣衣局的一位宫女。每个都只是宠了一段时间。
    太子宫中群芳斗艳,万紫千红,一时间人心惶惶,只有早先生了儿子的几位良娣稳如泰山。然而祁景之仍是空虚,夜晚是潮水般的欲望袭来,那条美女蛇缠绕着他,吸附着他,让他欲仙欲死。她清纯楚楚,娇弱可人,祁景之却总能看见她满脸媚色,被人疼爱的模样
    他终日烦恼,心中忧愁无处可诉。可是罪魁祸首却悠哉游哉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侍奉,看书,下棋,吹曲,还倒腾出了什么花茶,完全不知道他心里怎样天人交战。
    那个花茶他也尝试了,甜丝丝的,只有女儿家喜欢。
    凭什么?是她困扰得他方寸大乱,还不自知般置身事外,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祁景之终于又翻进她的卧房,毫无廉耻地“拿”了王元薇一件水红色的肚兜。
    是她刚换下来的,祁景之深深嗅着,还带着她身上的果香。一想到这件包裹过她嫩生生的翘乳的肚兜摩擦着他胀得发疼的阳物,皇太子就心头火热,直直的发泄在可怜的布料上,巨大的空虚被填补了,身心都别样满足。
    王元薇自然是发现了异样,祁景之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脸上的诧异不安,羞红的小脸引得人想要咬上一口,肯定汁液饱满。然后他恶劣的故技重施,还顺带拿了她新编的小蚱蜢。
    这下她是真的慌了,只能模棱两可的询问内侍宫中是否有事发生,晚上紧紧封住门窗,还在地上细细的撒了一片香粉。
    这种小把戏怎么难得住祁景之,他根本没留下脚印,她的粉白撒了。可是她警惕性太高,他最爱的美人出浴欣赏不到了。
    所以宫人告诉王元薇,最近有野猫闹事,不少人丢了东西。她终于放下心,又开始安然得过自己的小日子。但太子已经不满足肚兜,他开始堂而皇之地出现她的睡塌前,看着她的娇颜,行淫秽下流之事。
    祁景之用了安神散不怕她醒过来,可又盼着她醒过来,心里充满怪异的满足。他越来越放肆,故意发泄在她露在外面的莹白小腿上。更恶劣的是还拉着她的手摸自己,她精心养护的柔荑水嫩至极,只碰一碰,他就舒爽的射了她满手。他总算是知道她那些药膏的妙处了。
    愿者上钩,祁景之自动咬了钩,就等她提线。他想的很明白,她合该是他的。王家人送她进宫不就是为了勾引他,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他愿意给。
    皇太子一直在等王元薇的表示,可是她仿佛浑然不觉,仍旧过着自己的日子。祁景之只能一边心焦,一边暗示。她喜欢英雄,他就在她面前舞剑,在她面前吟赋,像个公孔雀一样极注意自己的外表,维持着霁月风光的做派。
    但她不为所动,反而对着个侍卫笑语嫣然。祁景之气极,只觉得她眼瞎,那个侍卫哪里比得上他?又觉得侍卫不知好歹,遇到个姑娘就昏头昏头,根本不知道姑娘晚上是怎么摸着男人的东西的。
    可怜的侍卫被调去了北军,又新上了一批长相普通的巡守。眼瞎的人要受教训,他坏心眼的把自己的子孙液染在她粉嘟嘟的嘴唇上,想着要是被她含着又是什么滋味。以后一定要她好好尝尝。
    他明明可以直接要了她,他的宠幸是天大的恩泽。可是他纠结,有自己隐秘的心思。初见王元薇时,她唱的歌谣一直萦绕在他心里: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她心悦的是谁?她的君子是谁?
    他是君子,也想当她的君子。
    逝者如斯,已过一载,又逢宫人归家的日子。祁景之心绪芜杂,她难道要出宫?她不是求富贵么?她难道还想着未婚夫还是什么别的男人?
    一想到她心上人是别的男人,他愤恨地想杀人。她的婉转哀求要给谁,放荡春情要给谁,妩媚娇艳要给谁,通通都是他的。她已经被标记过,身上有他的气味,还想嫁给别的男人,简直是做梦。
    祁景之等不了了,早点幸了她就没有这么多糟心事。只是没想到月下独酌的姑娘给了他那么大的惊喜。
    他只觉得心头有山泉滑过,真是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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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我是君子
    女主:呵呵
    撸个感情线,就当番外?男主真的挺变态,但我写得还挺带感的,那我是……
    女主眼里的故事是另一种版本,以后再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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