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后悔,是我自己选择的这一切,与他无关。”
女人毫不犹豫的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地目光。
“呵呵”
声音的主人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右脸,声音嘶哑地笑了笑。
“不,你误会了。”
说着视角瞥了眼跪坐在那里,低着头的男人,声音的主人嘴角微微翘起。
“看看你丈夫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只落魄的狗?愚蠢,自私,懦弱.......世界上所有的缺点都可以在他的身上找到,这样的人,真的能配上索美陇部落的战母吗?”
闻言,女人看向了那低着头的男人,久久无言,片刻,她才缓缓出声说道:
“不,我不后悔,像你这种疯子才不会明白,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考虑这些,只要他对我好,不就行了吗?”
女人看着男人跪地的身影,眼神中满是温柔。
男人的身躯轻轻颤抖着,那一颗头颅也是埋得越来越深。
“呵”
那嘶哑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假假的抽泣声,那只苍白的手又是伸到面前,好似在擦拭眼泪,但却并没有擦拭到什么东西。
“太感人了......”
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哭腔。
“你们的爱情,真是让我感到感动和心软,所以,我决定.......”
声音微微一顿,男人却是猛然抬起头来,看向了声音主人的侧脸,没了眼皮的眼中似乎有着一丝期盼。
“你要放了我们?!”
“不可能!”
说话的是那个倒在地上身体虚弱的女人。
她看向声音主人,嘴角翘起一抹冷冷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寒声说道:
“他可不会有这么好心,他所想的,只有怎么折磨别人!”
哈尔斯感受到了自己嘴角弯曲的弧度越来越大,似乎都已经拉到了嘴角。
“真是令我寒心,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
伸出手抚摸着女人依稀还能看出一丝俊俏的脸颊,声音的主人温柔的说道:
“我只是,想让你们同甘共苦罢了.........”
“啪”
声音主人的右手迅速拍向一旁墙上的一个法阵,右臂上那些淡淡的疤痕微微闪烁,一股奇异波动扩散,启动了那个法阵。
“翁”
一声翁鸣,那个法阵发出了两道柔和的金光,连接了女人和男人。
“额啊啊啊啊!!!!”
皆是痛呼出声,男人猛地将头撞向地面,似乎只有这样,才会缓解脑中的剧痛。
而女人则是因为四肢都无法行动,只能徒劳的扭动着身躯,就好似一个油锅中的黄鳝。
男人还在冲着地面撞着头颅,一抹鲜血自其额头留下,滴落在地。
但哈尔斯却是突然发现,在女人的头颅上与男人同样的位置,也出现了一处伤口,同样的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难道是将两人绑定在了一起?同生共死????!
果然,那嘶哑的声音解开了哈尔斯的疑惑。
“如果你不想你那虚弱的妻子死在你的手底下,就停下你那自残行为,因为,如果她死了,你也会死。”
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愉悦。
“在我成为典狱长的十年里,我也遇到不少像你们一样的囚犯,一开始,他们表现得,比你们硬气多了,但我在总结了无数次经验后,根据一些典籍做出了这个法阵,我把他称为――同生共死.......”
稍稍顿了一下,声音的主人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二人,心情很是愉悦,莫名的,哈尔斯也觉得心里有些愉快。
“当一人受刑时,另一人也会承受同样的刑罚,如果他承受不住,那么她将和受刑人一同死去。但如果他承受住了,那么尽管这刑罚的程度超出了受刑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受刑人也不会死......”
“简单来说,你所承受的极限,将会决定你的配偶也就是受刑人的生与死和所承受的痛苦。”
一边说着,哈尔斯的视角突然放低,低下头,用右手中的小刀,缓缓的划过了女人的嘴角。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噗”
女人的痛呼声响起,紧随其后,男人也是痛呼出声,嘴角也是突然毫无预兆的裂开。
一口鲜血喷出,男人险些痛昏过去。
折磨,开始了.............
不知不觉,已是过了两个时辰,哈尔斯的内心竟有些麻木了,这两个时辰里,他就那么看着“自己”展现出了百多种折磨人的方法,一边诡异的感受着心底冒出来的愉悦感。
令哈尔斯惊讶的是,那个男人看起来是如此的懦弱和废物,但却意外的承受力极强,愣是抗住了这两个时辰的折磨。
但此时,这种韧性,对他的妻子来说,却不是一件好事,他的妻子身体虚弱至极,本不可能承受住如此的非人折磨,但却因为这个法阵的缘故,愣是没有死成。
“啪嗒”
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一声脆响响起,声音的主人看着手中断裂的小刀,轻轻皱了皱眉头。
看着地上瘫软的二人,他想了片刻,还是将断刀丢弃,眼神惋惜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夫妻二人。
“算了,两个时辰,我也算尽兴了,真是不能以貌取人,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废物竟还能坚持这么久,真是不错。”
听到这嘶哑的声音,倒在地上的夫妻二人,却是没有一点反应,好似已经被玩坏了。
“好了,恭喜你们,游戏结束了......”
声音的主人猛地拍下了身侧的一个按钮,地下猛然出现了一个通道,夫妻二人跌落下去。
通道黝黑阴冷,一眼下去,望不到底。
估摸着时间,声音的主人松开了按钮,转身离开了这里。
“嗬嗬,新的游戏,开始了.......”
视野黑了下去,正当哈尔斯有些焦急的时候,却是突然发现眼前一亮,自己出现在了一个明亮的房间内。
房间里摆放了无数的书籍和器械,哈尔斯虽然不知道书是什么书,但那些摆放在那里的器械,哈尔斯一眼就分辨出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房间内许多胡乱摆放的器械,正是用来折磨上刑的器具。
伸手抚摸这些器具,哈尔斯能感到声音的主人心里却有些温馨和愉悦,就好像.......在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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