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换茶水!”
这是齐鲁第二次要茶水了。
声音大的令人反感。
随即齐鲁越过林思,凑到林熹身旁,放低声音,柔道:“姨妹,用点茶水吧,姐夫瞧你半日都滴水未沾,嘴唇都干的起皮了。”
这话逾越了!林熹眉头一紧,厌恶的瞥他一眼,怎么会有男子如此惹人讨厌,像苍蝇一样围着她嗡嗡了半天!
茶茶不知去哪里了,是林思的丫鬟芸香端来的茶水,再不喝,齐鲁怕是会继续没完没了,林熹伸出纤手接过来一盏,啜了一口,干涸的喉咙得以滋润,一下子没忍住就将一盏喝完了,越喝越渴,道:“再倒一杯来。”
“芸香,倒水。”
齐鲁的手都有些发抖,他自听了父亲的口信后,就变得很焦急,他需尽快,要在那赵蕴没回来之前,尽快事成!眼下终于看林熹饮尽此盏,岂能不兴奋。
饮下第二盏茶之后,林熹双腿一阵无力,往地上软软的跌倒。
齐鲁忍住了上前的冲动,喊来正独自咬牙愤怒的林思:“姨妹操持了一天,必是累了,你快把妹妹送回房里去。”
任谁看到自己的相公像条狗一样围着别的女人都会受不了,何况那个女人还是林熹。林思不情愿:“不是有丫鬟?”
齐鲁难忍林思一再顶撞,伸手扇了她一巴掌,丑态毕露:“给你叁分颜色便开起染坊,你爹死了,还妄想我跟你做小伏低?本少爷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我让你把你妹妹扶回去,听清楚了吗?”
林思捂住半张脸,敢怒不敢言,与芸香一左一右架起林熹,送往她的闺房。
刚把林熹放平在床榻上,一回头,齐鲁居然也跟了进来,林思脸色一变:“荒唐!你进来做什么?还不出去!”
齐鲁反手又甩了她一巴掌,力大到扇的她差点摔倒在地上:“是你这个蠢妇给我出去!就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听到没有?”
林思被他的话惊到了,都忘了双颊的疼痛:“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对林熹做什么?”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齐鲁盯着林熹看的眼神,和齐夫人硬是要他们留宿的话,心猛地一紧,她转身拦在床前,嗫嚅道:“不行的,不可以的。”
齐鲁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转头吩咐芸香:“把少奶奶拖出去,看住了她。”然后狠狠的道:“若坏了本少爷的好事,我必饶不了你俩!”
芸香连忙跑过去,轻轻一拽,林思便如木偶般被拽了出去。
林熹尝过痛入骨髓的滋味,她能忍着不发一点声音,可没试过痒进骨头的滋味,从头痒到脚,连头发丝都痒了起来,痒的她燥热起来,洁白的额头冒出透明汗珠
“嗯…好热…”她在柔软的被褥上翻滚着吐出难耐的咛嘤,身体的每一寸都痒的她难受,特别是女子最私密的地方,痒得她想伸手去抠一抠。
齐鲁看的口干舌燥,她的呻吟教他听的欲火焚身,急急的脱下衣服,甩掉脚上的靴子扑向床。
先是胡乱的将美人诱人的曲线摸了个遍,从一对乳儿到翘臀,还有细腿,然后才脱林熹的衣裳。
在她身上搓揉的手突然停了,她急的呜咽一声:“不要停……再揉揉熹儿…”
齐鲁半边身子都听酥了,连忙又揉上她的乳儿,语带轻哄:“好好好,姐夫再揉揉熹儿,姐夫日后天天揉熹儿好不好?”
一盏茶水里的药就足以让圣女变荡妇,何况林熹足足喝完了两盏,入骨的淫毒使她失去神智,不知身在何处,身上的是何人,只一心渴求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的触摸。
轻柔的搓揉只让她更瘙痒,双腿合并起来磨蹭,声音似水:“啊嗯…再用力点…”
齐鲁一听,直接扯烂了她身上的衣服,白的不像话的肌肤和奶子暴露在他眼底,他头一低,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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