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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因常年生病,很少在外面现身的礼亲王,来了东安郡王府,不少人便议论纷纷起来,这也很正常,毕竟是人都是爱八卦的,那位多病的亲王真的很少在外面露面,大家见到的机会不多,所以自是好奇,他长什么样子。
杜鹃打听着得来的消息,跟安然咬耳朵,道:“听说是太后娘娘看春暖花开,然后礼亲王殿下身子也尚可,所以就让他出来走走,因去别的人家太后娘娘也不放心,刚好东安郡王府上,太后娘娘还是放心的,所以便让他过了来。”
安然听了点了点头。
暗道想也知道是太后想让他来的,要不然东安郡王府就算跟太后关系不错,也不会主动揽这样一个麻烦人物上门的,免得出了事全府都要吃瓜落。
想到对方明年就会过世,安然又不由有些唏嘘,想着也是可怜了,虽有泼天的富贵,但享受不到,还从小体弱多病,倒不如平常人家健康的年轻人呢。
听过之后,安然便道:“那他现在在哪儿?”
她现在磕磕绊绊的,已有炼气期两层,但用神识能扫描到的范围还是很小,所以干脆直接问杜鹃了。
“小姐问这个干什么?”杜鹃不解地问道。
“绕开走,免得碰到了,出了什么事,那就是要脑袋落地的事情了。”安然道。
像这种比瓷器还脆弱的存在,安然虽然同情,可不敢沾,毕竟人家背后可是太后,太后还那么宠这个小儿子,到时要是礼亲王出了什么事,沾边的人可不是会脑袋落地,别说太后只是太后,不是皇帝,就是太后,也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况且,就算没有,皇帝看自家老妈为弟弟的事焦虑了,还不得砍几个人头,好平息母亲的怒火啊。
杜鹃一听安然这样说,就觉得挺对的,于是当下便点头道:“咱们的确要避着这个礼亲王,不过奴婢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虽然不知道,但奴婢想,咱们应该碰不到,咱们担心的事,东安郡王府还不要更担心啊!所以肯定会把人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奴婢看,咱们不去下人成群的地方就行了,奴婢估计,下人成群的地方,肯定是礼亲王在的地方,毕竟要注意着他的安全,所以东安郡王府派着侍候的人,肯定是一圈一圈的,应该醒目的很,咱们能发现得了。”
安然点了点头。
因来了个礼亲王,安然本来想在这个王府逛逛的,但怕碰到礼亲王,到时像她说的那样,别对方发病,自己要吃瓜落,于是便跟杜鹃,找了个人少的院落——王府很大,很多都没关门,不让进入,所以这样的院子还是找得到的——让杜鹃捡了些瓜果糕点拿来,她坐在院中秋千上,边吃糕点边晒太阳,相当地安逸。
杜鹃看安然自得其乐,心痒痒想去玩,安然自然不想拘着她,让她去了,只叮嘱她一定要眼观四路,看到礼亲王注意闪避,不要好奇,免得出了什么事,她都救不了她。
杜鹃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所以听了安然的叮嘱,自然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的。
其实不光杜鹃,包括谢三娘等人在内,都是虽对礼亲王好奇,但都想着要躲着他走,毕竟脑袋只有一颗,好奇心再重,也是小命第一。
不过人算不天算。
安然叮嘱杜鹃注意闪避,结果她自己呢,却碰上了礼亲王。
当然不是她出去招惹的,而是人家来了她这个院子。
也是奇了怪了,全王府那么多院子,礼亲王没去其他院子,偏偏来了这个院子,这可真是孽缘了。
偏偏对方来的时候,安然并不知道,只以为是路人,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错觉,是因为对方身边只跟着一个男仆和一个嬷嬷——后来安然知道,那是太后派到礼亲王府,照顾礼亲王的得力助手,是她身边最可靠的女官和内侍首领——这么少的人,安然怎么可能将他往礼亲王身上想。
因不是前呼后拥的,所以虽然来的年轻人看上去有些病态美,但安然并未将对方往礼亲王身上想,只扫了一眼,就继续剥她的葡萄。
礼亲王看这个院子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姑娘坐在秋千上剥葡萄,阳光下,秋千一荡一荡的,那姑娘也很美,看起来像一副画,礼亲王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这一副画击中了,刚好也有点累,就向身边的总管太监道:“张公公,我歇歇再走。”
张公公知道自家主子身体不好,万事都以他为主,于是当下听礼亲王这样说,马上就同意了,道:“好的殿下,你歇歇吧。”
看礼亲王坐下了,张公公便从随身挎包里拿出水壶,又拿出杯子,给礼亲王倒了一杯水。
礼亲王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那边的安然,心中微微叹息。
正是少年情怀总是诗的时候,谁不会有慕色而艾的时候呢,如果自己的身体好,他觉得这个姑娘不错,他可能会派人给对方提亲的。
但现在,他身体不好,所以,顶多就是看看,养养眼了,而不会拖着病体,去害人家姑娘了。
虽然他母亲一直说要给他说门亲事——他知道母亲为什么执着这个,大概是觉得,不能让他到了九泉之下,孤零零的,但,他不想害人,所以一直没同意。
礼亲王的视线虽刻意掩饰,但因为实在喜欢这一副画面,所以还是三五不时就会借着喝水的当儿瞅一眼,自是很快就让安然发现了。
不过安然虽发现了,但装作没发现的样子,继续镇定地剥她的葡萄——她刚才可是听到他们对话了,一个喊“公公”,一个喊“殿下”,再结合对方这么病弱,安然已基本上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安然也没想到自己运气竟然这么“好”,会在这儿碰到礼亲王,为防出事,自是装作啥都不知道,继续剥自己的葡萄,并准备剥过三颗之后,就装作无聊了的样子离开,免得让人看出她的不自然。
安然一边剥,一边心里数着数,结果,第三个还没剥好,她就听到礼亲王那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不由暗叫要糟,暗道不会这么巧吧?刚才还好好的呢,这就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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