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白发的男子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直接入住,对于没有半分怨言的王妃,伊札那带了一丝的佩服。
“我原以为王妃你是最是接受不了这么颠婆的路途的,难免会有怨言,但似乎王妃你我对你有了更深的了解。”
对于并非一直养尊处优的伊札那来说,这点并未不算什么。
“王妃,让你一起跟着我受累了。”伊札那握住了苏杉的手。
苏杉:殿下你是开启了什么奇怪的模式吗?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况且,就这种类似于野营的活动,我还挺感兴趣的。
“不,能跟着殿下一起,再苦我也不怕。”苏杉觉非常的应景的也开启了琼瑶的模式,被自己说出的话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王妃……”伊札那扶额,估计他也觉得这种气氛用在他们的身上,特别的怪异。
“那殿下觉得这是受累?可能殿下觉得我是养尊处优的公主,其实我也是,只不过是没有表现出来,我也嫌弃这里的环境。”
——不管是不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尽管表面没有显示出来,但会有哪个女孩子能忍受得了随时有可能从角落里面钻出一只老鼠,在不知道的角落可能都是蟑螂和蜘蛛的地方?
就算说她矫情,她也是嫌弃,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所以说,除了苏杉你,最为适合做我的王妃。”伊札那露出了一个轻笑。
王妃默默的低头,王妃她也觉得事实就是这样,谁还能忍受得了殿下你的起床怪癖,谁还能忍受你情敌一次次的挑衅,谁还能忍受得了殿下你偶尔的恶趣味?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到底得有多大的胆,才敢扑倒你?
虽然有很多人都这种想法,但是在第一关还能没被吓死前提下。
——所以说除了王妃我,没谁了。
深夜,除了虫鸣声和蛙叫声外,本是夏夜中最长听见的声音,却犹如平地一声雷一样,突的出来一声狼嗥声,苏杉猛地睁开了眼睛。
侧脸望向身侧,却没有了伊札那的身影,而桌子上面依然是未烧尽的蜡烛。
苏杉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处于恐怖电影之中,一觉醒过来,睡在身边的人却离奇的不见了!
咽了咽口水,或许殿下他是半夜醒过来上厕所去了——但为什么同床共枕几个月,她都不知道殿下有夜起的习惯?且殿下一起床,她应该是知道的,毕竟之前还是殿下他点亮了她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的技能!
最重要的是,他们住的这间房间只有一个烛台,在睡觉前明明已经熄灭了,若说殿下半夜起来去上厕所,不可能点亮了烛台却不拿出去。
——按照恐怖电影的套路,肯定是梦中梦,不能慌,也不要出去就对了!
王妃平静的转回头,双手交叠的放在腹部,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天了噜!
完、全、平、静、不、了!
这种感觉真实得完全不像是在做梦!
迟疑的下床,拿起了烛台,慢慢的开门。
旧门年久失修,开门发出吱呀的声音,突又一声狼嗥,拿着烛台的手一抖,让洒出来的蜡油滴了一滴到手上。
“嘶。”真实传来的刺痛,没有丝毫虚幻感。
外面守夜的侍卫全都不见了,就好似整间民宿旅馆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
即使是放轻了脚步声,脚步踩在被虫蛀的木板上还是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声。
谁能体会到恐怖电影女主角的心情?
反正王妃她懂了qaq
心跳的声音她感觉都要听到了。
一楼什么都没有,但是关上门的后园传进窸窸窣窣的声音。
心情忐忑的推开门,就是下一秒出来一头狼扑了她,她也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亏,谁让她没能忍住好奇心。
打开门的那一刻,苏杉整个人僵硬成一块活化石,而后秒定,在那个身影转过来的同时,很平静的,像是没有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一样,把门关上,转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天啊!神啊!啊不!妖怪呀!(0口0)
一阵迷烟洒过,烛台乒的一声掉落下地,视线所及一片黑暗,人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清晨醒过来的时候,苏杉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伊札那。
“怎么了?”伊札那扣着衬衫的扣子,看向刚醒过来的苏杉。
自家老公帅气又优雅的穿衣,苏杉却没有闲情雅致的去欣赏,迟疑的问道:“殿下,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昨晚做噩梦了?”
伊札那弯下要,因着还未扣完扣子,剩下三个扣子未扣,露出喉结和锁骨,附赠着殿下带笑脸,怎么都觉得是禁欲中带着诱惑,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王妃默默的伸出手放到伊札那的衣服上,替伊札那扣剩下的三个扣子。
——王妃我怕再多看一眼,就不是扣扣子,而是解扣子了!
“呵呵,没事等会吃完早餐继续赶路。”伊札那嘴角带着笑意抬手拍了拍苏杉头上柔软头发,那笑意似乎什么都看得透彻。
……她已经可以百分百的殿下他完全就是想要捉弄她,想看她的反应。。。
所以说,殿下他这种恶趣味没谁了……
苏杉白了殿下一眼,自从生米煮成熟饭之后,苏杉觉得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耍一耍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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