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听了这话,不禁弯眉一笑,另一只手勾低了赵杀颈项。
赵判官看着近在咫尺的鲜润嘴唇,鼻翼中莫名一热,差点要滴出血来,愈发连连推拒,哀哀唤那人的姓名:“阿静,阿静……”话还未说完,一张嘴已被人噙住,绵绵舔着薄唇,轻轻吮着软舌。
两人痴痴缠缠亲了半天,赵判官气息渐促,双颊烫得像着了火,待唇瓣分开,尚且勾连着一道银丝。
赵静轻声哄他:“哥哥,你看,又进去一根指头了。”
赵杀战战兢兢地伏在弟弟胸膛,双手慌乱之中,把赵静一身玉色肌肤捏出好几道指痕。好在赵静恭俭温良,脸上并不动怒,只伸手在墙上一叩,不知触动了什么机括,从墙壁夹层中取出一个簇新的螺钿漆盒,和一枚鸽卵大小的琥珀色蜜丸。
赵判官目光扫过漆盒,不知为何,人再度开始簌簌发抖。
赵静苦恼道:“那些淫具我都扔了,新换了正正经经的珠宝把件,哥哥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啊?”说着,已当着赵判官的面,堂堂正正地打开漆盒。
赵杀眼尖,一眼便看见里面盛满了金玉如意、蜜蜡金刚杵、南海珍珠珠串和两三支鹿茸象牙,顿时抖得连牙关都咯吱作响。
赵静眸光一沉,情不自禁地又去吻他,自赵杀唇边尝起,向下一路啜吻,最后伏在颈项,拿舌尖一下下舔着那人喉结,叫赵判官仰起头,发出含糊隐忍的喘息声。
赵判官被吮得眼眶通红,拼命喘了两口气,才找回一丝清明,语重心长道:“阿静,哥哥平时怎么教你的,学这些奇巧淫技!”
赵静看他惧怕至此,仍在哆哆嗦嗦地教训自己,长睫轻颤,半晌才按下心头微醺悸动,缓缓道:“是么?哥哥知道得这么多,阿静可是要罚你的。”
赵判官听见这人连声音也低沉了两分,眼前一黑,吓得手肘乏力,竟是软倒在赵静身上。
赵静被他压得轻咳了两声,然而眉宇之间,反倒一片容光明丽,双臂把赵杀环得更紧,一面将浅浅探入窄缝的手指抽出,一面拈着蜜丸,不由分说地顶入穴眼深处。
赵杀脸色灰败,竟是有些神志恍惚,喃喃道:“阿静、阿静不要了,万一取不出来……”
赵静听了这话,尘柄硬如热铁,叹了一声,才重新抱住他,细细吻了许久,估量着时间伸手一探,股道中的蜜丸已经尽数化作粘稠清液,从赵判官穴口一股股溢出,顺着双腿缓缓滴落。
赵判官一颗心大起大落,自觉甬道汁水失禁一般越淌越多,连耳珠都微微泛红,想伸手去擦,赵静已牢牢按住他手背,低声又说了一遍:“哥哥,漆盒里有这么多东西,我们还是像过去一样,你自己选一件,我轻轻地罚你,好不好?”
赵杀自墙上夹层分开,锦盒显露起,就猜到要有这一刻。
昔日赵静走一步喘三喘,尚且在行云布雨前捧着刘司事的淫器匣,苦苦哀求他选上一样,不答应就泪水涟涟、咳血不止;如今阿静大了,笑盈盈重提旧事,赵判官有心不答应,可如今不怕他哭,就怕他帮着参谋,届时亲自挑上一两件……
这样一想,赵判官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强打精神往盒中一看,一件件扫过,满盒金玉中,唯有一条细细金链瞧着正气凛然。
赵杀愁得眼眶泛红,低声道:“上次挑了铁手铐,这次挑个金手链罢了。”
他说完之后,万分懊恼地垂着头,足足有半盏茶的工夫,都生怕阿静嫌弃手链古板正经,玩起来不够别开生面。可赵杀怕了半天,实在忍不住抬头一看,却发现赵静长睫轻颤,双颊白中透红,像敷了薄薄一层胭脂,目光刚与自己对上,人便重重点了点头,拿手指勾起那条金链,从盒中慢慢扯了出来。
赵判官定睛一看,只觉那链子比寻常手链长了些许,赵静勾在手中,像勾着徘徊的一道流光。
等链子全扯了出来,赵杀才看清金链两端各有一只蝴蝶样式的足金小夹,蝴蝶口里还衔着红如鸽血的宝石坠子,金链一晃,那金蝶翅、宝石坠就跟着来回摆动。
赵判官定定看了一下,再苦苦想了一会儿,脑袋中忽然想起一物,直叫他脸色大变,正要趁乱滚下床去,赵静便按着他臀部一拍,声音莫名低沉了几分,显出几分危险恫吓:“哥哥跑什么?”
赵杀自诩身强体健,唯独双臀在案牍前久坐,软肉多了些,赵静稍稍掌掴,臀肉就在掌心不住轻颤。
赵静不由得眯了眼,又轻轻拍了两下。赵判官脑袋里“轰”的一声,气得满脸通红,一迭声地骂道:“阿静,我、我是你哥哥!”
赵静唇色鲜红,十分乖顺地将拍改作揉,肆意捏了几把才松开,低声道:“哥哥乖,阿静疼你。”
说罢,便拿手箍紧了赵判官的腰身,嘴唇顺着他肩胛之处,一路吮吻而下,最后停在赵杀乳首处,用舌尖用力一挑。
赵判官如何受得住这般刺激,浑身用力一颤,双手乱挣,更要命的是身后药丸尽数消融,粘稠清液溢满小小甬道,不知为何开始有些热痒难忍。
饶是赵静病愈,也用了几分力气才把赵杀牢牢箍在怀里,他喘了会儿气,才温声哄道:“听话,阿静要舔大一些,才好给哥哥戴上。”
赵判官脸上发红,原本还想躲开,只是后庭一阵痒似一阵,身上浑然使不出力气,竟是眼睁睁看着赵静埋在自己胸口,拿鲜红舌尖绕着乳首转了一圈,顶着乳首中心的凹陷之处舔了十余下。
赵杀记挂着礼义廉耻,一面惊慌痛斥,一面低声乞饶,到后来神志不清,只觉一旁乳粒亦是隐隐作痒,嘴里禁不住发出苦恼喘声。好在片刻过后,赵静当真换了一头认真吮吸起来,指腹还不忘揉捏已经红肿挺立的乳尖。
待细小乳粒都被舔得通红,在凉风中淫靡鼓起,赵静这才拿起乳链,用蝴蝶小夹分别夹住两处乳首,中间金链垂下,赵判官稍一动作,镂空蝶翼就扑闪双翅,连带着金链宝坠晃个不停。
赵静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箍在赵杀腰间的那只手又多用了几分力气,另一只手拿指腹勾住细链,不过稍稍一扯,赵杀就失神地摇着头,眼睛里淌出两滴泪来,狼狈地挂在嘴边,低声求道:“阿静,阿静,不要捉弄哥哥了……”
赵静以为他痛,眼眶微微一热,心中一腔欲火尽数化作温驯如水的情意,抱紧了赵杀,低声应道:“好,我给哥哥取下来。”
他隔着金饰的镂空纹路,在赵杀胸口轻轻舔了舔,正想摘下乳链,赵判官却伸出手来,无力地牵着赵静的手,往自己身后挪去,恼道:“快些进来。”
赵杀堂堂伟男子,一旦说出这种话来,即便是神志全失之下,也羞愧得老泪纵横。
赵静听到此处,一怔过后,不由微微一笑,随即从善如流,一面用指腹抵着窄缝揉捏,稍解赵判官热痒,一面缓缓去解中衣。
赵判官等了片刻,见赵静空有雍容鼎贵之气,衣裤却除得极慢,苦痛之余,只得腾出手来拉拉扯扯,帮赵静拽下一两件。
直到衣衫尽去,赵静才将自己分量惊人的分身握在手中,低声道:“别急,我也想要哥哥。”
赵杀听了这话,反倒有些牙痒。他后庭药丸一化,药性发作,搅得人汗出如浆,熬到此时,早已是唇干舌燥、头昏眼花,可赵静始终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枕上,人清闲得很,不知想拖到何年何月。
赵判官火急火燎之下,目光竟是越过赵静,向锦盒中瞟去。
赵静眸色微沉,捏着赵杀下颔,把他脸颊一点点转正,强忍怒意,冷笑道:“哥哥要惹我生气不成?”说罢,已随手将锦盒扫到榻下,惹来重重几声闷响。
赵杀到了这个地步,规矩已失,举止无状,明明看见赵静沉着脸,吐出冷讥热嘲,人反倒低下头来,厚着脸皮在赵静脸颊轻轻啄了几下,喃喃唤道:“阿静,阿静……”
他这样一弯腰,胸前乳链又是好一阵摇晃,一双宝石坠子红得滴血。
赵静忍了片刻,终究忍不住按着赵杀颈项,回了一个绵绵深吻,将勃发已久的粗长肉具抵上赵判官股间。
赵判官被此物一烫,浑身一抖,居然往前躲了一躲,把双臂撑高了些,大张着腿,低头一看,只见赵静肉刃颜色极浅,与腿上玉色肌肤一般无二,唯独形状微微上翘,颇有狰狞之态,显得不太秀美。
赵杀瞧得眉头紧锁,好在赵静如今养尊处优,处处要人服侍,说上十句话,才肯动上一动,只要他一直惫懒下去,赵判官倒不是十分害怕。
可转念一想,若非赵静处处要人服侍,自己也不至于事事亲为,荒淫到这般地步。
赵杀想到这里,长叹了一声,试探着反手去握肉刃,想一点点将肉具塞入窄穴,慢慢地解痒。
只是他还没握住那柄粗长凶器,赵静已伸手一拦,附在赵杀耳边笑道:“哥哥真是有趣,一时嫌阿静慢,一时又嫌快,一时说想要,一时又怕得厉害。”
赵杀粗喘了一声,骂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赵静长睫低垂,咬住了他薄薄耳珠,低声道:“我不是说过了,我也极想要哥哥。”话音落时,那柄炽热长枪,已经顶着窄穴嫩肉狠狠捅了进去。
赵判官被他狎玩多时,受不得一点刺激,硬物堪堪顶入些许,已是面色酡红,连声惊喘,拼命摇头。
可赵静硬是箍紧了他腰身,借着残留药液,不由分说地一路顶至尽头。
他如今精血完足,硕长肉刃比过去还要硬上些许,猛一捅入,微微上翘的饱满头部,就将甬道额外撑开几分。
赵判官毕竟是新换的皮囊,即便药性下得极重,身后还是胀痛难忍,长长呻吟了一声,眼泪潸潸而下,赵静越是全力抽送,他越是破口大骂。
赵静倒也不恼,一边低头吻着赵杀黏在颈间的汗湿长发,一边勾着细细金链,肉刃却是毫不留情,在甬道中凶狠顶撞,刚试探清楚赵杀最要命之处,就拿上翘的肉刃顶端顶着那处厮磨。
赵判官哪里禁得住这般手段,两下便一泄如注,手脚俱环紧了那人。
赵静不过浅浅尝到了几分滋味,把赵杀重新扶稳,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扶着赵杀腰胯,捧着他一上一下抽送。
赵判官一旦起身,嫩肉就被带出些许,甬道撑开之处热痒难忍;一旦落下,鸽血坠子便沉甸甸扯着两颗红肿可怜的乳粒,身下肉刃也全根没入,痒痛尽去。方抽送了百余下,赵判官就又泄了一回,浊白体液星星点点地落在两人胸口腹间。
赵杀一连来了两回,人坐也坐不稳,气喘也喘不顺。
赵静没料到他这般不禁用,只好耐下性子哄了许久,把抽送速度放慢一些,等赵判官稍稍缓过气来,才开始再度大力抽送。做到第三回,两人总算一道射了出来,赵静用力抱紧了他,把滚烫热液断断续续地注入甬道深处。
第三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