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很少能睡得这么好、这么深。她在牛郎怀里静静缩成一团,眉目舒展、小嘴微张,既不受噩梦的侵扰,也没有身体的不适。
他不愿去打扰她难得闲适的睡梦。
牛郎深呼吸,微微抬起身,从谢菀身上退出来。沉眠的花穴已经不再分泌汁液,好在湿滑的药膏还留有残余,粗硬的肉柱顺利抽出,带出少许汁液。
谢菀嘟囔了一声,在睡梦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男人掀开被子起身,摸到几张抽纸,把她花唇上的粘腻收拾干净,这才挺着腿间直愣愣的肉柱,摸黑走进洗浴室。
他把避孕套打结扔掉,背靠凉凉的瓷砖墙,眯着眼望向黑暗的虚空,双手并用开始自慰。
在这方面他毫无技巧,只是顺着本能大力套弄,哪里痒就按哪里,掐着龟头上的细缝揉弄,左右手轮流招呼炙热的肉柱。
这样略显粗暴的对待颇有成效。不久龟头顶端就渗出了汁沫,再过一会,肉柱上下硬得发烫,牛郎咬着牙压下嗓子里的闷哼,双手加快撸动着,微阖双眼,想象自己在谢小姐身体里驰骋的样子。四下寂静黑暗,他的思绪毫无阻碍地凝结成画面,浮现眼前。
真奇怪,他真正做爱时睁着眼,却连谢菀一根头发丝都看不着;可他现在闭上眼,却仿佛能看到她缩在自己怀里的样子:被伺候得极舒服,眼角泛红、胴体雪白,精巧的乳肉一颤一颤蹭着他前胸,那连结处一片泥泞,稍稍一动就要出水……这是他肖想已久的画面,只是如今依然无缘亲眼见证。
倒也不急于一时。
他加急补课了许多“知识”,才让谢菀念念不忘,接连翻他的“牌子”。
至于今后——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算计。
“嗯……”
男人低吟,射了满手浊液。
室内一片祥和宁静,一人睡意深沉,一人心思百转。
*
谢菀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被松软的被褥包围着,温暖又舒适。她埋在被子里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想起那些似有若无的眼神和亲切热闹的寒暄,只觉得是很久远的事情。当时痛苦紧张得说不出话,可过了一夜,现在却能心平气和地复盘。
桎梏自己多年的枷锁好像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这是她之前绝想不到的事。
谢菀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被命运的起承转合晃得晕头转向,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
过了好一阵,她才压下杂乱的心绪,呼唤女保镖进来收拾昨晚的“残局”。
女保镖顶着一张冰山脸目不旁视,如机器人一样扫荡战场,动作极快。只是在看向谢菀的时候,愣了一下,差点没绷住:“噗。”
慵懒窝在床被中的女人身形娇小,墨发缭乱,白嫩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两只眼睛的眼影、眼线、睫毛膏混成一坨,活像个病秧子还被人打了两拳。
谢小姐昨晚睡得迷糊,是牛郎摸黑给她卸的妆,不得要领、不敢开灯,所以卸成人间惨剧。
女保镖指了指自己的脸,提示她。
谢菀打开手机自拍模式,瞪着屏幕,猝不及防被镜头里的“熊猫人”震出内伤。
她脑中缓缓打出一个惊叹号:……这售后服务差到令人发指啊!
(YцsんUωц。MōЪǐ)========
加油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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