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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H】
    漫天穿着路星河的衬衫,光着两条大腿,来到了卫生间,她刷牙洗脸梳头时,还被路星河吃了很多干豆腐,自己的胸口还有没下去的红印子,在镜子里显得触目惊心。他的手伸进衬衫,抓住那一对圆滚滚的乳儿,不停地揉搓。她时不时拽着那两颗颤栗的红豆,捏长又恢复,把玩得不亦乐乎,“老婆,好久没有喂我吃饭饭了,我太想了。”
    漫天当然知道路星河所说的“喂食”是怎么回事,他们的确好久没有这样温存过了,她害羞地点头,“好。”他的把玩让她忍不住缩着身子,屁股扭动着,顶住了他的小将军,不断摩擦着。
    路星河兴奋不已,伸手解开漫天的两颗扣子,测过身子,狠狠嘬了几口漫天香软可口的乳头,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去布置餐具。
    漫天收拾好出来时,路星河已经摆好了餐具,香喷喷的早餐让漫天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叫个不停。她伸手抓起一片面包,送到了嘴边,“好香的全麦面包。”
    “老婆,我也要。”路星河坐在餐桌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漫天笑了笑,咬了一块面包,坐在他的腿上。她咬着一段,把另外一段送到星河的嘴唇边,然后四瓣唇就这样一点一点融合在一起,难解难分。
    星河吸吮着她口腔中全麦面包的香气,漱口水的清爽还没有完全散去。他觉得她的津液甘美温凉,夹杂着全麦面包的味道,那些甜美芳香全部被他吞到口中。他的手轻轻摩挲着他最钟爱的她的光洁的大腿,从敏感的内侧开始游移,辗转到达臀部。他轻拍着那富有弹性的浑圆,把自己掌心的温热全部放在了那里。他的双手托住她沉甸甸的臀部,拉进了她的身子,嘴唇正好碰到那一双娇艳粉嫩的乳头。他几乎毫不费力,就含住一颗,然后用了吃奶的力气开始大力吸着,直到那乳头变得红润水亮,充满了水光。
    漫天被她这样蹂躏着,那幽谷深处分泌出来一阵阵湿热的幽泉,透过他腿上那薄薄的家居服,传递到他的大腿根。她的身子扭动着,仿佛求欢的信号一般,让路星河更加放肆地掠夺和侵占。
    “老婆,你已经湿透了,我好想喝,怎么办?”路星河的手附上下面那张小嘴,开始揉捏那厚唇下面的花瓣和珠珠。
    漫天虽然和路星河已经多次云雨,可是听到他这样说,她还是害羞地低头,脸上飞起红晕,好像十月的红富士。她娇羞地说,“老公,我想吃东西。”她的身子被挑逗得敏感不已,她被调教着,也享受着他的爱抚。他的手指就已经让她的幽谷泥泞不堪了,她的口中传出阵阵细细的喘息声,脸色也越来越红。她抵不住如此灵活的手指,搅拌着她的心绪,让她花枝乱颤,荡漾在情欲的深海,不断地翻腾,不断地潮涌。
    星河一脸坏笑,“好啊,大棒棒糖要不要?”
    漫天的脸更加羞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她娇滴滴柔怯怯地喊了一声,“老公。”
    星河让漫天帮他褪下裤子,并且跪在那地毯上,仰望着他那巨大的棒棒糖。“老婆,我们做个游戏吧,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要被对方吃,每和回合一百次。”
    漫天噘着嘴,“可是我想吃东西。”
    星河嘿嘿一笑,“那就吃棒棒糖好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如果你吃我的时候,我喊了出来,那么就是我输,换我喂你吃一口食物。如果我吃你的时候,你喊出了声音,那么就是你输了,你不但上面的嘴要喂我吃东西,下面的嘴也不能冷落了。”这哪是什么游戏,这分明是软硬兼施,让漫天就范的“调教”方式。
    漫天点点头,她冷不丁含住星河的大棒棒,吞入口中,一来一回十多次,引得星河一阵阵颤抖,棒棒糖也跟着颤抖好几次,他完全没有防备,呻吟了几次。
    “老婆,这一次不算啊,你耍赖。”星河的确没有准备好,被漫天这样袭击,他除了快感之外,就是要耍赖,完全不承认这次被侵袭的结果。
    “我不管,你输了,就得喂我吃面包,我要夹着培根肉和煎蛋的。”漫天嘟着嘴,一脸撒娇的可爱模样。
    路星河撅着嘴,开始帮她准备“叁明治”,他的棒棒糖被漫天揉弄,吮吸,他差点拿不住那面包。漫天忍不住嘿嘿笑了几声,以示得意。
    漫天吃了一口之后,就轮到路星河了。她被路星河抱到餐桌上,分开了大腿。她出来的时候没穿内衣,此刻那私密的幽谷入口完全绽放在路星河的面前。漫天的身子通体雪白,只有这里微微泛着黑红色,没了毛发的掩映,加上刚才他的揉捏,此处已经有香液勾连溢出。
    路星河含住那柔软的两瓣黑红的叶片,轻轻在口中啮咬,不时地吸吮。他的舌尖很灵活,轻拢慢捻抹复挑,那两片薄薄的叶片在他口中上下翻飞,那叶片下的珠珠是漫天极敏感的地方,也被他轻轻咬着,时快时慢地嘬着,源源不断的香液汩汩而出,悉数被他吞入口中。他仿佛沙漠中干枯多日的行者一般,但见那蜜泉涌出,便迫不及待吸着。甚至那舌尖已经入侵到了幽谷的隧道之中,仿佛要追本溯源,找到那蜜泉的源头所在。
    如此调情,惹得漫天难以忍受,挺着身子给他吃,给他喝,给他蹂躏。越是难耐,越是把身子贴近他,这也是羞耻至极了。她为了不让自己哼出声,她咬紧了牙冠,嘴唇也险些咬出血来。她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插入他的发丝,只求自己更加酣畅淋漓。
    路星河抬头看了一眼她已经憋到通红的娇艳脸庞,不禁坏笑一声,“老婆,你的水儿真甜,比那果酱还甜。”说完,他把手移到她的衬衫里,抓住那两只无辜的雪白乳儿,用力揉着,恨不得捏碎了,全部融化在掌心。他的手拨弄着乳头,他的舌摊入幽谷密道,他的小将军则孤独地暴露在空气中,口吐米露,等着主人的指示。
    漫天被这样上下其手的攻势给降服了,没多一会儿,她就已经呻吟细密,喉咙间发出了“嗯啊”的声音,后来,她干脆放开嗓子求饶,“老公,给我吧,别折磨我了。”
    路星河见她如此,偏不给她痛快的,只说,“哎呀,老婆。你输了,该你喂我吃东西了。”路星河突然来了兴致,一口面包咽下之后,他竟然倒立在厨房边上的墙面,小将军在空气中抖动了几下,等着漫天的唇舌。
    漫天似乎故意不作为,她轻弹了几下那小将军的头部,然后靠在墙边,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那小将军,“老公,我比了一下,我如果现在让你的小将军进来呢,这个高度正好。只是,不知道老公有没有这个体力,能支撑柱我的身子呢。”没等路星河反应过来,漫天就半蹲着身子,坐在那小将军上面,小将军直直地插入了漫天的身子。
    “老婆,你欺负我!”路星河委屈巴巴的,心里却乐了,原来这小妮子这么爱玩。
    漫天体力有限,没几下子就直接坐在了路星河的胯上,不过那样的交合动作,插入到了她的幽谷深处。
    “老婆,你得自己动啊,我现在感觉泰山压顶,一动不能动呢。”他觉得这个玩儿法很新奇。
    “我累坏了,半蹲的姿势实在是累,我不玩了,我要吃饭了。”漫天嘟着嘴起身,她刚要准备坐到餐椅上,却被翻身站好的路星河给箍住了身子。
    “想跑?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以后还敢欺负我!”路星河坏笑着,把漫天拦腰抱住,“瑜伽做过没有?倒立式能不能站住?”
    漫天羞羞点头,“能站住。”
    于是,路星河把她的手轻轻放在地上,前胸贴着地毯,她的脸也紧紧贴住了地毯的长绒。他提枪上阵,把她的双腿掰开,狠狠插入了里面。他的兴致来了,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只是想用力冲撞着。
    漫天的双腿根本支持不住如此凶狠地快速抽送,很快就瘫软下来,却被路星河抓住,箍在了他的腰上。如此高难度动作,陷在情欲中的俩人也是煞费苦心。
    “老婆,舒服吗?”路星河一边狠插抽送,一边跟漫天确认她的感觉。
    漫天的脸被身子压得通红,衬衫似乎变成了裙子,遮住了她的头部,只有那白花花的大腿箍在路星河的腰部,那分泌着湿滑香液的所在被他狠狠地占有着。
    路星河知道她这样会多有不适,便将她抱起来,放在了餐桌上,一边喂她吃叁明治,一边狠狠推送。
    漫天得了食物,自是开心,可是下身的情潮一波波涌来,让她顾不上口腹之欲,只记得和他身体连接处的那点子欢愉了。她的幽谷夹住了路星河的小将军,幽谷内仿佛长满了牙齿和吸盘,将他的小将军紧紧包围着,滋润着。那里实在太紧,路星河每次插入都觉得头皮发麻,有了香液的滋润,他才觉得出入顺遂些,可是那幽谷的迭泉和曲折,让他不断地想要去探索,不断地沦陷在她的身子里。
    漫天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肩头,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腾空一样,没有任何着力点。于是,她抱住路星河的肩膀,用嘴攫住了他的脖子,在那里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印记。这也是他们这么多次以来,漫天第一次在他的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路星河感知到漫天的放浪之后,加速了推送,“老婆,想不想喝牛奶?”
    漫天点点头,“想喝,嗯嗯,啊啊。”
    路星河抿着嘴唇用力,他的脸色开始泛红,动作也越来越快,“老婆,夹紧我,我们一起。”在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顶峰的时刻,他半跪着,把自己的“牛奶”射到了漫天的口中。
    漫天也不拒绝,她含着那液体,满满躺在桌子上,吞了下去,玉体横陈在餐桌上,洁白的衬衫下面,是被顶撞地红肿不堪的厚唇。厚唇外面,则是白白的汁液,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
    路星河坐在椅子上,回味着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老婆,太爽了,真想就这样死在你身上。”他轻轻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上面有他用力过猛留下的紫红的痕迹,触目惊心。不过此刻他似乎是骄傲的,这具完美的身子,只是他一个人的。
    “现在可以吃饭了吗?”漫天躺在桌上,轻轻哼了一句。
    路星河兴致太浓,以至于忘了吃饭这件正事,“当然可以。”他把漫天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那尚未疲软的小将军又一次调皮地进了她的身子。
    一口面包,一口牛奶,俩人你侬我侬,俩人你侬我侬,很久不玩的喂食游戏又让两人沉溺了好久,以至于都忘了时间。
    “哎呀不好,我要迟到了。”漫天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面露惊慌。
    “那就先别去了,请假吧。”路星河显然意犹未尽,那小将军似乎又坚硬起来了。
    漫天的身子被路星河箍住,她的幽谷被他的小将军霸道地占有着,顶弄着。在这样的温润中,漫天给周琳琳打了电话,让她帮着请假第一节课。路星河故意使坏,惹得漫天差点在电话里叫出声来。
    就两块吐司面包和培根煎蛋,两个人生生吃了一个钟头,还觉得意犹未尽,又转战到浴室,好好揉弄温存了好久,路星河才依依不舍为她穿好衣服,送她去了学校。
    临走时,路星河指着自己的手表说,“不许摘下来!”
    漫天点点头,挥别了他,跑进了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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