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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城镇外的房间内,蓝色的能源液体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流淌到了床上,代表着‘少女’与‘拉克丝’的两个人偶也顺着铺开的蓝色道路来到了床上。
她们开始扭到,撞击。
打斗非常‘凶猛’,但造成的破坏却有些滑稽,无数的蓝色液体被挥洒的四散,黑白大床上的被子也被弄起了一卷卷皱痕。
...
玩具城镇内,故事在继续,男主角约克翰·琼斯正在血月之下狂奔着,他的胸腔已经堆满了热燥的气浪,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汽车发动机在轰鸣。
血色月光把约克翰·琼斯的影子拉的非常大,从天空看去,就像一只恶魔附身在了他身上。
剧院内,‘机械少女’与觉醒的‘小拉克丝’已经打的不可开交,四周没一处是完整的,皮质椅子破损倒歪,地板与墙壁也出现了一个个巨大坑洞。
两人的身体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两只手臂变成了不同的武器,肌肤看起来是一种银白色的金属,她们眼中闪烁着一道道蓝色强光,简直就像两个未来机器人。
黛儿躺在了血泊中,她的胸口还有着微弱的起伏,说明她还活着。
作为故事的男主角,约克翰·琼斯依旧在赶来的路上。
血月下,小镇所有的居民都来到了外面,他们诡异的扭动着身体,就如同一个个奇行种,有的用手走路,有的倒立着走路...
“什么烂剧情...怎么什么元素都有...”
万般吐槽一番,约克翰·琼斯便赶忙加快了奔跑速度,因为他发现这些居民都具有攻击性,他们相互攻击看到的一切目标,似乎受到了某种指令。
剧院内,或许是因为少女先觉醒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少女是反派boss的原因,拉克丝逐渐被压制了下来。
又经过了几次碰撞,拉克丝的身体出现了几条裂痕。
她一边躲避飞来的刀具,一边用余光扫了一眼母亲以及箐箐。
这时,‘机械少女’的拳头轰了过来。
拉克丝没有反击,她双手竖起强吃一击,然后借着少女的力量把身体退了出去,同时抱起母亲与箐箐跑出了剧院。
机械少女没有追出去,她只是用一种诡异的笑脸看向了帷幕:
“我的制造者,你们好呀!”
行了一礼,少女便缓步走出了剧院。
看着街道上如同奇行种的小镇居民,少女噗笑两声,便疯狂的杀戮了起来。
...
玩具城镇外的房间内,听着少女人偶发出的声音,纯白少女与‘欢愉’萝莉都露出了几丝笑意。
“看来真的具有真实性了,或许可以制成一个不错的超凡道具...”
纯白少女嘀咕一句,便看向‘欢愉’萝莉:
“把她送我如何?”
“你喜欢的,都是你的。”
...
血月之下,故事的主人公又再次汇聚到了小镇广场。
看着离地飞行的拉克丝,约克翰·琼斯不由惊喜问道:
“拉克丝,你觉醒了?”
“妈妈受伤了...”
“我打不过她”
将黛儿放到约克翰·琼斯怀里,把箐箐放下,拉克丝立刻开始修复伤口,并警惕的审视着四周。
把黛儿平放好,约克翰·琼斯便从背包中拿出医疗物品为黛儿止血,同时,他也在用力的思考着。
“不管这个故事是什么发展,按照故事发展‘起点既终点’,如今我们又再次回到了广场,说明最后一幕即将上演...”
“黛儿审判长,你内心最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声声死亡惊叫开始响起,声音由远到近,但却越来越弱,声音完全消失后,少女也来到了广场。
白色的裙摆已经染成了蓝色,她几乎是踏着鲜血而来的,所有小镇居民似乎已经被她屠杀干净。
走到雕塑旁边,少女轻轻的祷告了两句,便痴情的看向了约克翰·琼斯:
“亲爱的,我爱你,就算我不是她,我也爱你!”
“你回来好不好,回来和我永远生活在一起...”
没等约克翰·琼斯回话,拉克丝就主动冲了出去,并吼道:
“他现在有我妈妈了,他不会选择你这个怪物的!”
少女身子往后移了几步,挡住拉克丝的重击,嘲弄道:
“怪物?”
“那你呢?”
“我和你不一样!你杀了所有的人!”又是一声怒吼,又是一击重拳。
可惜,机械少女从先前的杀戮中又再次得到了加强,她仅是轻轻一拳就把拉克丝打的动弹不得:
“它们只是一具具没有‘自我’的尸体,从来就没有活过,而你,应该选择我这个唯一的同伴!”
说着,机械少女便走向了约克翰·琼斯。
“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背叛了你,但如果我死了,你能放过她们吗?”约克翰·琼斯立刻抱着黛儿后退了两步。
“我不要你死..我要你..”
话说一半,少女又一拳把约克翰·琼斯击倒,并将他提了起来。
接着,少女又蹲下身子吻了一下沉睡的箐箐:
“等妈妈处理完事情,我们一家人又能生活在一起了...”
而后,少女便走向了拉克丝,并用另外一只手将重伤沉睡的黛儿提了起来。
...
一处海景别墅内,暗红的灯光给房间添了几分浓厚的迷离感。
别墅外,男主人正在与无数参加聚会的成员交谈着。
别墅内,借着灯光,可以看到一个光着臂膀的高廋男子正把一个女子抱在了桌上,并深情的喊着:
“珍妮夫人,你太棒了...”
“德古拉先生,你是我见过最勇猛的骑士...”女子喘息回应着男子。
在两人后面的白色椅子上,《狂暴的光明牧师—序章》又被窗外吹来的风打开了空白页。
“重要的答案往往在最开始就给出,但这不重要,因为真正的作品早已被掩盖...”(笔迹开始自动出现。)
“但真相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对于牧师先生而言,这只是一个选择,一个接受或不接受的选择。”
“而选择,它高于真相,每一次选择即为历史的真实,也是世界的走向...”
“同样的,这一次的‘真实’也由牧师先生自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