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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脑子里没了主意,局促地握紧被子咬着嘴唇。
    傅帅一开门看见的就是这幅德行。
    盖志辉脸上摆满了天崩地裂,发现他进来了更是蜡炬成灰泪始干。
    “怎么办?哪个医生给我看的病?他看出来什么没有?”
    傅公子先欣赏了会儿,才摸了摸盖同志的头顶说:“这是市属医院,不是军区医院,我哥们在这当副院长,看出来又能怎么样?敢瞎说就让他立刻下岗!”
    盖志辉的心这才略微放了下来。可他还是不愿意在这久留,人多嘴杂的,如果有个万一呢?
    于是翻身就准备起床走人,傅帅一下就把他按住了:“吊瓶还扎着呢,你想干嘛?”
    “走人啊!还在这丢人现眼啊?”身败名裂的顾虑消除后,昨晚姓傅的暴行顿时涌上了心头。
    以前傅帅虽然很过分,但盖志辉还拿他当个正常人。大家门里禽兽,门外人的还能凑合。可是昨晚儿他就像疯了似的,根本不顾忌发出的动静能不能被外面的人听见。
    幸好宿舍的墙体结构是仿苏联似的,特别隔音,不然隔壁的战友保不齐还以为这屋子放黄片呢!
    盖志辉从来没有的下定决心,绝对要跟傅帅划清界限。那个军阶不进也罢,哪有天上白掉馅饼的好事?估计房子到手的那天,自己不是脱肛就是下岗。小盖已经绝了占便宜的念头。
    傅帅昨晚发完疯后火气似乎降了不少。从盖志辉醒的那一刻就是一副体贴入微的德行,跟个好人似的,看盖志辉坚持,他也没多说什么,帮盖志辉办完出院手续后,就扶着他出了医院的大门。
    门口停着傅帅的车,等坐上车过了10分钟,盖志辉忽然发觉车走的不对,这哪是回营地啊,分明跑到了城市的另一头。
    “这车准备往哪开?”
    “我昨晚已经帮你向上级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你不喜欢住院可以去我家养病。”
    说话间,车已经驶入一片高级住宅小区。
    车在一栋单元前停下来后,傅帅发现车上那位开始耍赖不下车。
    盖志辉把着车门说:“我不去你家,你送我回去。”
    傅帅不耐烦地说:“你住军营还上瘾啦?回去干嘛?”
    “你那又有什么好?住进去还……还不得病情加重啊!”
    这话取悦了傅大少,脸上的冻土层立刻解封,眼角眉梢都挂着□。
    “原来是你怕那个啊,我昨晚是被你气着了,放心,你都病这样了,我心疼还来不及呢,不能怎么着你。”
    说完上去握住了盖志辉的手腕,一用力就把他从车里拽出来了。
    傅帅的力气真大,而且特别会用巧劲儿,这也是盖志辉每次都处于下风的原因。
    一路别别扭扭地进了电梯,直达14楼。
    这时,盖志辉才发现原来每一层都只有一户独立的单元。于是心里又深深地嫉妒起傅帅来。
    没等他冒完酸水,傅帅已经打开了大门,拉着他进去。
    屋子很大,不过摆设倒是简洁大方。
    傅帅进了屋后,先去浴室把蒸汽打开,然后对盖志辉说:“你满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进来洗洗吧!”
    操!太他妈体贴了,老子高烧刚褪就洗澡啊!
    不过到了人家的地盘,盖志辉也懒得跟他废话,要是病情恶化了更好,最好过点病毒给傅帅。
    傅帅可能怕浪费了水资源,脱了衣服也跟了进去。
    浴室里的装修很是奢侈,甚至有张桦木的蒸汽床,身处其中雾气之中,每个毛孔都张开了,盖志辉倒是觉得浑身舒爽了很多。
    傅帅很老实,并没有骚扰他。两人将身子简单的冲洗干净后就半躺在木床上蒙着手巾帕子歇息。
    说句实在的,盖志辉还从没好好看过傅帅的身体,难得现在两人光着腚子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盖志辉拿眼角偷偷地打量着傅帅。
    其实傅帅的身材真够棒的,早年的那副骨架子已经被结实的肌肉覆盖,长胳膊长腿的,怎么看都透着美感。你说都长得这么有型有款了,为什么老冲着自己的屁股淌哈喇子呢?
    这要是个正常老爷们,该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啊!
    你看那形状,你看那长度,你看那硬度……
    还没容盖志辉感慨完,他忽然发现傅少爷两腿间的那根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
    傅帅自己扒拉了几下硬邦邦的那玩意:“妈的,想让你休息下都不成,居然拿眼神勾引人!”
    绕是蒸汽那么大,盖志辉的脑门都开始生凉汗了。自己的屁股昨晚肯定被这孙子给干开花了,要是今天再来几下……
    操!人生为什么要这么苍凉?
    傅帅看出盖志辉害怕了,他先凑过去,亲了下盖同志冰凉的脑门,然后善解人意地说:“别害怕,咱们一会玩点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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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盖志辉觉得地狱的钟声就在耳边回响。
    他觉得自己跟傅帅玩得也够全的了,要是再来点特别的,就差肢解活人了。
    恐怖片里不都这么演吗?在浴室里把人切吧切吧,然后一开水龙头,血迹冲得干干净净。
    这么一想,盖志辉的眼睛睁得跟鹌鹑蛋似的,一脸戒备地看着傅帅。
    傅帅兴致勃勃地拉起了盖志辉,用大浴巾将他裹得严实。
    盖志辉眼睛尖,瞟见姓傅的还顺手拿了放在架子上的剃刀。
    拿完家伙什儿后,傅帅拉着他去了隔壁的房间。原来隔壁的房间是傅帅的画室,里面挂满了傅帅大大小小的作品。
    其中最醒目的是挂在正中间的一副油画,盖志辉发现画中站在河床里捧心的那个男孩长得特别像自己。
    傅帅发现他注意到了那画,立刻得意了起来。
    “怎么样?这是我上高中的时候画的,就在你的老家清源采的风。”
    听到这,小盖惊疑不定。傅帅咧着嘴接着说:“当时你一个飞车栽河里了,让我印象特别深刻。你说我们俩是不是特别有缘分。”
    原来孽缘在这儿呢!盖志辉当然记得自己那年的事儿,当时嘴先着地,愣是崩掉了一颗正当壮年的大牙。后来还是遇到现在的牙医女友,才拔掉残缺的牙根,按上了烤瓷的假牙。
    然后傅帅又兴致勃勃地拿出一系列的画作,都是以盖同志为原型的。
    最后傅帅抱着盖志辉来到了画室靠墙的一面大镜子面前,咬着小盖的耳朵说:“知道什么叫行为艺术不?”
    盖同志当然知道了:“知道,不就是从死牛肚子里血淋淋地钻出来,再不就是光屁股在广场上站着吗?反正做一切正常人类不做的事情都他妈叫艺术。”
    傅帅再次印证的这一真理,听了盖志辉的回答,他老人家嘴叉子一歪宣布,今天玩一把行为艺术。
    盖同志还没等琢磨明白,身上的毛巾就被拽掉了,咔吧一声,银闪闪的手铐把自己的两条胳膊铐在了身后。
    傅帅把他按在了镜子前的藤椅前,右手高高举起了那把锋利的小剃刀。
    盖志辉吓得“敖——”一声惨叫,反射性闭上了眼睛。
    他直觉得自己的□凉凉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傅帅握着自己的那里正剔着那片乌黑的耻毛。
    “你……你要干嘛?”盖志辉想动动腿,又怕傅帅手一偏,把自己阉了,只能干挺着不动。
    “把你这弄弄,早就想给你剃毛了,小辉辉的这里形状颜色都漂亮,被毛挡住可惜了。
    傅帅不当理发师都可惜了,三下五除二,小盖的两腿之间粉红一片。
    那一根也被刺激得勃 起了,没了体毛的遮挡,就好像刚出壳的鸡崽一般,无助地抖动着。
    傅帅忍不住轻啄了一口,然后拿出一根细绳将根部勒住。
    “这次行为艺术就叫‘欲望的煎熬’好了!”
    盖志辉特别没艺术细胞,大煞风景地来一句:“煎你妈个头,赶紧给我解开!”
    傅帅又勒了勒手里的绳子说:“小辉啊,你这次也太不乖了,要是给我写个检举信什么的,我就当你跟我撒娇忍了,可是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那可不行。你必须得明确自己的从属关系!”
    接下来就是连手带舌头的这顿煎熬,直把被勒住的那根熬成了紫红色也不肯歇手。
    最后盖志辉被憋得都哭出声了:“哥,求你了,帮我解开。”
    傅帅吐出嘴里的肉头说:“说,你喜欢男人,喜欢被男人操!”
    盖志辉握紧了拳头,又忍了忍,感觉下面跟鼓满了气的气球似的,马上就要炸开了。
    “我……我喜欢男人……喜欢被你操!”
    这话明显愉悦了傅帅,就在那根绳子解下的那一刻,盖志辉的下腹一阵急促的抽搐,喷得傅帅满脸都是。
    等盖志辉也帮傅帅吸出来之后,他抱起虚脱的盖志辉回卧室的大床上休息。
    可能因为折腾一夜的原因,不一会傅帅就睡着了。
    盖志辉没睡,虽然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休息,可是盖志辉还是强撑到了傅帅睡着以后。
    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来到了隔壁的画室。
    红地毯上斑驳的精斑,丢弃一旁的手铐,还有那一幅幅操他妈的画作都刺激着盖志辉的眼睛。
    他永远不可能像傅帅一样活得肆无忌惮。来个以命相抵的报复?
    代价太沉重,那都是有傲骨、有志气、有血性的人能玩得起的。
    他盖志辉就一个三无人士。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买房子娶媳妇,早点转业再把父母接到城里来。傅帅不也是摸透了自己的肠子,才能睡得那么放心踏实吗!
    不过这也不耽误盖志辉对艺术的向往。他捡起了扔在地上的剃刀,恶狠狠地将一幅幅画划得粉碎。
    然后又找了把剪子,溜回卧室,蹑手蹑脚地将傅帅的半边头发剪得跟得了斑秃似的。
    这叫有来有往,自己下面的毛没了,那姓傅的上面也就别捂着了,大家一起凉快凉快。
    最后盖志辉觉得心里透亮了许多,拿起一只画笔沾着血红的颜料,在客厅雪白的墙壁上写到——“煎熬后的反抗” !
    将画笔甩到地上,盖志辉穿好衣服从傅帅的钱包里摸走了600块钱后,就偷偷地溜走了。
    出了小区,盖志辉打辆出租车回到了营地。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站长,主动要求去内蒙古的赤峰换防。
    本来赤峰是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那个地方除了漫天的黄沙就没别的,在外场工作,张嘴说话就能吃进半斤沙子,生活条件异常艰苦。
    每次的换防名单上的倒霉蛋,不是犯了重大错误的主儿,就是家里一点关系门道都没有的软蛋。像盖志辉这样主动请缨的,近十年都没出现一个。
    也怨不得站长的嘴张得能吞下个鸵鸟蛋。
    “小盖,你不是烧糊涂了吧?赶紧好好养病去吧!”
    盖志辉默默地感受着裤裆里的阵阵凉风,语气异常坚定地说:“站长,您要是不批准,我就去师部申请,直到领导同意为止。”
    这给站长心气的,有这么不识好歹的吗?这么缺心眼的就该让沙子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