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远方已经模糊了视线,身子不自来由的向后倒去。
心中自嘲一笑:自己真是干什么都不行,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逃跑都成了奢侈。
意识彻底湮灭之前,他感知自己的身体被人从后抱住,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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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已经是五天之后。
他看着熟悉的宫殿房间,自己这是....回到了埃及?
做起来的瞬间,脸上“啪”的一巴掌,温若被打的眼冒金星。
抬头,拉美西斯冷眸直直盯着他想,像是把他拆吃入腹一般可怕。
“胆子不小啊,嗯?”缓缓靠近,不管温若愿不愿意,他迫使对方与他对视。
“都敢逃了?”
“我是不是说过,你是我的人,逃,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身子压上来的瞬间,温若大力挣扎。
衣,衫落尽,伴着屋内红烛,带着抑制不住地悲哀呜咽声,说不出的撕裂疼痛感......
事毕。
拉美西斯看着男子一脸受尽委屈的样子,拍拍他的脸:“别再想着离开了,好吗?”
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拉美西斯跟他说这些话哪里是询问,这就是一个通告,自己有说不的权利吗?
意识渐渐回来,他冒着水雾的眸子红着眼睛,沙哑着嗓子:“那个人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落水救了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拉美西斯怔了下,随即嘲弄:“你说赫梯的王子吗?”
“算他命大,跑了。”讲到这里他绿眸晦暗,那个木瓦塔丽斯,他原本想杀了那个人,可惜,在他营救穆尔的途中穆尔替他挡了一间,赫梯的将军死了,他倒是侥幸留了一命。
温若听了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跑了就好,他怕自己一觉醒来阴间又多了一个人。
但是,王子?
温若又是一惊,木瓦塔丽斯王子?
他知道,在历史上,这个王子是赫梯国的国王,年轻有为,继位期间深得民心,跟拉美西斯展开过多次土地扩充的争夺赛。
没想到自己竟然同历史上的赫梯君王碰了面。
又看看拉美西斯,埃及的君王,自己可真是三生有幸了,有点本事的国王都被自己邂逅了。
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
他们原本在卡叠石,为何现在出现在埃及?
他看看拉美西斯似乎也跟之前不一样了。
他的衣着变了,淡淡金色的华丽锦袍,腰间宽扁要带上绣着精致的甲壳虫(甲壳虫是埃及圣物)左手无名指上一枚透明和田玉精雕细琢,精致的妆容,头顶的头巾也变成了带眼镜王蛇的标志。
他的气质更加狂恁外露,不加掩饰。
温若直觉发生了什么事情。
拉美西斯似乎看出他的疑问,起身淡笑:“我亲爱的父亲一周前暴毙,本王只能暂且饶了努比亚人的狗命,回来继位。”
他得到密报,塞提一世在深宫内暴毙而亡,他的同父异母的兄长发起叛变,呵呵,真是看不出来,平时那么低调的一个人竟然藏着这样的虎狼之心。
不过好在他一开始就找人盯着他。
等他快马加鞭的赶回去时,赛普麦斯并没有掀出什么风浪来。
现在他那唯一的哥哥正关在牢房里,他正考虑该如何处置他。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把这些告诉面前的年轻男子..
温若听完他的话,怔怔发愣,短短一周,拉美西斯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从战争途中匆忙赶回,铲除判党,在顺利继位...
“你说,赛普麦斯我是杀好还是不杀的好?”高位者轻言轻语温和有旭。
他在,询问自己?
温若抿唇不语,拉美西斯会听自己的话吗?
“我准备将他吊在城墙外面的高杆上,让摩萨克将这个叛逆之人给千刀万剐以示众人。”男人幽幽开口。
温若听了背脊发麻,立刻:“那怎么行?”
随即看着男人晶亮的眸子:他,不是你的兄弟吗?
果然!
他就知道这个外邦男子不会看着赛普麦斯被自己折磨惨死。
“我没有兄弟姐妹。”毫不在意的样子,拉美西斯一只手抚弄着扳指,眼中神色淡淡。
温若一时无言,身在帝王之家,哪有什么亲情可言,就算他有十个兄弟最后恐怕都会斗得你死我活。
看着男子眉头紧皱的样子,拉美西斯凑过来用满是诱惑的口吻:“如果,你求我,我就放了他。”
温若咀嚼了下他的意思,瞪圆了眼睛。
“很惊讶吗?”
拉美西斯有些宠溺的摸了下温若额前的碎发,柔软里透着馨香很是舒适,他将他们合拢在自己掌间玩弄着。
“你只需付出点代价便可保一人的性命,或许...是更多人的。”男人闻言诱哄,与放在床笫之间的霸道毫不相同。
“巴勒斯坦的那么多的奴隶我还没想好他们最终的归宿。”犹豫间,头顶又传来一句阴森森的话语。
温若心底一凉,巴勒斯坦焚城,数万的难民被赶往埃及做奴隶,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这时他的脑中又想起之前见到的
那个少年——约瑟。
温若直直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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