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拉美西斯重新进来, 手里多了一个脸盆。
他走过来:“时间该到了。”他将毛巾润到水中在拿出来拧干, 做到床边给温若慢慢擦去。
厚厚的一层, 一番洗擦下来,温若脸上总算是干净了。
不过那浓厚的香味却飘留屋内怎么也挥散不去, 这夜晚静谧配合烛光的闪烁,加上这莫名的香味混合, 一时间屋子里剩下难以言说的暧1昧。
拉美西斯紧紧看着温若, 这敷过的脸就是与众不同, 遂哑声:‘以后,你每晚都涂一遍。’
“别。”温若立马拒绝, 他才不整这些。
今晚被拉美西斯强迫着抹了一脸,他心中已经悔的要死。
他的直接拒绝换来几声轻笑,对方伸手就解他的上衣, 温若立刻手上一紧:“陛下。”
这样直接,他还是接受不了的。
“给你换件睡衣,你穿这么正经不难受”有些受不了的,拉美西斯拍开他的手。
晚上睡觉还将袍子罩在身上,裹的除了脖子以上什么都看不见,也不嫌闷得慌。
“我自己来……就好了。”越说声音越小,温若只觉耳朵根都起火,烧的难受。
他赶紧拉回衣服要自己解,刚松开扣子就发现拉美西斯在,他这样直接脱岂不是都被他看了去
“那个,陛下。”温若停止手上动作又讨厌,憋憋屈屈:“我,我去舆洗室换下。”
说着就要站起来,他知道此时拉美西斯一定将他身上看出窟窿来了。
没走两步,身体就被人从后方抱住,一把拖了回来,接着沉沉的声音越耳:“本王又不是魔鬼,换衣服你跑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同他亲密。
瞧他这扭捏的样子,真就同女子一般。
拉美西斯把他家紧紧抱住如何也不撒手:“都是男人,巴内亚,你怕什么”
温若心跳一下提速,他们同是男人没错,但是拉美西斯与其他人不同。
他会……
而且,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吧,就想看他出丑。
温若憋的脸越来越红,手攥衣袖紧紧。
腰间一凉,他衣服扣子被人全盘扯开接着他就落入柔软的被褥内,身体被人压上的瞬间,温若心中一身发麻。
接下来拉美西斯会怎么对他,他已经烂熟于心,不管做了多少次,每次开始他都会像第一次般羞的不知所措。
……
一夜春宵后。
拉美西斯看着熟睡之人一脸满足,就让他多休息一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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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气渐渐转凉。
埃及的泛滥季也慢慢渐入尾声。
温若看着窗口发呆,文化交流宴会就要到了他通过查阅资料以及与约瑟等研究讨论,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当日宴会如何设计如何接待都进入了试练习来的环节。
为了迎宾,开场设计一只埃及舞娘的风韵舞姿还是有必要的,另外在当天排练的节目要能体现埃及的国家特色,所准备的节目除了要有娱乐性展示性还要无形中提现国家的强盛与自信。
不过索性拉美西斯明里暗里的给他提示,加上约瑟的一些献计,总算把改编排的都编排了。
转眼间。
这盛大的日子来临了。
这一天
孟菲斯城外车来车往,大马横行。
从亚述、巴比伦、叙利亚、赫梯等过来往的使者络绎不绝,周边百姓都围在两岸看着路过的人一波波人群点头交耳,脸上挂着好奇的笑。
她们一般看不见这种大规模外地人来往的场景。
现在,所有人都停下手边的工作,将路面挤得水泄不通。
“今年的文化宴会不知道会是哪个国家胜出呢”
“去年是我们,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
大家看着闹着乐呵着,跟着讨论研究。
埃及强盛,举目皆知。
民众心中的自豪感毫不掩饰的就泄露出来。
可见他们对自己国家的信心可见一斑。
宫内。
拉美西斯早已在婢女的服侍下穿戴完毕,今天是个严肃的日子法老陛下一身藏蓝色烫鎏金花纹华贵袍服拖及脚边,胸口别着一只荷鲁斯之眼的胸针,脚穿米色短靴,脖子间一排宽边多层项链,打着耳饰,头戴眼镜王蛇发冠,一派威严雍容。
温若则是标准的米色祭司长袍,脚踩纸莎草鞋,
城门大开 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可以看见已经入了宫的马车队伍。
他作为这次的文化交流宴会的负责人,代表陛下出来迎接这次远方贵客拉美西斯贵为一国之君,并不会在此刻露面。
后面的正规宴会上他会单独出现。
台阶下方是莫普仁,摩萨克等人手持皮鞭刀剑护卫在旁。
外国使者来临期间,他们要确保其安全与秩序。
当各国使者一个个从车上下来时,温若瞥见那久违的熟悉的声影,心里一个咯噔。
那不羁的眼神,与自己对视时嘴角扬起笑……这还能有谁
一段时间没见了。
木瓦塔丽斯竟然随同使者一起来出使埃及。
听闻在他离开不久,赫梯大乱,他削了他的亲兄弟顺利登基国王宝座。
他现在是赫梯的新任国王了。
四目对接,温若忍不住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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