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老管家的建议,张四海自是觉得有理。自然这挑人的事情,张四海也就一事不烦二主,交由福伯去做了。
有了福伯的操持,很快,张四海便知道了,之前拜访苏双和张世平的那人的身份,原来是一个女道冠。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倒是让张四海觉得有趣了起来。
“福伯,你对这个道冠可曾有过印象么?”
“这人据说是别驾赵该的远房亲戚,心性好道,倒也很少与人来往,所以咱们也就打听到这么点事情!”
“原来如此!”对于福伯的回答,倒也不出乎张四海的意料。
在张四海这里,原本的他并没有想到那么多,毕竟一个女道冠出来传经,倒也很正常,不过谁让张四海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的思维很多的时候还是很发散的。毕竟他是知道,这个汉末之时,有黄巾道,有天师道,却都是各领过风骚的。
如今这位女道冠的行踪,倒是稍微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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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派几个人,去盯着这位道冠,不过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就叫他们稍稍的关注些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苏双和张世平兄弟,这里可是如何应对?要不然不用他们便是了!”对于张四海这样的举动,福伯当然不会很清楚的,不过作为下人,他倒是知道要为主家分忧,眼看这拜访了苏双和张世平两人的道冠,被张四海盯上了,那和她接触过的人是不是也有些不妥呢。
“福伯,这倒不必,我如此吩咐,也只是希望看出点什么来,不过眼下倒也完全没有必要,或者我这些安排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张四海自然不会让福伯担惊受怕。毕竟要是他将自己心中的那一丝猜测说出来的话,福伯倒是会觉得他不太正常的。
让福伯去照他的吩咐去做事,独自待着的张四海倒是想到了更多的事情。
要是照着历史,很快洛阳城中便会有大变化,而就此更会引来关东诸侯的反董讨伐战争。而此时的张四海也已经在那些从南方而来的谣言中,察觉到了一丝端倪。
已经当上了渤海太守的袁绍,如今正在大肆的扩军整队,积极备战,又因为他的缘故,使得原本刚刚稍微从黄巾之乱中有所恢复的冀州也变得气氛紧张了起来。
若非这样,幽州还不会有那么的流民涌入。
此时的张四海对于这样的局面,却是做不来什么大事,倒是能够拣选些精干的,或者雇其用工,或者将这些流民能够做事的安置到自己的庄园上去。
如此的做事,倒也不会亏了张四海,倒还让他在一些流民中,更是善名远扬。
可是对于这些流民中,是不是还隐藏着一些别的什么,像黄巾之类的,张四海倒是不可得知了。
在历史上,关东诸侯和董卓争雄于洛阳之时,原本被消灭的黄巾军,却是趁着青州,冀州等地朝廷威慑力不足的时候,又一次的卷土重来。虽然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坚持多久,可也有过攻城略地的壮举的。
像在并州,青州,冀州等地,都是死灰复燃。
不过这些黄巾最终还是给了后来的诸侯们起家的资本,像曹操便在征讨黄巾的过程中,拣选了他麾下的青州军,即便是刘备,他还是得了如同刘辟,廖化等这些黄巾将领的拥护。
倒是这些黄巾的存在,使得原本还是实力不足的诸侯们,很快的都得到了很大的发展。
展望将来的可能,张四海倒也不想成为他人的嫁衣,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张四海从张放的身上看到了某种可能,而这种可能在张放和太史慈结义之后,似乎变得更多了一些。
“事到如今,乱世出英雄,搏一搏,也未尝不可!”
从吩咐了让人盯梢之后,一连几天,张四海倒是没有得到那边什么动静,不过对于这样的情况,张四海倒也不觉得奇怪,若是那边真的如他所想,是黄巾道在幽州城中的暗子,定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他发现的。当然若不是,张四海也权当是练兵了。
之前接手的那些出身于张纯叛军的护卫,张四海却是不怎么放心。毕竟这些人的习性或许在以往的日子里,已经形成了习惯。不过如今张四海自然是找不到可以借重的人为他所用。福伯手上的事情已经不少了,而张放和太史慈远去了青州,短时间内也是指望不上的。
所用张四海倒也只能先将就着用着这些护卫,做他们不擅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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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们弟兄几个,已经盯着那别驾府,有快十天了,完全不知道要盯着那些东西,却是愧对老爷的吩咐了!”
看着眼前的李强,张四海倒是心中有几分欣赏。
这小子便是之前福伯挑出来的几个盯梢人之一,除了每天固定时间都会来到他面前回禀一天的情况之外,这李强到还有几分机灵劲儿,知道向他问一问。
“无妨,本来也就是我胡思乱想之后,瞎说的事情,至于真不真的,也没个准儿,所以你们也不用太过放在心上的!”
“既然是老爷您的吩咐,不管怎么样,想来都是由您的考虑在里面的。我们几个定然会尽心尽力的去做的!”李强倒也知道适时的表一表决心,“不过,老爷,虽然我们几个尚不清楚,您让我们盯着那道冠有何异常是何用意,我们也是因为这些天了,都没见过那人,所以徒劳无功。可是我们都觉得,这些天里,似乎还有人在盯着我们呢!”
“哦!可还有其他的不对劲儿的地方么?”
“其他的就没有的,而且就是这感觉,我们也不是一直都能察觉到!”
“呵呵,你们做的好,回头让福伯给你们几个加赏!”
“那就谢过老爷了,我回去一定继续努力!”
打发了这冒头出来的小家伙,张四海倒是心中大定了,“看来,黄巾道的人真的是不甘寂寞了!”
“也不知道,如今他们的领头人是谁呢?倒是张放他们这一去千里之遥,可别在路上让这些人给耽搁了?”
“不过,既然如此,这苏双和张世平倒是更应该拉拢一番了!”张四海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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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海带着礼物来到鲜于辅的府上。想来鲜于辅早就吩咐了府上的下人,所以当张四海倒是一路登堂入室,来到了鲜于辅的书房中。
“鲜于兄,小弟这次来,是向求兄长一件事情的!”
“你我兄弟,说什么求不求的,只要贤弟用的着的,一句话,我怎么着也会给努力办到的!”鲜于辅打着包票。
“说出来,倒叫鲜于兄笑话,想来您也是知道的,小弟这些日子里,都在忙着我那酒楼,这不快要改造完成了,所以想着让鲜于兄帮个忙,看能不能让州牧大人给留个墨宝,也好让小弟的酒楼能够沾点州牧大人的好运!”
“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嗨,贤弟你这可就见外了。要知道,主公一直都把你们父子二人挂在心上。先前你随我一同出使塞外,大功告成回蓟城之后,主公还没有论功行赏,还怕你这心里有不平之意,况且贤侄不是还未归来,所以也就这么耽搁了,再加上,这些时日里,为了和乌桓人正式定盟的事情,也就来不及做这些事情,我也少去你府上拜会,所以你所言的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鲜于辅对于张四海倒也有几分真心,毕竟一同见过生死,这种交情,即便是身在官场之中的鲜于辅也不会漠视不利的,当然这其中多少也有些张四海并不会和他产生什么利益上的对峙有关。
如今张四海也只是让他向刘虞求个题字,倒是简便的很。
“小弟那酒楼等开张之后,倒是会隆重的推出一种新的烹饪手法,倒还好还请鲜于兄赏光来尝一尝!”
“呵呵,那是一定的!”
和鲜于辅商定了,让刘虞题字的事情,张四海自是知道,这般操作,更能给他即将要开张的四海楼大开声望。而借着这个劲儿,再加上,他的酒楼中的炒菜,他的四海楼绝对会日进斗金的。
毕竟有了这个由头,加上鲜于辅的居中说合,张四海倒是能够让刘虞明白,他自己的理想就是从商,而这么一来,到能够让刘虞将更多的机缘交到张放的身上。
此外,张四海如此做,还是为了吸引更多的注意力,不管是蓟城内外,养望并不仅仅只有地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