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进屋后坐到了香炉边上,神态有些萎靡,一个天真无邪又心底善良的美丽女子突然被强盗土匪当做战利品争来送去,没有发疯亦算心志坚定了。
马良倚在蔡琰身旁一副乖巧的样子,撒娇道:“蔡琰姐姐晚上就在这陪小良好吗?”。
蔡琰望着马良乖巧可爱的样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姐姐可以在这里陪你一会,但却不能留着过夜”说着抬头望了眼韩殇,接着道:“晚上还有些事情要办”。
马良见蔡琰目光扫过韩殇知她心中有所顾忌,摇着蔡琰的玉手继续撒娇道:“姐姐,我们把他赶出去守门口,你就多陪小良~~~~”
蔡琰望着他撒娇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道:“不知羞,一个大男孩学着小女孩一般撒娇,好了好了姐姐在这多陪你会”。
马良嘿嘿一笑,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对着韩殇打了个颜色。
韩殇微微一笑,对着蔡琰一拱手转身出了屋子。为了保蔡琰周全把他留在$顶$点$小说()屋内这是最恰当的做法,屋内有马良相伴屋外有韩殇看守只要过今夜蔡琰清白算是保住的。
明日无论事态如何发展,再想应对之策。
屋外圆月当空,家将丫鬟都窝在房内蔡府一片寂静,韩殇独自一人慢步踏进了院中空地,盘膝而坐,地上的落叶无风自动围着韩殇开始转动,几息之间落叶就结成一个巨茧把韩殇围在其中。
巨茧绿光流转,韩殇需要抓紧时间修复身体,他不想这套治愈能力惊人的法门曝露人前,这是他目前唯一还隐藏的能力。
强大的康复能力,这会是他以后对战典韦级别的绝世猛将巨大的优势,如虫茧吸收天地生机一般,韩殇不断的吸收大地的生机修复破损的内腑,无限的快感流转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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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蔡府为数不多的几间亮着灯光的屋内亦暗了下去,“沙,沙,沙”巨茧裂开两半,韩殇跨了出来低喃道:“比预想来的早”身上随之流转的绿光没入体内。
随手一挥,长袖带起劲风吹散地上结成巨茧样得落叶,转身没入边上几颗树林后。
“咻”一道高大的黑影一闪飞越围墙,落进刚才韩殇所在的院子中,来人一身黑衣蒙了头面,躲着树后的韩殇望着来人修长的背影,低喃道:“原来是卞喜,我还以为是韩暹”。
韩暹飞速往西厢略去,作为一府千金,她的闺房还是比较容易找到的。
韩殇冷笑一声,往卧房走去,望着自己的卧房一片漆黑心中一惊,飞速赶去,等他推门入屋时马良允着自己的大拇指正安详的睡着。
马良睡着了,蔡琰极有可能回自己闺房去了,韩殇心中暗叫糟糕,飞速往西厢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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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锵”
西厢一处屋顶两个黑色身影正在激战,两人皆是用刀,好似怕惊动了蔡府中人,强制压制了身上的力度,皆以迅急的刀速与刁钻的角度与对方周旋。
韩殇远远望去以他的目力当然可以看出,一人是白波盗但另外一人居然是黑山贼张燕,看来张燕一直都是守在西厢附近,他们都是强盗土匪当然明白对方想什么,像蔡琰这样的绝世美女的红丸多少人想一尝各种滋味,明的不行当然来暗的。
两人刀势都极为迅急,而张燕的身法显然高对方一筹,连绵而又迅急的刀招占据了上风。大汉末年所有习武之人都会修炼两种武器,一是刀法,二是枪法,即使有些人的本命武器可能会是剑或者戟但他们绝对学过刀与枪。
枪为冷兵器之王自不用多说,而刀之威猛,后劲之足是战场上近战兵器首选,一远一近的运用算是武道的基础。
张燕鬼魅般的身影配上凌厉的刀势迫的韩暹飞速倒退,两道黑影在屋顶急速划过,“锵,锵,锵”双刀不停地碰撞,洒出点点火星。
韩殇无心欣赏两人的对决,目光扫过前方的西厢,一间屋子居然还亮着灯光,难道那就是蔡琰的闺房,不再迟疑飞速掠去,他心中极为担心已经露面却又不见人影的卞喜。
赶至亮着灯光的房屋,透过光线一个女子正坐在床头发呆,正是俏佳人蔡琰。韩殇长松了口气,重伤后气机不盛,不敢肆意释放气机去寻找卞喜得所在,勉的暴露人前。
韩殇轻轻推开窗户跃进屋内,床上的蔡琰猛一惊转过头来花容失色,再看居然是韩殇稍松一口气低呼道:“怎么是你”。
“嘘”韩殇把食指放在嘴口,接着道:“白天那几个强盗来了”。
蔡琰闻言脸色瞬间惨白,玉手紧紧拽着衣袖道:“这该如何是好?”
韩殇安慰道:“小姐莫慌,今日要把你抢去给张杨太守的黑山贼张燕他定会想尽办法保你安全,我们利用这点再与另外两个强盗周旋”。
蔡琰低呼道:“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如何靠的住”。
韩殇说道:“张杨既然有意迎娶小姐,他自然会保你周全,张燕只不过是奉命行事,以在下之愚见蔡府外应该有张杨派来的亲兵把守。”
蔡琰神色委屈,黯然道:“那又如何过了今夜,明天还不是被当成战利品挣来夺取”。
韩殇见她无助绝望的神情,心生怜爱之情,安慰道:“小姐莫灰心,只要小姐过了这难关,逃去了冀州便能远离魔爪,我定你想尽办法助你逃出生天”。
蔡琰绝望的心中烧起一丝希望,低声道:“真能躲过这劫才好”。
韩殇说道:“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先躲藏起来,先避过今天此劫,再定明日之计”。
蔡琰望着韩殇的脸庞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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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熄了油灯,两人抹黑出了蔡琰的闺房。
今夜的月亮很圆很亮,能清楚地看到近处的景物,即使如此蔡琰还是有些害怕,伸出了芊芊玉手拉住韩殇的长衫,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屋顶上韩暹与张燕越战越激烈,偶尔刀锋过处瓦片飞弹,动静也越来越大,可蔡府中的家将却没有出来一查究竟,想来是怕了躲在屋内不敢出来了。
望见屋顶上激战的二人,蔡琰身子忍不住一颤,不敢再看低着后跟在韩殇后面,脚步不觉的加快,二人很快进入了院子。
韩殇低声道:“我们穿越了竹林,到后面废弃的柴房躲一下,再有二个时辰天亮了就安全了”。二人跟前是一片竹林,完全遮挡了后面的房屋,好似走进深山,而不像在一座府邸内。
蔡琰望着前方的竹林,低声道:“父亲下令不准任何人进竹林的”
韩殇眉头一皱道:“这时候还顾忌这么多,快随我来把”。
蔡琰略微一思虑后点了点头,两人就跨进了竹林。
这片林子大的有些出乎意料,半响都没看到尽头,两人快速在里面穿梭,偶尔能闻到一些怪异的气味,韩殇突然感到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心中一惊眼角目光飞快扫去,却没见人影。
韩殇低声问道:“蔡小姐,你家里怎么种了这么大的竹林”。
身后的蔡琰见韩殇停下脚步,随之紧张起来,答道:“父亲酷爱画竹,我们快走”。
韩殇哦了声便往前方急速而去,两人终于出了竹林。夜幕下的竹林内正有一双又圆又黑的大眼睛盯着远去的两人。
两人出了林子很快绕到了后院废弃已久小楼阁,韩殇扫视周围右侧居然还有条偏僻的小道,路口堆了些丢弃的老家具,还长满了杂草,若不马良特地告之还真不容易发现,两人走过了小道才看到小阁楼后面的柴房。
韩殇心中有点佩服正在酣睡的小家伙是怎么发现这么个地方的。
两人推开柴房门,里面不算昏暗,月光正好顺着窗口射了进来,柴房内凌乱不堪还有一股很重的味道,蔡琰不由的眉头一皱,但随之释然,如今能保住清白与性命受些苦不算什么。
蔡琰也不矫情了随手取出丝巾铺在地上,扭动柔美的腰肢坐了下去,韩殇微微有些惊讶,他想不到从小锦衣玉食的蔡大家受的了鼠虫满屋的柴房,望了她强做坚强的俏脸心中又生起一份怜爱之情。
两人在柴房内坐下不久,外面传来一男一女的私语声,还有轻微的脚步声,随之传来隔壁柴房的木门被推开的声响还有沙沙的脱衣声。
两人听至这里那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均是尴尬不已,没多久隔壁传来女子“嗯,嗯”的呻吟声,男子粗重的喘气声,想来肯定是蔡府的丫鬟跟家奴偷情,高门大户的平日里除了干活就好这一口。
两屋就隔了一道没有隔音效果的墙,隔壁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二人的耳中,女子的呻吟声慢慢的加重,偶尔亦忍不住低叫一声,听的韩殇气血上涌。
女子抵死缠mian,口中不断低唤着:“夫郎,夫郎”使得男的越发的用力,清脆的撞击声传入耳内,扭头望去边上的蔡琰雪白的肌肤变得绯红,鲜艳欲滴。
……
蔡府最高处的楼阁上黑影一闪,一身邪气的青年落在上方,身姿挺拔修长,虽然顶着紫金冠但长发却没束在里面散落在肩头随风飘荡,这种装束可是大汉末年标准的不良少年的装扮,俊美无暇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坏笑,两只耳朵上各挂了只大耳环,一副浪荡不羁的风liu样儿,虽然不伦不类的装束,却另有一翻邪异的魅力。
在楼阁顶端他往前跨了一步,系在腰间的叮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目光如电扫过不远处屋顶打斗的两人,嘴角抽动一身冷笑道:“丑陋不堪”。
气机穿透层层屋顶最后落在柴房处,可能是感到了屋内两人正在干好事,忍不住嘴角浮现耐人寻味的笑容,再往边上一扫再感到屋内一男一女,忍不住放声长笑:“真是一个偷情的好去处”。
突感远处一道亮光射来,青年扭头望去,一把锐利之极的剑芒急射而来,上面还踏着一个中年男子,双手负在背后整个人好似溶在剑芒里,或者说他就是一把剑。
“咻”飞快逼近,青年脸色阴沉下来低喃道:“居然是蜀山童渊,跟老子抢青龙胆,没门!”身子一闪消失在屋顶上。
白光一闪,中年男子轻身落在屋顶上,脚下宝剑如有灵性呼啸着没入背后的剑鞘中,举手投足之间皆含难以言喻的锐利,好似触他一下便会被割伤,身上这股自然流露的剑气丝毫不弱于江湖第一高手有剑神之称的王越。
此人正是刚才青年口中的蜀山童渊了,两人来此的目的都是为了神物青龙胆,据传吞服神物青龙胆可使精元大涨,连带着精魄亦有所增加是武者难得的圣品。
童渊气机扫过蔡府,双眼猛的张开眼中目光就像锐利的宝剑瞬间射向那片密集的竹林。
黑暗的竹林内那双黑眼一颤,猛的闪入竹林更深处,童渊嘴角露出了笑意,低喃道:“儒教的护宝圣猫,看来青龙胆十之八九真在这里”。
身影****向竹林,“咻”一声,身子在长空划过一道弧线,轻身立在竹林上方随着绿竹摇摆,目光注入竹林寻找儒教护宝圣猫。
……
柴房内,蔡琰面红耳刺心蹦蹦的跳着,她把俏脸埋在双膝之间不敢抬起来,隔壁已到了紧要时刻,“啊,啊~嗯~”女子抵死缠mian,嘴中叫着不堪入耳的词汇,男子越加的卖力,节奏越来越快,两人好似已攀上了巅峰,随着男子的低沉呼喊消失,变的鸦雀无声。
蔡琰终于舍得太起头了,但依旧不敢去看边上的韩殇。
韩殇尴尬一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道:“还行,正好一刻钟的时间”。
蔡琰闻言脸又刷一下全红了,看的韩殇本就快爆的下体更加的火热,赶紧扫除邪念,转而说道:“想来我们这里比较安全,连你府上的丫鬟偷情都选在这里”。
蔡琰娇嗔道:“公子莫要取笑琰儿了,此时琰儿心中怕的紧”。
韩殇微微一笑,严肃的说道:“在下有些疑惑,卞喜第一个露脸为何突然没了踪迹,难道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