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曹艳娇忽然胸口巨痛,不得不惨叫一声,一把将陈阳推开,气愤的骂道:“你敢偷袭我?”
陈阳使劲吧嗒几下嘴巴,又长喘两口气,这才回过神来也是一脸气愤的说:“再不偷袭,我都要被你憋死了,你这安全是吃人的节奏。”
他虽然还谈不上情场高手,但也是女朋友好几个,什么都享受过了,但还从来没碰到曹艳娇这样的,亲过嘴都快憋死,到现在嘴唇都痛,要不是功力深厚都要被她咬出血。
曹艳娇也在活动着嘴巴,原本一脸怒气,这会儿却得意的笑起来:“怎么样,怕了吧!要不要再试试?”
陈阳看着她脸上那一抹嫣红,还有眼角几缕披散的乱发,心里突突猛跳几下,竟然有着遐想起来。难得看到她女人的一面,竟然有着另类的诱惑。
嘴虽然还在痛着,但回味起来其中的滋味还不错,不像梁湘琪和蓝雨欣那样的温柔,也没有江新月的俏皮,霸道蛮横中有着暴虐的爽快。
但陈阳还是不敢再尝试,难得她女人一回,无奈经验实在太差,一次就将嘴巴咬得生痛,再来一次还不得咬出血,还是等她那次温柔点再玩这危险的游戏。
“好好,算我怕你了,叫我来什么事?”陈阳大度的挥手说。
“贱人也有怕的时候。”曹艳娇得意起来,彪悍的一拉衣摆又将几缕乱发夹到耳后,雄赳赳的走会审讯桌后坐下。
陈阳还在那边磨蹭着,她倒也没再催促,其实也在趁机平复心跳。彪悍的外表下她其实心跳得更厉害,此时都有些站不住,只觉身体软软的,脑海里一个劲的闪现着之前的场景。
嘴里痛并快乐着,还有胸口,最后的疼痛消失后,也是麻麻痒痒的回味无穷。好像巨痛之前就被这家伙摸了无数下,手法还很不错……
这可是她20年生涯中的头一回,虽然嘴也痛,胸口也痛,但心里却是一点也恨不起来,相反之前的怒火也平息了,多了不少莫名的期待。
她人粗狂彪悍,但也知道这是恋爱的滋味,这可跟上次帮秦慕雪解围不同,那次是旁观者的义气心态,即使后来有点失控,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现在这样可就大不同,如此亲密的接触再说两人什么关系没有,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虽然还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但至少已经不能将陈阳再当成普通朋友。
陈阳走过来也不在对面坐了,拉过她旁边的椅子坐下,两人面前就隔着一张桌子。
曹艳娇一拍桌子,脸上又是凶光四射说:“你为什么要放走劫匪,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不过她这种恐吓陈阳已经免疫,无所谓的一摊手说:“这好像不是我的责任,你应该找那些警察,我当时可是人质,他们又没说要杀人,我干嘛反抗。”
“混蛋,别忘了你也是调查局的成员,放走劫匪就是失职。”曹艳娇气愤的说。
陈阳一愣,才想起来上次确实被邀请加入调查局,但自己只是个特聘人员,协助调查局工作,而且接任务也是有选择的,并不是什么都要帮他们干。
“这些可不是普通的劫匪,而是国外来的恐怖分子,我接到可靠线索,他们要在境内搞恐怖活动,一旦成功会死很多人。你竟然放跑了他们。”曹艳娇也不再拍桌子了,恨声说。
陈阳苦笑,虽然说这个确实不知道,但并不想再辩解,反问道:“现在什么情况,由他们的踪迹没?”
“他们都被抓住,但线索断了。”曹艳娇又气愤起来。
“……”陈阳听得满头雾水。
“被调查局盯上的人怎么可能逃掉,他们逃走后三小时就被我们围剿,只是审讯时出了点问题。”曹艳娇接着说道。
“什么问题?”陈阳好奇的问,发现她说话不连贯起来,脸上竟然透着惭愧。
“啪……”曹艳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又是怒气冲冲,吓得陈阳一跳,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她这才说道:“他奶奶的,没想到这帮家伙嘴这么硬,刚开始审讯便服毒自杀了,现在都成了死人。”
“虽然他们身上还有不少可以追查的地方,但估计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可我这里也没线索,跟他们接触不多。”陈阳苦笑,才明白曹艳娇今天火气这么大的原因,是在那边受气才找自己的。
“你……作为调查局成员,竟然这点警惕性都没有,白白错过了解他们的机会。滚吧!没用的笨蛋。”曹艳娇听得更生气,指着陈阳鼻子说。
这反而激起陈阳的斗志,一拍桌子说:“你当我是什么,招手即来挥之则去。应该检讨一下自己的原因,一个女人成天凶神恶煞的,难怪坏人看到你自杀。”
“你你……”曹艳娇气得怒目圆睁。
“他们尸体在不,带我过去。”陈阳站起身一脸高人状。
“干什么?”曹艳娇一愣。
“别忘了我是神医,死人身上也会留下线索。”陈阳继续着高深,他真不想管这事,但更不能被女人轻视,一定要让她看看自己的能力。
“切!你要是找不到线索,看我怎么收拾你。”曹艳娇咬牙切齿,腾的站起来转身就走,背转身时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
自然不会被陈阳看到,这才是她找陈阳的最终目的,但也知道正常情况下陈阳肯定不会干,只有用这招激将法。在她女暴龙的粗狂行为下可是有着战略家的狡猾。不然怎么可能坐上国家调查局中部省分局长的宝座。
两人走进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库房,进去才知道防御森严,连续穿过好几道门户,最终在地下三层停下,这里是停尸房,也是法医的工作间。
陈阳进门便感觉到一股阴森的寒冷,都要穿上特制的工作服,工作人员已经打开冷库,将尸体拉出来一具,这具尸体已经冻硬,陈阳认出来正是里面一直没说话的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