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秉琨、秦兽、罗玉娇、宋世浒,四个人皆是一呆。
哪怕是罗开宝,也张大嘴巴,惊愕的看着江易。
大师?
江易什么时候变成“大师”了?
要知道,“大师”两个字,不是随便能叫的。
只有某一方面的成就,达到让人敬佩、敬仰的程度,才有资格称“大师”。
好比水家九长老,虽然只是一星炼丹师,但在临渊城,他就配得上“大师”的称号!
江易何等何能,也有资格称“大师”了?
罗秉琨、秦兽、罗玉娇、宋世浒,惊疑不定。
尤其是宋世浒,脸色忽然变的难看。
青衣男童可不是普通人,他是九长老身边的丹童!
上次,宋世浒见过。
这会儿,他想上前攀谈。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理他,反而找江易?
“他就是江易,他就是江易!”
胖子、罗开宝,惊愕过后,立即恢复清醒,指着江易,兴奋道,“小弟弟,你找江易有什么事吗?”
江易也好奇的看向青衣男童,沉吟问道,“你是九长老派出来找我的?”
“嗯,嗯。”
青衣男童闻言,忙不迭点头,咧嘴笑道,“九长老让我来接您进去,他现在在和‘聚宝楼’的管事商谈要事,一时走不开。”
“原来如此。”江易点头,说道,“那你在前面带路吧。”
“好的。”青衣男童转身就要走。
罗开宝忽然拉住他,问道,“小弟弟,你是九长老身边的丹童对吧?”
“是啊。”青衣男童没有多想,点头应道。
“那你认识他不?”罗开宝指着宋世浒,眼中闪烁笑意。
闻言,青衣男童扭头,看向宋世浒,目露疑惑。
宋世浒身体顿时一僵。
罗秉琨、秦兽、罗玉娇,三人脸上笑容也一滞。
江易也不急着进去了,饶有兴趣的看着罗开宝,怎么引导青衣男童,戏耍宋世浒。
宋世浒生硬的挤出一丝笑容,不断吞口水道,“小弟弟,我前天刚去过九长老的别院,你应该还记得吧?”
“有吗?”
青衣男童听罢,皱眉思索。
这一下,宋世浒身体越发僵硬,喉咙干涩,赔笑道,“你再仔细想想。当时,和我一起在场的人,有八长老,以及你们水家的王执事。”
“哦,我想起来了。”
青衣男童这才恍然醒悟,点头道,“你说的是八长老、王执事,找九长老商量招收炼丹学徒的事情吧?没错,你当时确实在场!”
“哈,哈哈,想起来就好,小弟弟真是健忘哈。”宋世浒陪着笑脸,伸手暗地里,擦了把额头冒出的冷汗。
罗秉琨、秦兽、罗玉娇,三人也长长吐出一口气。
尤其是罗玉娇,刚才差点窒息了。生怕这个经常跟随在九长老身边的丹童,说不认识宋世浒。
然而……
“小弟弟,九长老招收炼丹学徒的事,是真的啊?”
罗开宝突兀笑眯眯,引导青衣男童,询问道。
“不是啊。”
青衣男童摇头。
唰!
罗秉琨、秦兽、罗玉娇、宋世浒,四个人的脸色,顿时大变。
尤其是宋世浒,一片惨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江易看在眼里,不由乐了。
不等罗开宝引诱,继续询问道,“小弟弟,能不能详细说说?”
“是啊,是啊。这件事,我很关心。还想过几天,也去报名,申请成为九长老的炼丹学徒呢。”罗开宝在一旁补充道,并露出一副跃跃试试的表情。
青衣男童看在眼里,却是立即摇头,“你不用报名了,九长老根本没同意招收学徒的事。”
唰!
一直身体不断抖动的宋世浒,霎时全身冰冷,摇晃着向后倒去。
幸好他身后站着秦兽,慌忙搀扶住,惊叫道,“宋少,宋少,你怎么了?”
“世浒!”
罗玉娇听到声音,扭头一看,俏脸立即浮现慌乱,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宋世浒,带有哭腔喊道,“世浒,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啊。”
罗秉琨没动,只是一脸铁青,脸色难看无比。
罗开宝却是大笑,“哈哈哈,某人真是了不起啊,假的也能吹嘘成真的,就是不知道,九长老在知道自己多了一个徒弟后,会有什么反应?”
“噗!”
本就后怕脑袋犯晕的宋世浒,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气血上涌,一口从嘴里喷了出来。
然后,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竟是气晕了!
这一幕,看的罗开宝,笑的越发大声。
罗秉琨、秦兽,听在耳中,既尴尬又愤怒。
到是罗玉娇,气急尖叫,指着罗开宝撒泼似的怒吼,“你个废物,有种再笑一下?”
“再笑一下怎么了?”
江易冷喝,拍了拍因为戛然而止、而脸庞涨红的罗开宝,凝视罗玉娇,不屑道,“就宋世浒这种不知好歹、不知廉耻的货色,也亏你看的上!”
“你……”
“你想怎么样?”江易毫不畏惧,与罗玉娇对视,“你是想挑战我?还是想嫁给我?如果是后者,免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不敢娶!”
唰!
罗玉娇俏丽的脸庞,立时间快速变色。
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会儿黑。
娇躯不断颤抖,看向江易的目光中,尽是羞愤怨恨。
只是,她不敢动手。
哪怕罗秉琨在她旁边,她也不敢在这里对江易动手。
江易“大师”的称号,是真是假,暂且不提。单是九长老邀请的贵客,就不容许她妄动!
罗玉娇浑身颤抖,不敢动。罗秉琨、秦兽更不敢动。
这一幕,江易看在眼里,冷喝一声。
“胖子,我们走。”
说完,不再理会罗玉娇三人,招呼罗开宝,跟随青衣男童,走进“聚宝楼”,来到位于第五层,拍卖大厅的一个包厢里。
“谢了,易哥儿。”
罗开宝坐下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惆怅感激道。
“谢啥。”
江易摇头,“我觉得,你和你爹所在的支脉,还是分出罗家比较好。”
“分出罗家?”罗开宝闻言,呆了呆,半响,摇了摇头,叹气道,“只怕不行。我爹为了回归罗家,用了二十年的时间。现在又分出来,根本不可能。”
“那随你。”
江易略微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种事,他提一句,已经不错了。罗开宝和他父亲,要怎么做,是他们自己的事。
在包厢里坐了约莫三分钟,拍卖会开始。
第一件拍卖品,是一把漆黑如墨的残缺断剑。
刚摆上展台,江易眼睛就蓦然发光。
“宝器!这把断剑竟是一件宝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