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梁杰趴在地铺上看着放在旁边刚吃完稀粥的空碗出神。“妈的真的穿越了吗?我就是在家里玩游戏突然接了个电话,怎么就穿越了喃?”一思考脑袋立马疼的厉害起来。“他们叫我小七,那就小七吧。总不至于去跟他们解释吧,更何况怎么解释,连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还是随遇而安吧”梁杰暗自思忖道。
老王放下斗篷迈进营帐提起秃鹫准备出去清理了好炖锅汤,这时秃鹫突然扑扇着翅膀呱呱大叫起来。营帐内其它人立刻被吸引过来“老王你还有这本事抓得这秃鹫啊”一个五大三粗汉子竖起了大拇指。“有这本事怎么不教教兄弟们啊?老王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吧”旁边一位跟老王年纪差不多的老者说道。
“这是在找到小七的地方发现的,至于是不是小七抓的,我就不知道了”老王巧妙地把皮球踢給了梁杰。“小七,你,你抓的?”立刻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娃娃脸凑了过来挨着梁杰脸,满脸崇拜地问道。梁杰顾左右而言它地说到“嗯,哪个谁,既然秃鹫没有死就不用杀了,先找个地方关起来好了。”老王狐疑地看了梁杰一眼,没有说话抓紧了秃鹫翅膀出了营帐。
夜晚很快来临,老王坐在梁杰旁边看着梁杰久久没有说话。梁杰知道老王在等,在等自己说出在战场上的经过。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受伤的啊。只要一想,乱七八糟的思想就弄的头疼欲裂。不过这里的情况还是要了解的,不然怎么跟大伙接触,不能借伤一直装哑巴吧。
“嗯,那个。。。。。。我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要去想,头就会疼的厉害。您是我什么人喃?”梁杰问道。
“唉,刘军医说的没错,你真的有了后遗症,不过这也不算坏事,至少还有命在。明天我就叫上刘军医一起去找陈将军看能不能让你回家,至于我只是跟你是同乡,抽丁的时候我们都被抽到,你娘的娘家就在我家隔壁,出征前你娘拜托我照顾你。”老王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慢慢说道。
“老王啊,你怎么也会做这样的低级糊涂事喃,陈将军怎么可能放小七回去?”旁边跟老王差不多年纪老者探出头看了没有一个人在外面营帐外面转头说道。说完老者坐到梁杰旁边自我介绍道“看来你是什么都给忘了,鄙人张长顺,你以前都叫我张叔”。
“小七哥哥,我姓张叫二娃,你的张叔是我爹”娃娃脸一阵风似的跑过来满脸笑容。
“你不会真的忘了我吧?呵呵大家都叫我铁柱”刚才那个五大三粗汉子对梁杰憨厚笑道。
“吴明”角落里一道声音传来,不过人没有回头,梁杰也就不知道这个吴明长什么样了。看着梁杰望向吴明的目光,二娃凑到梁杰耳边小声说到“他脸上有道刀疤,所以一般他不喜欢面对别人,不过他人很和气的。”
“我叫周昭,是你们的十夫长,我们这个营帐现在是十个人。王治又叫小王,蔡树声大家都叫他大蔡,还有赵虎子,他们三个被临时调去巡逻去了,你今天是见不到了。”
“老王叔,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我的名字就叫小七吗?”
“呃,你真的病的不清,真不知道你还记得什么了。看来有必要慢慢给你交待清楚才行。”老王
说道。于是老王躺下来慢慢给梁杰讲解起来。。。。。。
终于梁杰知道了老王本名叫王朝阳,他现在所处的国家叫华凌国,而与华凌国交战的是陌拓国。两国军事实力其实是半斤八两不相上下的,交战起因是华凌公主已到谈婚论嫁的年龄,陌拓国王子想要迎娶华凌公主。而华凌国王想的是与远处强国飞龙国联姻,使得陌拓国王觉得没有了面子,于是起兵数万抢了与华凌国接壤的五座城池。华凌王一怒之下调集兵马又夺回丢失城池,最后两国主力在边境对峙起来。结果战争一打就是数月,两国在边境展开拉锯战,两国军力相当谁也没有占到便宜。苦的是两国百姓,田野荒芜兵荒马乱物价飞涨哀鸿遍野。打到现在谁也不服输,为保持军力不断强行征兵,一些县衙抽丁甚至于见到男人就抓。张长顺父子就是这样被抓来跟梁杰老王他们一样经过简单训练三天前才一起送到这个军营。这个军营据说在巅峰的时候有五万余人,现在加上强抓来的新兵也不足二万了,这里新兵比例甚至占到一半,新兵年龄想差也悬殊,像老王这样五十左右的也不在少数青壮年几乎没有,下来就是梁杰二娃这些几乎算是娃娃兵了。对面的陌拓国情况也几乎一致,大家都在死扛,就看谁先挺不住。就这样情况两国还针尖对麦芒,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战拼了命要把对方拖垮。其实出现这种僵持局面与某个对此两国虎视眈眈的大国不无关系,不断鼓动两国咬牙坚持,同时又在后面不断煽风点火,看谁要倒了就偷偷给谁点点资助,只要一有好转立马断停资助。要的就是两国拼尽最后一滴血,然后随便找个借口轻松拿到两国广阔疆土。不过这种层面的谋划就算华凌王与陌拓王也蒙在鼓里,何况普通士兵或者百姓喃。而自己小七的来历则是在这个小团队里年龄排第七所以叫小七,这个身体主人原本叫李明,不过他觉得小七这个名字很有个性就干脆地让大家都叫他小七。
大雨来的猛烈也去的快,不到半夜雨就停了。说不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成了小七的那是假话,越是不去想,就越会去想。这不梁杰头又疼得不行,实在睡不着。起身去帐外方便了一下,看着天空中慢慢滑出云层的月亮,梁杰摸了摸头上包着的纱布,大包还在,倒是只要不乱想就不怎么疼了。一对巡逻兵从不远处走过,后面一名小兵还对梁杰挥了挥手。估计是这个帐篷里调出去巡逻的三个人当中的一位。
雨后的夜色还是不错的,湿润的泥土气息让梁杰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梁杰信步走来,一些巡逻队兵器铠甲放到一边升起了火在火边烘着湿透的衣服,边烘衣服变侃大山。不时传来阵阵轻笑声,栅栏门边两名守门兵抱着长枪卷缩在斗篷下面不知道睡着了多久,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温暖。找了个凳子梁杰静静坐在栅栏边上,对梁杰现在就是想静静,想静静地坐一会。
一阵不太和谐的轻微铠甲摩擦声伴随轻微脚步声从栅栏外传来。梁杰抬起头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双挂着诧异眼睛的娃娃脸。显然外面来人没有料到栅栏里正在打瞌睡的伤兵会这么警觉。隔着栅栏两人互相瞪着,梁杰瞪着对方脑袋里一塌糊涂,这是什么情况?外面的娃娃兵也懵了,这个伤兵怎么不示警?难道是个傻子?虽然隔着栅栏但是自己带的短剑加上手伸进去刺杀了这个伤兵距离刚刚够。
这个小兵放在背后的手紧了紧短剑,慢慢地挪到身前,伸进栅栏,然后蓄势一击短剑直冲梁杰胸口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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