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微凉 作者:贝繁月
分卷阅读26
“小月来了”
“嗯,没晚吧”。
“没有,刚刚好,这是我们这一季度的打款服饰用我帮你么”。说话的人是这系列服饰的总设计师,她很有灵气妈妈也很是器重她。
妈妈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给我拿衣服,吴姐我自己换就好麻烦你了,拿过她手中的衣服走进换衣间一件一件的换一套一套的拍。
随后又来了一位男模特来跟我搭档一组拍摄,对于这些场面我早已没有了刚入行时的尴尬,羞涩、甜蜜想要什么感觉就来什么感觉。
再一次换好衣服出来后,我用左手挡在腹部,裤子的腰实在是矮了一些,稍不注意腹部的伤口便会暴露在外,虽然已无大碍医生说也不会留疤,只不过结痂后的褐色硬皮还没掉。
拍摄时我尽力用男模的身体遮挡我的小腹。
“小月你往前一点”,摄影师一直在让我往前往前。
“你有没有点职业精神,不能拍就别拍了”。妈妈突然间走过来一把将放在我腰间那男模手拿开,一道道的紫黑色的印记若隐若现的暴露在外,她的嘴角猛地抽动几下随后扭头对着吴迪怒斥,“我跟你说过没有不要拿露腰的衣服给她你当时聋了么啊,耳朵不好使还当什么设计师听不懂人话么”。
“拿这套去换下来”,她在衣架上找了一套比较保守的衣物给我丢过来命令我马上去换,现场的气氛被她一顿脾气降到了冰点,当然这是她的公司,她当然有乱发脾气的权利。
结束了一天的拍摄,晚上大家一起出去聚餐。
其实吴迪人很温和对人也很热情,对待自己的工作更是苛刻到了极点,吃饭时她笑着说,“小月你可害苦了我来公司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让小玉姐骂,这可倒好当着外人的面一点脸面都没留啊”。
“吴姐,怎么会,你的设计那么棒,再说了在场的哪有外人,不过我还是对不住你让你被领导痛骂,小月自罚三杯如何”。
“好,爽快”。
刚举起酒杯手里的白酒杯被一人夺了去,“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领导么当然坐正坐了。
看着桌子上她扔给我的哇哈哈矿泉水瘪瘪嘴,心想:“切我的酒量可不知道要比你好上多少,天天摆着一张臭脸真是讨厌”。
这矿泉水是假的吧瓶盖这么紧瓶子都扭曲了还没拧开。
“我来吧,瞧你笨的”。吴姐拿过我手里已经扭曲严重的矿泉水瓶然后给我拧开了瓶盖。
“呵呵,谢谢”。我挠挠后脑勺笑嘻嘻的说道。这一情况也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手使不上力气拧瓶盖很吃力。
大家吃好喝好各自散了去,走到车前拽开车门,你别开车了去我那住吧。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语气听上去没什么太大的起伏。
“我没事,我还是回我自己家吧”。
嘭,车门被身后的人狠狠的摔上,“你连瓶盖都拧不开能开车么,这大晚上的哪有几个开车长眼睛的”。不由我说些什么那人硬是拖我上了她的车子,然后一脚油门驶了出去。
再一次踏进这熟悉的房子里,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心理,有些不淡定有些想跑的欲望,我不想呆在这里不想。
“你去三层”,甩下一句话后那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上了楼,房间如同过去一样,那夜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入眠,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现在的我或许比过去要来的脆弱。
清晨身上多了一条毯子,睁开眼正看到给我盖毯子的她。
“你怎么上来了”
“怎么不去屋里躺在”
“你这里没我那里风景好”
“是啊,没你那里好,等一下我送你回去,先吃早饭”。
“不吃了,没胃口”。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
“不知道说些什么,祖外婆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说,不要怪小玉,祖外婆很在乎你在离开人世之前最放不下的还是你。我想死可是上天却让我活着,当你刺向我时我真的想死在你的手里,当冰冷的器刃进入身体时突然有一种解脱的超越感,很痛很刺激”。
“葬礼上我很绝望,想去爱你可不知道该如何给你安慰给你关怀,我从不掩饰对你的爱,可在那一刻我觉得我错了。最大的错误就是向你表达我的真心,向你表达我的爱慕之情,我的爱是错误的存在如同我活着一样”。
我很真诚的说出我此刻的想法,没有保留,平淡的叙述着如同再说别人故事。我想既然看不到方向就将话说开,省得徒留烦恼照成不必要的负担。
我们就这样坐在一起看到清晨四点钟升起的太阳,天微亮。
等她吃过早饭后我独自离开,我最终没有进食只是坐在一侧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素颜的她更美更动人。
下辈子我一定要成为男人,把美丽高贵的你娶进门,等我,我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no。26
大家最近都很忙就我比较闲,很少去公司除了安姐非要我去我才勉强的去上一趟。
窗外大雨倾盆昏暗的天空让人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安姐打来电话说被困在路上让我去接她,放下手机出了门。她们一行人坐在一家蛋糕店里,进去时安姐正在着急的四处张望,“哎呀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你怎么才来啊,这都过去一个小时了”。
“姐姐,我不得换衣服啊,再说了你这地方离我家也够远的了,路上积水我不得小心点开车啊,别再搞得你在去救我”。
“走走去你家”
“去我家”
“对,这天怕是回不去了,正巧我们顺路去你家住几日”。
“呦,您老人家这路顺的挺远的啊”。
“怎么地,不行啊,这小气,你那房子按理来说还是我的呢,我要是不低价卖给你你能有那么好的房子住,你个白眼狼”。
“瞧你一骂人特带劲,走吧”。我打开车门让她们上车,安姐,吴姐,还有她,安姐很自然的坐在我的右边,她跟吴姐坐在后排。
到了家一行四人进了屋子,她们一直在二层的工作间研究事情,没有去打扰独自准备着晚餐,窗外雷电四起,锅里再煮着东西,推开后门站在延伸出去的木板上,呼吸着潮湿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芬芳。
腰间以及左腿膝盖处传来的酸楚才使我发现,原来阴雨天是我的灾难日,我的骨头经受不了这种天气的洗礼。
“你在这做什么,衣服都被淋湿了”,妈妈走出来为我披上一件外衣,她并不看我而是放眼于浩瀚的海洋。
“锅里在煮东西一会就能吃了,我还做了红烧肉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嗯,很香我们在楼上已经闻到了,这不工作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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