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见到祁峰依旧这么说,真的生气了,不由自主的吼了一声:
“祁峰,你这个混蛋,真要把我气疯啊,我告诉你重案组没有你这样的孬种,没有你这样的混蛋呀,遭遇了车祸,说话就不着边际了,装什么装,想不想在重案组混?不想就给我滚,啪,”徐徐甩出了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祁峰的脸:“想,就给我去查韩风的案子去,”
徐徐一巴掌,抽的祁峰一愣,我就是韩风呀?韩风查韩风的案子,有意思,对了,我还是特种兵祁峰呢,不是刚刚到n市公安局报道吗?祁峰的思维习惯似乎又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里,祁峰立正敬礼:“报告,我的警妹,特种兵祁峰又活过来了,我的任务是去北郊宾馆查韩风被害案,”
两个交警噗嗤一笑:“风火轮,佩服你了,你的巴掌还真管用,一巴掌,就打出了一个乖乖男,”
“笑什么笑,”徐徐瞪了他们一眼:“是不是也想吃我一掌?做一个乖乖二男?如果想,我就成全你,。”
“别别别,我们不想做乖乖二男,”说完这句话,两个交警就闭上了嘴巴,不敢说话了,心里咕嘟嘟生气:什么人呀,捧场的话也听不出来?下次对你就没好话,风火轮,我愿你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哥们,董教头呢,”徐徐转身问祁峰,
“报告我的警妹,董教头就在哪儿,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了,”祁峰手一指,
“哦,”徐徐转身,走到了董教头尸体旁,摘下警帽,给董教头三鞠躬:“老哥啊,我让你喊我妹,就是不肯喊,现在怎么样?想喊也没有机会,没有机会了,我就喊你一声哥,我告诉你,老哥,你还欠我一个月的班没上呢,要扣全勤奖的,”
两个交警想笑没敢笑,捂住了嘴巴,如果一笑,风火轮不把你骂个狗血喷头才怪呢,人都死了,还怕你扣全勤?真是的,
祁峰也跟着三鞠躬:董教头,你真不够意思,第一次带我出警,半路上就把我抛弃了,不道德,
徐徐抹了一下眼泪,转身对两个交警说:“这个事故远没有交通事故这么简单,保护好现场,通知刑警来查,”
“是,风火轮,”两个交警点点头,
“走,哥们。我们先去北郊宾馆,”
祁峰坐上了徐徐的车,徐徐立即发动车子,警车呼啦一声就窜出去了,
祁峰问:“我的警妹,,你怎么就断定这个交通事故,就是刑事案件?”
“有人需要十几二十几分钟的耽搁,”
“想我们迟一点到达案发现场?那个白衣姑娘应该意思来逼停警车的的?”
“白衣姑娘?车祸现场还有第三者?”
“可他们就是不信,还取笑我?”
“我明白了,这次车祸,和北郊宾馆杀人案可以并案侦查,他们现在已经做了该做的事了,至少是他们认为该做的事情了,我们看到就是被人处理过的杀人现场,就不是第一现场了,就是被人做过手脚的现场了。可惜董教头命运不济,让他摊上这次事故,”
“,我的警妹,你就这么肯定?”
“凭我多年的经验,推理得出的结论,应该不会错,”徐徐很有自信,
祁峰想笑没敢笑,这个徐徐,还多年的经验?不就是刚刚入行两年吗?真会吹牛。
“我知道你对我的说法不赞同,我告诉你,哥们,我的四年大学可不是白念的,我从大三开始就参加破案了,大三大四两年,到公安局两年,就是四年了,你以为组长真能捡到?”
“我可没有这想法,我的警妹,是你自作多情了,”
“好吧,就算我是自作多情了,不对啊,哥们,我对你说过什么了吗?表白什么了吗?怎么就自作多情了?”
“这个还真没有,”
“那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找抽是吧?”
“不敢不敢,是老子用错词了,”
嘎一声,警车停了,徐徐:“下车,”
“干嘛?”
“在姑奶奶面前,敢称老子的,都得死,”
“我的警妹,老子就说这一次,老子下次再说老子,你再抽老子也不迟。”
徐徐扑哧一声笑了:“屡教不改啊?本来说一个老子,批评教育以后,变成了四个老子,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尿裤子了。”
“没办法,老子是本性难移啊,”
“刺啦”一声,警车突然启动,祁峰的头重重的甩在靠背上,祁峰摸了摸脑后:“妈的,你想摔死老子呀,”
“我叫你,下回还老子长老子短的,”
“哎呀我的警妹,老子下回不老子了。”
“还老子啊,好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你先说说,车祸事故怎么发生的?”
“车祸的发生非常简单,非常突然,就是在车前方不到十米的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个白衣少女来,还挥舞着双手,董教头就急打方向盘,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个白衣少女呢?”
“不知道啊,我问交警,那个白衣少女呢?他们还笑我,”
“这就是说,白衣少女失踪了,”
祁峰点点头,:“用他们的话说:现场没有第三具尸体。”
“要查,要仔细的查,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车祸,”警车“嘎”地一声,停下了,北郊宾馆到了,
北郊派出所的民警就迎了上来:“可把你们等来了,”
“你们没有进入现场?”
祁峰身体里的韩风又开始说话了:我忽然想起,我就是和新婚妻子周末来北郊宾馆度蜜月的,我和周末一起在前台登记,我们要了二楼的八号房间,,那是一个套间,
周末放下了行李,在套间里收拾一会儿,周末说:“亲爱的,我要出去买点东西,你帮我收拾一下可以吗?哎,不想收拾就算了,就坐在床上休息休息吧,我马上回来,”
我说:“快去快回,别指望老子收拾,”
周末出去了,我就坐在床边沿休息,周末刚刚走几分钟,我的背后就突然出现一阵针扎似的疼痛,本想回头看看,谁袭击我,背后没人啊?突然眼睛一黑,我从床上栽了下来,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祁峰问:“这么说,你死在里间?”
韩风答:“是的,死在里间,而且脸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