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他是凶手同伙?有什么证据?”祁峰忙问,
韩风又在心里说:我在上楼的时候,他很诡异地看我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209号房客,比我迟来有十分钟,在208门前停留几秒钟,就进了自己的房间,209是什么时候进了我的房间,我不知道,应该在我死后吧?
祁峰与之对话:这么说来,209号的牛角是不是应该排除在凶手之外?
韩风:不能排除,不能确定的事,就不能排除?从背后袭击我的,是不是他?我不敢肯定。你还应该仔细查一下,墙上有没有孔?如果有,就是早有预谋,
祁峰:明白了,我会查的,
“在209房客进入208号房间,他应该早就发现了,为什么早不制止?而是等209号房客跑了出来,才匆匆下楼去追?依我看,之前204号房客是在望风,之后追击,分明就是掩护凶手逃走,我听说老板也去追了,结果还被他——204绊倒了,所以,我断言,他就是一个同伙,”女人继续说,
祁峰点点头道:“你的怀疑点非常重要,尤其是绊倒了老板之事,我们会认真落实的,谢——”
“不要谢我,我会头晕的,”女人连忙打断祁峰的话,说话还有点酸不溜秋的,
腚后跟连忙问:“尊敬的女士,你是写小说的吧?”
女人一下子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是写小说的?”
“刚才那个情节特别像小说里,描写的情节,你要是把这个情节写进小说里,真的会有很多读者感兴趣的,真的,我不骗你的,”
“警察先生,你的形象倒不错,如果在我的小说里,肯定是个吃里扒外的蛀虫,用不着这样看我,不听就拉倒,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女人轻轻一笑······
被女作家讥笑的腚后跟,没有发火,而是觉得这个女人的意见,还有可取之处,尤其是对那个马上,刚才她那么夸夸其谈,对他已经有了怀疑,现在经女作家一提醒,也觉得马上可疑,腚后跟连忙吩咐身后派出所民警说:“你们,马上控制马上,”
马上?控制?马上?什么意思啊?北郊派出所的民警愣住了:“警官同志,我们到底控制谁呀?我们可以马上控制他,”
“笨蛋,就是马上,”腚后跟剁了一下脚:“你这警察是怎么当的?”
“笨蛋就是马上?”民警更傻了:“笨蛋又是是谁啊?”
祁峰走过去,拍了拍民警的肩头:“老子告诉你,204号房间的房客叫马上,”
“我知道控制谁了,谢谢老子——”说罢,民警赶紧又捂起了自己嘴巴:“你怎么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
“没关系,我不反对,”祁峰得意地微笑着,
作家怀疑马上是望风的,并无什么证据,只是作家的个人猜测而已,祁峰没有当真,腚后跟倒当真了,真的要把马上控制起来了,祁峰没有反对,仔细查清楚也好,
北郊派出所的民警,很快就赶到204号房间门口,问道:“请问:你叫马上?”
“是,我就是马上,”马上没有犹豫,
“为什么叫这个破名字啊?”
“叫什么名字,是本公民的权利,你管的着吗?”马上一肚子不高兴。
“今天,我还就管着你了,因为你这个名字,我挨了一顿骂,跟我走一趟吧,”
“不会吧,叫马上也犯法?”马上傻眼了,
“别废话了,本次谋杀案,你在其中充当什么角色,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马上着急了:“刚才,我还不是向你们提过线索的吗?怎么还把我自己给提进去了?这真是:想好不得好,烧香惹鬼跳了。”
民警道:“别跳了,只是让你配合调查,着什么急啊,我看你就是贼喊捉贼,干扰我们侦查方向,”
“什么?贼喊捉贼?我的天哪,人不走时,放屁都砸脚后跟,我告诉你们,羁押超过24小时,我会申请国家赔偿的,”
“对法律还蛮懂的吗?等证明你自己未涉及这个凶杀案,证明你没有犯罪,你再说这话也不迟,现在早了点,到派出所录口供去,走吧,还磨叽什么呀?”
“身正不怕影子斜,走就走,谁怕谁呀?”204号房客,颇有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霸气。
就在腚后跟喝令控制马上时,祁峰已经走进了205房间,这个房客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不到三十岁,光头,姓名不详,我们姑且暂叫他光头男吧。
祁峰敲敲门,光头男不高兴地嘀咕:“敲什么门,没看见门是开着的吗?多此一举,”
“咦,你这小子还挺有个性德玛,老子还第一次见到,”祁峰笑了笑,
“我告诉你,警官同志,我没有老子,我这个人克父,三岁克死生父,十岁克死养父,现在的养父,不敢称父,要我喊他哥,还真没有把他克死,你要称我老子,就要当心了,”
祁峰扑哧一笑:“老子不怕死,也死不了老子,刚才在在路上就死了一回,阎王把老子赶出来了:阳寿没到,瞎来凑什么热闹啊?滚回去,于是,老子又回来,。”
还没有等祁峰问他,光头男就开腔了:“警官同志,你的性格,老子喜欢,就冲你这个性格,有关208发生凶杀案,你们是不是在查线索?我也跟你提供一点线索,”
“咦,你也敢称老子?”祁峰笑了笑,在警察面前称老子,够牛的,
“老子又不是你的专利,谁不能使用啊?”光头男并不服气,
祁峰不得不点点头:“既然,你知道老子是干什么来的,你就说说,你发现了什么情况?”
“我的发现最客观,并可以推翻204号房客和210号的观点,”
“推翻?”祁峰一愣,难道他掌握了重大线索?
“是的,他们的说法都不对,也可以说是,他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到问题的实质,”
“你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祁峰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