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会,,徐徐终于听到郑局的回答了,徐徐常常喘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已经见福尔摩斯了呢,真是的,别吓唬人好不好?郑哥,欲知详情,速来拘留所,”
“好吧,我马上到,我想知道,你们还在搞什么鬼,”郑局似乎有些生气,
挂了电话,徐徐就在等手续,,等郑局,准备提审十个批量生产的小混混,徐徐也有些想不通,也有些生气,董教头是什么时候活过来的?为什么活过来以后,不和局里联系,只跟祁峰联系?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董教头的尸体送到殡仪馆以后,因为天气已经变凉,就没有冷藏到冰柜,如果冷藏到冰柜,董教头还有活的可能吗?徐徐觉得,车祸当晚,那个出诊的120医生也是太大意了,确定的两个已经死亡的人,一个也没有死,他怎么诊断的?这样的水平也能当医生?
徐徐觉得,有必要查一查他们的出诊记录,看一看是哪位高手出诊的,这样的诊断,无异于杀人啊,
郑局最先赶到了拘留所,见到了徐徐,就很不高兴得问:“说吧,丫头,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说郑哥,你别这样问好不好?董教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呢?”徐徐又将了郑局一军。
“嘿,我不知道董教头活着,你知道了,还问我?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他还活着的?别打马虎眼,”郑局又奇怪,不是你说董教头还活着的吗?这回又装糊涂是吧?
“我也是祁峰说的,就在昨晚,董教头到拘留所里来见祁峰了,”
“什么?来见祁峰了?为什么不回局里?这个董教头,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郑局似乎有些生气?
“按道理,苏醒以后,应该回局里,但他为什么不回局里?我也想不通,祁峰分析,董教头一定发现了什么,就在暗中调查,可能他认为这样调查,或许比公开调查更方便一些,”
“好吧,就算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昨晚董教头来到拘留所跟祁峰说什么?”
“董教头告诉祁峰,今天有批量生产的小混混,到拘留所里来袭击祁峰,”
“这么说,有人安排他们被拘留?这伙人真是无法无天。这伙人一共有多少人?”
“十个,他们在公共活动时间已经公开袭击祁峰,”
“祁峰怎么样?受伤了吗?”
“都是一些皮外伤,祁峰告诉我,有两个被他卸了胳膊的,鞋底是双层,可能有道具一类东西,”
“什么?祁峰把人家的胳膊卸下了?”郑局吃惊了,
徐徐一笑:“不是砍下胳膊,而是让他们的胳膊脱臼了,”
“吓了我一跳,”
“什么事能把郑哥吓了一跳?”说着话儿进来的,是唐不甜,后面跟着腚后跟,
郑局说:“你们到了就开始审讯吧,我去安排一下,”
徐徐道:“先从两个被卸了胳膊的开始,”
郑局说:“你们三个人一同审讯,我和拘留所所长,祁峰在后面观看,随时给你们支持,”
审讯开始了,第一个小混混被带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的后面,坐着祁峰,郑局,拘留所所长刘句长,名字乍一听,有点像刘局长,如果把前面两个字调一下,不就是句刘,句刘,不就是拘留么?
所以,小时候相面说他可以当上拘留所所长,想不到真的灵验了,长大以后的刘句长,从警校毕业以后,就进了拘留所当了一名管教,这不,去年就当上了所长,
刘句长看到第一个小混混被带进来了,就问祁峰:“是他吗?”
祁峰点点头,刘句长就探出头去,向两个负责押解的警察,挥挥手,两个警察立即弯下腰,脱了小混混的鞋,
“干嘛干嘛,审讯还脱老子的鞋?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规矩?老子怎么不知道?”
两个管教,脱了小混混的鞋,放到了徐徐他们的面前,徐徐说:“腚后跟,拆开鞋底——”
“好,虽然臭不可挡,我也必须勇往直前——”
唐不甜道:“别贫嘴了,抓紧工作,真的臭,,”
“是,二位领导,丁某这开始,臭有什么可怕的,回家清理一下鼻腔就可以了,”腚后跟一边拆鞋底一边说话:“你们知道,我清理出什么吗?”
唐不甜掉坑里了,连忙问:“清理出什么?”
“哇,两把匕首,”腚后跟大叫一声:“好精致啊,”
“鼻腔里清理出两把匕首?脑子进水了吧?”唐不甜十分不满,
“你脑子才进水了呢,”腚后跟扬了扬手中的匕首,兴奋地说:“我说的是这个,鞋底里藏着匕首,说吧,二坏,进拘留所带刀干什么?”
“警官,你认识我?”二坏连忙说,
“别废话了,你是一进宫吗?说,为什么要私藏刀具?”
“玩,玩,纯粹是玩,”
审讯室后面,祁峰对郑局耳语:“直接问,一天挣多少钱?”
郑局一愣:“一天挣多少钱?”
祁峰道:“拘留五天多少钱,拘留七天多少钱?”
郑局点点头,连忙写了纸条,交给刘句长:“递给徐徐,”
刘句长拿着纸条交给了一个警察:“交给中间那个女士,”
警察就把纸条交给了徐徐,徐徐扫了一眼纸条,突然发问:“二坏,你一天挣多少钱?”
“一天二百五,”
几个人都笑了,原来是个二百五啊,
“笑什么呀,笑什么,天天给我二百五,我也要,”
徐徐摆摆手,大家止住了笑声,徐徐继续问:“五天多少钱?”
“你不会算啊,一千二百五呀,”
“七天呢,”
“两千呀,”
“这个我就真不会算了,一天二百五,七天怎么是两千呢?”
二坏嘿嘿一笑:“要不,我们怎么说他傻呢,拘留一天二百五,拘留七天给两千,谁不想拘留七天?有钱不挣,傻啊?”
突然,二坏捂起了嘴巴:“你们诱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