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喝了半杯，然后坐下，像是不经意地说：“外面雨下得挺大的，要不睡这吧。”
    唐沐呆了一下，手里捧着杯子，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唐念琛又开口：“我今天还有很多公事，八成是要睡书房。”
    说着，就看着她，像是等她的决定。
    唐沐呆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我想回去。”
    他笑笑，继续看文件。
    唐沐抬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太想理她，就放下了杯子。
    她一个人跑到了落地窗前，去看外面的黑夜去看外面的雨，她光着小脚丫子，小小的一只站在那里。
    雨下得挺大的，她就站着巴巴地看。
    唐沐有些难过，她不想想过去的事情，可是那些过去总会不经意地在脑子里浮现，而且，她现在在他的卧室起居室里，他就在这里。
    她和邵阳不清不楚地住一起，他也有女朋友了。
    窗户上，全是雾气，唐沐伸出细白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画着。
    她画了一只小白兔，听说，兔子有18种吃法，大灰狼说的。
    她有些累，有些困了，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趴着，看着雨夜，听着雨落的声音——
    她的背后，是唐念琛。
    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手边，是一张手稿，兔子小姐和她的大灰狼。
    大灰狼男生，有些像16岁的唐念琛。
    他看着，目光有些幽深。
    后来，唐沐睡着了，是他给了她一颗安眠药。
    他不想她离开，那杯水是有问题的。
    安静的雨夜，温暖的起居室里，英挺的男人起身走向小少女，弯腰凝视她。
    她睡着了，小脸很沉静，秀挺的鼻子下小巧的唇红润饱满，让他想去亲吻。
    唐念琛忍不住低头，吻在那小巧的唇瓣上，这一吻就无从控制，手臂猛地抱紧她。
    她喝了有安眠药的水，睡得很沉，没有醒。
    他放纵地吻她，先是浅吻，后来忍不住加深，最后又吻她的腮帮子和下巴，还是不满足地移向她的颈子。
    唐沐22岁了，和18岁比成熟了一点点，但仍是青涩，仍是小而纤细的一只，他抱她在床上，静静地凝视着，心里想着。
    他毕竟是30岁的成年男人，他是要和她在一起的，早晚也是会再发生关系的，他不是邵阳更不是柳下惠，他想要她就会要，除了最后一步。
    这一晚，唐沐被他里里外外啃了个遍，但他没有留下痕迹，只是他唇上的热度在梦里把她烫着了，唐沐不舒服地动了动，却是搂住他的脖子，叫了一声哥哥。
    他以为她醒了，但是她没有，她只是被弄得不舒服罢了。
    唐念琛如同惨绿的少年一样，无从控制，他知道这样很卑鄙，但是他克制不了……
    他独自地折腾了半个晚上，凌晨两点时他小心地替她擦了手，又帮她把身体清理了一遍，他自己则是有些懒洋洋地躺了一会儿去冲了个澡，回来时只着一件浴衣平躺着，唐沐怕冷，一会儿就自动地偎了过来，小小的一只把自己安放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