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心情都是震撼的。一直以来，他们偏安一隅，说实在的，全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他们想象不到那个时代，到底有多少文明，又有多少可以交流的存在。
“在他们的实力划分之中，便是一级到九级文明。”
“是对应的一阶到九阶御狩？”方立皱着眉头问道。
“并不是，你们对于文明的认知过于肤浅了。文明不是个体，文明的判定方式是对于能量的运动，以及能做到的基础设施构造。例如，假设你们能够利用本星球的所有资料，便被称之为一级文明。你们的科技文明，连一级都称不上。九级文明之中，九阶御狩比比皆是。”
“人人如龙嘛。”方立嘟囔了一句。个体实力强大不代表什么，人人都到达那种程度，那其中的艰辛唯有自己清楚。
“具体的太多我也就不说了，具体的分级现在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具体的我只是知道，是因为那个最古老的九级文明，发现了天道的踪迹。他们一路追寻下去，为了找到突破的关键。你们也清楚，但凡达到九级，生命无限，探索受到阻拦，亿万年不得进展那是个什么样的痛苦。”
“过于强势必然带来毁灭。”方立认同的点头。
“没错，他们发动了战争，而九级文明的战争，已经足够毁灭大世界了。无论的星系破灭，化为虚无，无数的文明毁灭。世界彻底崩坏，这便是在我源地之中看到的一切。而源地，也就是传说之中的世界核心。”
“那个古老的九级文明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世界核心的讯息，毁灭世界，便是为了找到世界核心。他们找到了，但是他们也消失了。彻底的消亡了，具体是什么个情况我就不清楚了。现在，你们还觉得你们有能力去对抗它嘛？”
“就凭当年，破灭的它依旧能够吞噬那些九阶强者，而且它现在在创世。清扫虚无，即便你们能够提升到九阶，当年，九阶的存在依旧拿它没有任何办法。”
“可它为什么要毁灭我们？这说不通。”方立觉得这没道理，你创世就创世呗，毁灭我们这个最多就是个二级文明的存在做什么？又凭什么？
“因为你们是旧时代的残党，趋利避害，九级文明即便消亡了，也是九级文明，如果不彻底清扫干净。万一他们留下后手，又来一次呢？”季无道反问道。
“就因为这种虚无缥缈的可能性就要毁灭我们？”黑子皱了皱眉头，表示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
“是的，世界不允许有任何意外产生。九级文明，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脱离了它的掌控。它创造的世界，必须干净！哪怕你们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需要彻底净化，吸收虚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就是吸收灵魂净化，它已经在做这种事情了。”季无道淡定地说道。
“要么反抗，要么毁灭，没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
季无道说完，几人都陷入了深思之中。
【系统！】周吾赶紧叫了一声自己的智囊。
【听着呢。】
【你觉得他说真的假的？】
【根据目前的情况分析，八成是真的……剩下的两成，你应该知道在哪里。】
“那么，季城主，你又该如何给出证据说明你说的是真的呢？”周吾立马出声。
“我有办法让你们的人进入虚界，只不过源地你们是不用想着去了，去了必死。虚界的状况你们倒是可以去看看。但我不保证你们去的人的安全性，虚界充满了不确定性，有两种选择。一种是选择靠近源地的地方，那个地方，很危险，到处都有着源地散发出来的黑色吞噬能量。你们有没有机会活下来另说。”
“第二种选择呢？”黑子问道。
“第二种选择，我送你们到虚界暂时没有受到源地控制的地方。而且还是虚界的边缘，你可以看看虚界扩大的速度。那个地方，可以让你们了解虚界。只不过，那种地方，虚兽的数量并不在少数，我可以给你们一种东西，可以暂时屏蔽虚兽的探查。同样也是危险万分。”
“我知道，虚界这一行，你们是必须去的。不然你们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季无道似乎早就料到了人族会做这么一个选择。
“我们两种都选呢？”黑子犹豫了一会儿，问道。
“可以做到，但去与不去在于你们。我希望你们尽快做准备。我知道的，我所了解的都已经告诉了你们，接下来，你们该有自己的选择了。如果你们依旧选择不合作的话，那我也不会勉强你们，因为我控制不了你们。”季无道说道。
“那么，你所说，开启鲲的方式呢？”
“我们五位虚的本源这一点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做到，但是，开启鲲，需要很多的能源，这些能源，就是御狩体内的种子。你们需要有人牺牲，这一点，我事先说明。另外，这岛上的怪物也需要清缴，它们并不是你们陆地上的怪物，而是鲲的精元幻化出来的产物。”季无道说完，举起手中的茶杯，送客。
黑子微微点头，带着人离开，留下季无道一人，看着他们的背影，久久不曾出声。
黑子的心情不怎么好，季无道所说的一切，他听得出来，很大可能是真的。不然他不可能这么有恃无恐。如此巨大的一头鲲，需要多少的种子，他心里也没数。到时候，要牺牲多少御狩才能换取这么一次机会。
这种机会，还不一定百分百的正确。这个选择，对于人类来说，是一个极其高难度的选择。
能活着，谁也不想死。
“收拾收拾，回去吧，我们需要回去商议一下，看看他们那边怎么说。”黑子叹了口气，这事儿，真令人沮丧。说实话，以季无道的讯息来看，九级文明？这简直是遥不可及不可触碰的存在，如果现在人类在八级文明，或许可以拼一拼。九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