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微弱的一笑,从表面看起来,十分和善,但是内心当中,那是却是如同一把刀子一般,几个王公的额头,不由得冒出一丝丝的冷汗出来。
这根本无法隐瞒杨士骧,他稍微看了一下后就已经看出这群人对于自己的畏惧,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让这群人,安心着享受自己的待遇,而不要做出什么背叛的事情来。
“他估计还不会想到,这次对付他的,并不是我,而是他山地元治。”
借刀杀人,却能够一举消灭这股反叛力量又不引起混乱,这样的计谋,换成谁,又能够想出来,反正那几个王公的脸色,却是有一丝丝微弱的变化,他们只能是祈求,这古单不要死的太过难看。
一切准备完毕,一份密电,已经从这个小城,往黑龙江将军府发送了出去。
此刻的楚军,已经开始对于电报进行着第二代的更换,第一代的电文,那需要有电线,才能够将电文发送出去,而此刻,位于福州的科技研究中心,已经出色的完成了王陵所交代的任务,将无线电已经发送出来。
这个事情,是当前的一个绝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当前,只是利用在军事上,而还没有广泛推广,当然, 海军主力舰船以及期间,已经将这个安装了上去,方便战舰在出战的时候,能够随时掌握情况。
技术走在前面,这对于战斗,始终是有好处,起码不会成为瞎子,打仗就是靠运气,碰见就能够干起来。
将军府,张庆自从将电文递给王陵的那一刻,王陵就知道,北部盟这个多年来的问题,将会在这几天内解决。
这个古单,可是蹦跶最为厉害,同时也是最有威信的人,几乎所有有背叛心思的人,如今都依靠在他身边,而这次,倭国从那边展开一次进攻, 虽然说给自己造成了麻烦,但是何尝,也不是简介的帮助了自己,如果不是他们,自己怎么能够将这股兵力集结在了一起。
哼……
自作孽不可活,这北部盟的一些人,就是典型的这种人。
“既然一切准备妥当,那我就等他杨士骧的好消息了。”王陵微微笑了下后,看向了张庆。
过多的话,已经不用在说,听到这里的张庆已经完全明白王陵想要说什么,他随即来到电报房,只是写了一个准字后,随即就将电文发送出去。
乌兰,这个作为曾经大山岩的指挥部,如今,已经是山地元治的指挥部,将指挥部迁移到这里,完全是为了应对当前不进入北部盟威胁清国的战斗。
此刻,司令部内,山地元治十分有节奏的敲打着地图,他的双眼,正静静的看着那两道拦截线,东边是杨士骧为主的楚军和朝廷兵力,西边,却是古单兵力。
大山岩的建议,他已经认真考虑,并且已经决定对这里动兵。然而,这几天,古单在北线的兵力没有调动,这让他不敢动手,另外,就在刚才,前线传来消息,作为指挥官的杨士骧又将一部分兵力抽调进入了东线,这让他更不敢下手,他有些担心这里面是不是一个陷阱。
如果这要是陷阱的话,到时候自己两个师团扎进去,估计就会出不来。
“司令官阁下,看来咱们是可以对北线发起攻击了。”参谋长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道。
哦……
山地元治皱眉的同时看向了参谋长后问道;“是有什么新情况嘛?”
当然是新情况,而且还是有利于帝国方面的情况,前面已经搞明白了原因,那杨士骧抽调兵力去东线后,古单居然从北线抽调了一个团的兵力去东线十五公里驻扎下来不说,而且还做出一种防御状态。似乎是要防御楚军的。
这一个消息传入他手中,他就知道,这定然是因为杨士骧和古单的矛盾。
“司令官阁下,看来大山岩司令分析是正确的,我军就算进攻古单,他杨士骧也会见死不救。”
如此最好,听得这话的山地元治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就是发起进攻。
“传令下去,三个小时后,对古单兵力,发起炮击。”
一点了,又是吃饭的时候,古单刚从女人身上爬起来,准备进入自己的帐篷当中吃饭,他住不惯那种房屋,而是喜欢帐篷。
刚才坐下,婢女才将饭菜端进来,一个人影就从外面滚了进来。
古单 仔细看去,此人浑身是血,脸上都黑不溜秋的,再次认真看去,发现此人是自己北线的千夫长后,他才疑惑问道;“你怎么如此神色?”
“古单阁下,出大事了,倭国军队突然集中十几门大炮,对我军前沿阵地进行猛烈炮击,我前线大军突然遭受袭击,损失惨重。”
什么?听得这话的古单大惊失色的站起来后不敢相信的看着千夫长后怒喝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千夫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突然传来的爆炸,让他当时就懵逼了,他只是感觉到,整个阵地到处都是爆炸,那些马匹如同疯掉了一般,四处逃散,如果不是自己跑得快,估计都回不来了。
“快请军师。”古单吃惊的同时,更是大声叫喊道。
额尔德已经听说了事情经过,他进入帐篷后道;“古单阁下,情况紧急,我军恐怕无法应对倭国进攻,应当立即禀报杨士骧,让那杨士骧立即对我军展开支援才是。”
什么?要我求那个该死的杨士骧,这不可能,听得这话的古单当即冷哼一声道;“雄鹰翅膀下长大的男人,是不会卑躬屈膝跟自己的敌人求援的。”
这他么的都什么时候了,听到这话的额尔德恨不得给那古单一巴掌,他怎么就不明白一个道理,自己让杨士骧如此不敢动手,那是因为有这三万兵马,如果这三万兵马要是完蛋了,你算个屁,那杨士骧分分钟就能够捏死你,如同捏死一直臭虫一般。
有兵力,才会让杨士骧顾忌。这点,他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