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像是满二十的小丫头!
没想到,竟然……二十六了!
“厉总,真是艳福不浅啊!”好半天,小蓟才从嘴里憋出一句话。
“呵呵……”吴熙笑得有些牵强:“小蓟啊,你今天要是不拦下她,我们的饭碗都要丢,你信不信?”
听到他的话,小蓟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唾沫,为了自己饭碗着想,她张开双臂誓死阻拦。
不管她是何方神圣,谁要是敢让她丢饭碗,她就寸步不让。
吴熙和牧北看着看着她斗志满满的模样,两人对视一眼,抿紧嘴唇,竭力掩饰想笑的冲动。
“你们让开!”那女人被他们逼急了,气得直跺脚。
一看这架势,牧北拿着手机走到一旁:“赶紧派几个保安上来,你们谁把王小姐放上来的,可以收拾收拾离开公司了!”
接到电话的人被吓得连连点头应道:“是,我马上让他们上去。”
牧北挂了电话,就看见那大小姐打算硬闯,吴熙和小蓟眼看就要阵亡,他赶紧上去支援:“顶住啊,千万不能放她进去。”
“遵命!”
好在保安赶来的及时,生拖硬拽的将那姑奶奶弄走。他们三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乏力的喘着粗气。
“牧北,你不是挺能打的吗?你刚才干嘛不动手啊?”小蓟一边深呼吸,一边出声责问道。
牧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知道她谁吗?”
“我才来公司几年啊?我哪里知道啊?”小蓟哼哼道,就知道欺负她资历浅薄。
“王氏财团的掌上明珠,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说我敢冲她真的动手吗?”牧北吃瘪的嘟哝道,这要是换了别人,他早动手了!
“王氏财团?你说的是,富人榜上排行第三的那个王氏财团?”小蓟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心里已经出现冰凉的趋势。
“嗯,她就是王氏财团的千金,王诗雅!”吴熙语气肯定的回答她的问题。
小蓟的小腿肚子一软,要不是牧北扶着她,她就掉在地上了。
她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唾沫,心里惶惶不安:“那,刚才我还伸手推她,她会不会记仇啊?”
“会啊,这大小姐最大的优点就是记性好!”牧北说。
小蓟反手抓住牧北的手臂,惶惶不安的说:“我感觉自己前途堪忧!”
“咳!”
听到突兀的咳嗽声,小蓟赶紧站直身子,回头看向咳嗽声传来的方向。
简魉和厉瑾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的身后。
“厉总。简少!”
“嗯。”简魉点了点头:“刚才你们做的不错,今天可以提前下班去吃一顿,餐费可以报销。”
听到这话,牧北眼眸中的目光一亮,递给小蓟一记‘看吧,听我的没错’的眼神。
厉瑾亭迈开硕长笔直的离开,简魉紧随其后。
目送他们的身影走进电梯,小蓟张开嘴唇问道:“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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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收拾东西吃饭去。”
——简魉从楼上下去,迈出去的脚正要踏出去公司大门,手臂忽然被人从身后抓住。
他转身看着身后拉住他的人,奇怪的问:“怎么了?”
“王诗雅!”
简魉心里一惊,抬眼朝外面看去,果然那看见王诗雅站在白色的敞篷跑车旁边。
他向后退了一步,出声提议道:“我们走后门!”
厉瑾亭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
毫不停留的朝后门走去。
一上车,厉瑾亭系好安全带,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从包里拿出手机,脸色暗沉,拨通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人接通,略显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有事?”
厉瑾亭张开略薄的嘴唇问道:“加班了?”
“嗯,才回来,”厉瑾铮出声回答,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厉瑾亭说话,忍不住追问道:“到底怎么了?”
“王诗雅,你让她来公司的?”低沉有力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隔着手机厉瑾铮都能想到厉瑾亭此时乌海一片的脸有多难看,他有些不在然的清了清嗓子,无奈的解释道:“她整天缠着我……”
“所以,你就把她支到我公司来了?”薄凉的声音携带着怒意从厉瑾亭的喉咙里溢出来。
“你找个借口把她打发了就不行了?”
“啊,不跟你说了,你嫂子叫我。”
厉瑾铮找了个借口,匆匆撂了电话。
‘嘟嘟……’厉瑾亭垂下眼眸看着已经被挂断了的电话,眉头紧锁。
坐在驾驶座上的简魉哼着调子,出声调侃道:“真不知道你上辈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得罪了这大小姐!这辈子非你不嫁!”
厉瑾亭缓缓地抬起下颚,冰冷如霜的眸光看向简魉:“你想办法,把她弄走!”
“老大,这活儿我揽不了,你另寻高人吧!”要他想办法把王诗雅弄走?还不如让他加班一个月来得轻松。
厉瑾亭不悦的抿紧两瓣嘴唇,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四小姐,有人找你!”秘书站在办公室门口出声提醒道。
白依芯放下手里的香水瓶子,扭头朝他看去,好奇的问:“谁啊?”
“不认识!但是她指名要见你!”
知道她的名字?特意来找她的?会是谁呢?
白依芯将手中的香水瓶子放在桌子上,从办公室里走出去,边走边问:“她人呢?”
“在接待室!”秘书回答。
“我自己过去就行了。”白依芯说着走进电梯。
她来到接待室,隔着透明的玻璃门看着里面的女人,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看那一身打扮,也不像是穷人!
白依芯挺直腰板径直走进去,张开粉润的嘴唇,试探性的问:“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听到声音,女人东张西望的目光定格在白依芯的身上,那打量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望着她,甜美的声音从她粉嘟嘟的嘴唇间溢出来:“你就是白依芯?”
“嗯。”白依芯被她打量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略显拘谨的望着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