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那人话音未落,劈手已甩过来一记耳光,又重又狠,打得嫣柔两眼一阵发黑。
长这么大也没被人这般折辱过,嫣柔心中狂怒,咬着嘴唇抽出手,照那人面门就抓下去。半空中两个腕子早被握住了,狠狠推回来抵住她喉咙。
只听那人又骂:“个下作小娼货,不是人的东西!来不来先咬老娘一口,害得老娘一早起来烧饭,到头来还要老娘匀出衣服给你穿。小贱人,就你还能挤到王爷跟前献狐媚子!我呸!你也配!你是放荡不成反丢了人现了眼,嘿嘿,如今老娘也要尝尝你那肉味。”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都是嫣柔生平闻所未闻,她何曾想得到,这世间居然还有人能满嘴都是这样的语言行径?
那女子说着就张开一血盆大口,往她胳膊上咬下来。那样子,像极了一只嗜血的母狼。
嫣柔见状不好,拼命左右扭动挣扎,眼看躲不过,一咬牙挺起头,便奋力往那女孩头上撞过去。“砰”的一声,头晕目眩。
那女孩想是也撞得不轻,手上一松。嫣柔一骨碌坐起来,顾不得额上伤口疼痛,抱住那人的头死力“咚、咚”又是两撞。
那女孩稳不住,一个倒栽踪摔下床,碰倒了旁边的桌椅板凳,轰隆隆连声巨响。
一个婆子忙跑过来,见屋里一片混乱,跺着脚道:“唉哟!你们两个要作死哟!搞得一铺狼烟,你们要拆房子啊!”
又冲那女孩道:“云儿!我叫你过来喊她,怎么就打起来了?”。
那云儿连忙哭道:“我是来喊她的呀,可她耍赖,睡着不起来。我一着急拉了她两下,她就疯了一样又打又撞。”。
那个老婆子到底有些不相信,转头问嫣柔:“你打她了?”。
嫣柔垂下头,瘪嘴道:“我是动手了,不过是她先动的手。”
婆子咬着牙根哼了一声,走上去伸出鸡爪子赏了一人一个爆栗。
嫣柔疼得捂着头,地上的云儿也愈发哭天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