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凰子夜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常笑笑直觉的以为他是因为今天白天她在内务府亲自选拔下人的事情来的,她心中甚至有些忐忑,凰子夜如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腹黑帝,那他会不会看出自己的伎俩来。
但是显然她好似多心了,凰子夜日理万机,对于今天白天她在内务府选拔下人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听说,他过来,以他的话说,纯粹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朕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就想着当皇后这来转悠一圈!”他径自坐到他的身边,一双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正在临摹字画的她,损了一句,“字写的还真难看,不过傻了这么多年,也没学过诗书礼仪,现在开始学,这份好学的心倒是让朕佩服。”
常笑笑不搭理他,她好好练着字,让他来指手划脚了,他还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见常笑笑不理会自己,他依然腆着脸和她搭话:“你这个笔握的不对,握的如此高,力道不好掌握,往下握一点!”
说着伸手就握住常笑笑的小手,给她调整握毛笔的高度。
“你很闲吗?”常笑笑不耐烦了斜睨了他一眼,把收抽回来,态度生冷疏离。
“皇后你还真是说中了,朕很闲,看你的字写的这么丑,如果你当真要学字画画,朕明天派个太傅过来教你!”他容着她的无礼,反正他也不期望她能像其他妃嫔一样对他恭顺温柔,只要她不发作他就婆婆万福了。
“不必!”常笑笑冷淡的拒绝,“我只是字写的不好罢了,该认识的字还都是认识的。”
常笑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和他废话那么,她大可以就两个字“不必”打发掉他。
“哦,你恢复正常才短短两个月不到,看来学了不少字吗,那朕来考考你,这个字念什么?”凰子夜指着一个繁冗复杂的大字问常笑笑。
常笑笑懒得理会他,觉得他这个怎么这么无聊,又烦,明明自己给了他个冷屁股,他还拿热脸来贴,要不要脸啊!
他见常笑笑只是看了那个字一眼,并不吭气,以为常笑笑不认识,很是有老师风范的教她:“这个字念蠡(范蠡的li)。”
“凰子夜,你很闲吗?”常笑笑看着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心头蛮不爽,他做在自己身边,和自己挤着一条长凳,也让自己很不舒服,终于按耐不住了,语气不佳的冲了过去。
这宫里敢直呼自己名字的女人,她恐怕是第一个,不过总比贱男人,王八蛋来的动听点,凰子夜并不介意她喊自己的名字,甚至是如此的连名带姓。
“对,我不是说了我很闲了吗?皇后难道耳朵有问题,没有听到,那朕再说一次,朕很闲,闲的发慌。”
大掌合上了书本,他伸手握住了她握毛笔的手,另一手用力揽住她的腰肢,不让她逃脱:“朕很闲,所以朕来教你写字吧!”
这样的距离和动作太过暧昧,虽然他保证过在自己心甘情愿之前不会动自己,但是常笑笑还是怕他出尔反尔,怕他因为这样亲密的接触而精虫上脑,所以不安分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不需要你教。”
“皇后,朕劝你最好不要动,为什么你知道的!”他的提醒,暧昧温暖的吹入她的耳轮。
常笑笑身子猛然一颤,这个王八蛋,他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摩擦他的身体,以免点火吗?
好,算他狠!常笑笑只懊恼自己的力气比不过他。
只能停止挣扎,由着他揽着自己的腰肢,右手把着她的右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字。
外人看来,这一幕温馨到让人羡慕,但是只有常笑笑知道,自己现在是如坐针毡,被他把着的手好像芒刺在手背。
偏偏她这么不自在,他却可以好整以暇的真的给她当起指导老师:“女人就应该学一手娟秀的字体,你的字每一个都张牙舞爪的,狂草也比你的好看,手放松点,太过僵硬了,腰杆停止,写字的时候一定要有一股精神气儿,才能写出一手有精神气儿的字来。”
他絮絮叨叨的很是啰嗦,常笑笑因为被他控着,只能认命的随便他摆布,她要她手放松她就放松,他让她挺直腰杆她就只能挺直腰杆,因为如果不听话,她真想不出他会拿什么来招呼她。
人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虽然用在她身上也怎么贴切,但是也可以代入。
她本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本是赫赫有名的女法医,本是万千男人追捧的娇儿,她在男人面前从来都是颐指气使,敢对她用强的直接消灭,敢对她胡来的直接削死,敢忤逆她意思的滚一边去。
现在穿越到这个大倾王朝的宫廷之中,没有人权自由可言的时代,她所学的专业在这个宫里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也没有男人敢和种猪抢她,更郁闷的是种猪貌似是个高手,她的跆拳道散打完全都不是她的对手,完全被他吃的死死的。
她很是不喜欢这种感觉,二十一世纪独立自由的女性,怎么可能会愿意被一个男人吃的死死的,而且这个男人的手段还很卑劣,每次都是用强的。
奈何她能如何,她打又打不过凰子夜,地位又比凰子夜低,就算她可以逃跑,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估计她还没有出皇宫,就被立马被揪回来。
除非她易容了毁容了或者躲到深山老林里挖野菜啃树皮去,不过这属于自虐行列,她没这癖好。
想要从宫里逃走,并且光明正大的大摇大摆的至少像个正常人一样的在宫外生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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