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来的如此突然,李牧尘表示自己未能及时适应,但人家姑娘都这般主动,自己又怎会落入下风?
“你抱着我!”莫千雪温柔绵绵地说道。
姑娘让你抱着她,其中含义不言而喻,李牧尘若是是拒绝的话,岂不显得没有风度,于是他猴急的一把将莫千雪抱起来,恨不能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来到她的寝室。
嘭!
寝室的房门,被李牧尘一脚踹开,可见他是如此的着急,便是听到:“放我到床上。”
人家暗示的如此明显,于是,李牧尘抱着她,轻轻地放下,而后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脱衣服,准备大干一场。
“好了,没你事啦,出去吧!”
衣衫款解,中途欲制,李牧尘地表情只得用“懵逼”二字形容,说好的鱼水之欢呢?说好的阴阳交合呢?说好的共赴巫山造小孩呢?
见其状,莫千雪读懂了他内心的邪恶想法,嘟嘴说道:“哼,流氓痞子,满脑子的龌龊想法。”
“雪儿,你这算什么?勾引你自己的丈夫犯罪,而后一句‘流氓痞子’就打发了?”
“哼,是你自己多想,人家只是脚累了,你一个大男人抱人家回房有什么不对?明明是你想多了。”
莫千雪装作无辜地说,并扮成一副小鸟可人的温柔模样,像是寒风中俏丽的兰花,使人有着想要保护的冲动。
然而旁人不知,正是这朵寒冬“兰花”释放她的力量,瞬间变成仙人掌,浑身都是刺。
“嘿嘿,雪儿,这可是你逼我的。”
说罢,李牧尘将外套脱下,潇洒的抛至一侧,露出一副我是坏蛋,小娘皮准备受死的表情,道:“雪儿,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谁让你勾引我的。”
不待莫千雪拒绝,李牧尘用一个饿虎扑食的粗鲁动作,扑在她的身体,而后强行吻上了她的双唇。
面对李牧尘的强烈攻击,莫千雪想要反抗已是来不及,对方的粗鲁和强硬将自己压在床榻之上,进行着无情地肆虐。
紧张且有火热的气氛,二人在缠绵中进行着。
时间日久,李牧尘已是记不清自己多久未开荤欲,如今泻火从丹田窜出,他那还顾得了这么多?
就在二人进行着激情且少儿不宜的事情,莫千雪的房门突然被人踹开,商之舟闯了进来,看见他们两人正在……
“哎呦,羞耻至极,羞耻至极,你们……”
好在衣服还未全部褪去,否则可就全部暴露了。
被校长看见如此凌乱羞耻的画面,莫千雪羞涩难当,立即将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并一脚将李牧尘踹了下去。
看见商之舟,李牧尘的心情可是糟透了,嗔怒道:“老家伙,进门之前要敲门这是最基本的礼节,亏你还是校长呢,方才吓的我差点阳wei。”
“你就偷着乐吧,若是刚才进来的不是我,而是莫敢当,现在的你已经有资格进宫当太监啦。”
“什么?雪儿的父亲也来了?”李牧尘突然问。
商之舟点了点头,说道:“今晚之事可非同一般,为以防不测,我派人通知了他,得知消息之后,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他的做法,李牧尘表示理解,毕竟事关重大,身为雪儿的父亲,他有权利和义务知道一切。
正说着话,便是听到莫敢当粗狂沙哑的嗓音穿透远方,传至他们的耳蜗,道:“雪儿!你最亲最爱的父王来了!!”
话音落下,他的一只脚已是迈入门槛,不曾想到房间中有三个人,他的女人蒙着被子躺在床上,而李牧尘则衣衫不整,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莫敢当的脾气何其火爆,他自行脑补画面,想当然的以为李牧尘和自己的女儿发生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当即暴起。
“臭小子,当初你是怎么答应老子的,成亲之前不碰雪儿,转眼就忘了是吧?看我今儿不把你阉了送到宫中做太监。”
莫敢当追着李牧尘在房间跑,李牧尘是便跑便喊:“王叔息怒,我和雪儿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是您想象的那般。”
“你当老子是白痴吗?光天化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遇见烈火,你觉得我会信吗?”莫敢当怒道,“别以为陛下现在宠爱于你,本王便治不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牧尘哪敢傻站着挨揍,于是二人绕着商之舟不停地打转。
他们二人,简直是个火爆,未来的丈人和未来的女婿,更像是两个小孩子见面,一言不合就开打,你追我赶,画面倒有别致的风趣幽默。
最后,还是由商之舟从中调停斡旋,此事才算作罢,否则,李牧尘挨揍是免不了的。
“哼!今儿看在商校长的面子上,姑且饶过你小子,成亲前若你再碰老子的女儿,小心阉了喂狗。”
李牧尘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紧忙捂着下体。
……
一段小小的插曲,就此过去,李牧尘、商之舟和莫敢当来到校长室,关于吴王将要暗杀莫千雪之事并未告知当事人,其用意无非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
“关于你的计划,校长已经派人全盘告知于我,还算你小子有良心。”
莫敢当嘴上不依不饶,心中对于李牧尘这个未来女婿还是比较满意的,虽说有些厚颜无耻,但总比那些道貌岸然的虚伪之人要强上太多。
仅凭他义无反顾的保护自己女儿这一点,已足够他的用心。
“王叔谬赞,侄儿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雪儿是我未过门的王妃,我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她的安全。”
“这句话倒有几分本王年轻时候的样子,女人就应该由男人来保护,享受男人呵护和宠爱乃是女人的权利,以后若你负了雪儿,本王定不饶你。”
李牧尘躬身道:“请您放心,我李牧尘虽算不得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无耻之辈,既然认定了雪儿作为我的王妃,就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所有想要伤害她的人都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不得不说,他的这番慷慨激昂的言论,深深地触动了莫敢当心中最为柔软的琴弦。
“如此甚好,有你这些话,本王也与你保证,只要有我在,吴王那厮想要动你一根汗毛是绝不可能的。”莫敢当拍着胸脯,自信笃定地说道。
“有王叔这番话,侄儿倍感欣慰,在此先谢过您!”
“去去去,少臭美了,你是死是活与本王何干?本王只是担心我那可怜的女儿,若你死了,她岂不要守寡一辈子。”
莫敢当就是如此,明明很关心李牧尘,却总是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
甘露殿!
吴王回到王府,不及屁股坐热,突然接到杨妃召他入宫的消息,身为亲王的他,无需唐王恩准审批便可入后宫看望自己的母妃,此为亲王之特权。
而李牧尘的母妃早就死了,故而于他而言,只不过是形同虚设的权利,无足轻重。
“母妃召儿臣进宫,何事如此匆忙?!”
杨妃看了一眼殿外,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宫女和太监们纷纷离开,不敢违抗命令,只得乖乖离开。
“刚接到消息,你父皇将户部尚书刘政会差遣徽州出任节度使,任命牧王为下一任户部尚书。”
杨妃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不得不说,她谪居宫中这么多年来,还是有着自己的手段,对于消息的渠道把握的亦是精妙。
“看来之前那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还真是灵通准确,十五弟出任户部尚书,刘政会遭到贬黜。其中用意值得深思啊!”吴王说道。
“本宫不止一次劝诫于你,户部本由你父皇亲自掌管,莫要打他的主意,你就是不听,非得从陛下手中抢夺这块肥肉,如今可好,户部尚书刘政会虚则高升,实则外派流放,难道你看不出吗?”
“看出什么?”
“他明知刘政会是你的人,却将其流放外派,丝毫不顾及你的颜面,我与父皇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他的脾性本宫最是了解,他这是在警告你啊。”杨妃说道。
相较之杨妃,吴王还是太嫩了些,对于圣心还不能够完全揣摩透彻,需要他人一旁指点。
“儿臣愚钝,请母妃说得再详细些。”
“你的父皇,最讨厌自己的亲人干扰他的朝政执行,任何想要阻止他朝政之人,无论亲友为何,他都不会放过,包括你我母子二人。”
吴王有些慌张,他连忙问道:“那……可如何是好?此刻父皇对我的形象一定是糟糕透了,要怎样做才能够挽回呢?”
“再想要挽回些什么恐怕为时已晚,户部可是执掌天下的钱袋子,如此大的事情,也绝不可能凭借几件微不足道的恩事便能够挽回的。”
“啊?那母妃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无法挽回些什么,那便对手一起随着我们堕落。”
“您的意思是说……?”
“让你的父皇对那个废物彻底失去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