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醇之蹲下来,扣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怎么办,小丫头,我更生气了。”
“为什么?我....我都帮你吸出来了。”陈木棉不敢相信,这人居然出尔反尔。
谭醇之冷笑:“你是我的妻子,给我舔肉棒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你居然拿这种事来让我妥协,为别的男人求情,小丫头,我不该生气吗?”
陈木棉又急又气,双眼委屈瞪他,半响憋出一句:“你就知道欺负我!”
生气的是他,要杀人的是他,占便宜的是他,最后拒绝妥协的也是他。太过分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陈木棉想推开人起来,可谭醇之没有解开,她就只能坐在池子里,瞪眼看他。
谭醇之亲她一口,擦掉她的眼泪,“我不该生气吗?你为了别的男人主动讨好我,在你心里,他比我重要吗?”
“我.....”陈木棉纠结:“他没有你重要。”
“那你还为他气我?”谭醇之说着话,手也没闲着,已经将人抱上台阶,掰开她的双腿,摸上她的小穴。
“啊....你轻点。”陈木棉娇喘,“我....我对他只是朋友的担心,不想你滥杀无辜而已。我对你.....对你.....嗯....啊....”
“对我如何?”谭醇之只想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陈木棉觉得她心里是有答案的,可是她说不出口。就好像明明东西就在眼前,她却因为近视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是什么。
良久,她喘息道:“你是我的夫君,你是不一样的....啊....疼....”
随着她话音落下,谭醇之用力操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顶开小穴,一路到了尽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谭醇之伏在她肩膀低低的笑:“小丫头,你可真会折磨我。”
陈木棉饮隐约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自己就是说不出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她,不准她说一样。
“夫君.....啊....夫君,你别生气了,我一定跟他保持距离,好....啊....好不好。”陈木棉因为谭醇之的操干,断断续续喘息言语。
她还是没忘记,要打消谭醇之杀人的冲动。
谭醇之扣住她的腰,用力操起来。池子里的水因为二人的举动,晃动的厉害,不断溢出,流了满地。
陈木棉无力的张开双腿,娇弱淫叫:“慢一些,慢一些.....啊.....啊....”
谭醇之觉得不满足,还不够深,硬是将人翻个身,连肉棒都没拔出去,就将人变成了后入的姿势。
硕大的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褶皱都被他操干。水似乎进去了,陈木棉紧张又刺激,几次加紧小穴,本能的拒绝水的进入。这动作让谭醇之不满,狠狠打了几巴掌她的屁股,响声啪啪的,陈木棉娇滴滴喊:“疼!”
“就是让你疼,小骚货,记清楚了,我才是你男人,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只能爱我一个人,要是再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我就杀了他,然后把你关起来,永远别想出去。”
说着,抬起陈木棉的一条腿,从侧面狠狠插入。
陈木棉为了不倒下,只能双手死死抓住池子边缘,配合他的姿势,一次次又一次接受他的操干。
谭醇之发了狠,肉棒都比之前更粗长一些。陈木棉觉得,自己真是要被他操穿了。恐惧夹杂快感,让她淫荡的哀求:“夫君,好....啊....好夫君,我错了,你....啊...啊...你轻一些,求...求你了。”
求饶有用吗?
显然没有。
陈木棉娇滴滴的求饶在谭醇之的耳朵里,反而是让他更加疯狂粗暴的信号。
他身体里集聚的郁闷,凶狠的宣泄着。自己等待许久,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的小丫头。
占有她,疯狂的占有她,操的她合不拢腿,大了肚子,永远都别想离开他。
谭醇之想越觉得对,从前他就是不够狠,才让小丫头离开了。这次绝不会心软,更不会给别人破坏的机会。
陈木棉不知他所想,只知道自己已经到了顶点。不知谭醇之操到哪里,她脑子一下空白,然后被极端的高潮刺激,疯狂的射出许多淫液。
更可怕的是,陈木棉的小穴因为这份高潮,收缩的厉害,紧紧夹住谭醇之的肉棒。
谭醇之忍着没有射出来,反而享受她带来的快感。
等陈木棉缓过劲来,又被换了姿势,与他面对面,抱在一起。
谭醇之站起来,陈木棉只能紧张抱着他。身体里还插着他的硕大,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不...不行了,夫君....我不行了。”要是再来一次,她觉得这高潮能让她死过去。
谭醇之可不会听她的话,轻易放过她。“小丫头,我的气还没消。”
怎么还没消,陈木棉欲哭无泪:“夫君,我会被你操死的。”
谭醇之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操,在她耳边低声笑:“就是要操死你这小骚货。”
陈木棉抗拒,想逃,谭醇之根本不将她的抗拒放在眼里。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操着。
他像是散步一样,抱着陈木棉绕着池子走。走着走着,忽然在石柱旁停下。
陈木棉还没反应过来,石柱忽然多出几道铁链,将她束缚起来。双腿在半空中被拉成一条直线,双手高高举起。
一双大奶子挺的高高的,就等着谭醇之来赏玩。
“不要这样,好难受。”陈木棉不喜欢这样被吊着。
谭醇之却笑,一下子插进去,扣着她的腰,不急不慢操干:“会让你舒服的。”
反抗是没有用的,陈木棉终于知道,自己抗拒不了谭醇之,只能任由他操干。
谭醇之捏住她的奶子调笑:“小丫头,这里似乎被我玩大了一些,是不是?”
陈木棉羞臊的转头,不想回答。谭醇之将她的脸掰回来,强行吻上去。逼着陈木棉与他交缠,一边操干,一边亲吻。
谭醇之就喜欢这样,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交合,才让他感到安全。唯有如此,小丫头才是彻底属于他的。
陈木棉终于沉溺在他给的快活里,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破了,想要出来,但是却始终出不来。
最后,在极致的高潮里,二人一同到了极点。
高潮的刹那,陈木棉仿佛看见,有个穿着古装,带着蝴蝶玉簪的女子在对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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