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见人说话?”陈木棉听出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谭醇之冷眼看看周围,很快收回目光:“哪里有人,我在此处,便是鬼都不敢靠近,可是生出幻觉了?”
陈木棉摇摇头,继续问他:“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万一不是呢?”
昨夜梦见的女鬼可是唾骂她是妖孽,假冒货。陈木棉今日听了这个故事,心中生出怪异感。
她对谭醇之的感情很复杂,纠缠不清,似乎爱,又似乎恨。
但一想到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内心深处却又有几分恐慌与不甘。她看着谭醇之,紧张万分。
这个人如此痴情,万一发现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该如何是好?
“你怎么会这么想?”谭醇之想过来拉住她的手,陈木棉却不觉后退了一步。
“你回答我,如何确定就是我的?”若有什么证据能让自己相信,总好过她无端揣测。”♭Ⓘℛds⒞.⒞ǒм(birds)
谭醇之唇角微微扬起,有些暧昧的笑,桃花眼里的欲望,看的人沉沦。“因为我看见你就硬了。”
陈木棉羞燥:“你正经一点,我说的不是这个。”
明明是如此严肃的事,怎么到了他嘴里,就成了调情,荒唐死了。
谭醇之却一把拉过人,往床上滚去。轻松将人压在身下,贴着她软香的身子,说不出的满足快活。“小丫头,公子可没说谎。这世间唯有你能让爷硬起来,前世如此,今生亦如此。”
陈木棉气恼:“难道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吗?”
她要的才不是这个。
谭醇之收敛了笑容,严肃起来,一本正经看着陈木棉,让陈木棉不敢说话。
“小丫头,你是我的命。”
陈木棉怔怔看他,谭醇之低头下来,缓缓靠近,眼看要吻住,门外传来女佣的叫唤:“少爷,老爷叫你去呢。”
谭醇之眼里闪过恼恨,只狠狠亲陈木棉一口,焦躁坐起来。“夫人,就在屋里等着为夫,我一会儿就回来。”
陈木棉等他走了,才喘息起来。刚才认真的谭醇之,真是太帅气了。她摸摸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她肯定脸红了,跟猴子屁股一样。
陈木棉脑子里全是谭醇之的那句告白,一时笑,一时羞,坐在屋子里,拿着针线半天,什么也绣不出来。
本以为谭醇之一会儿就回来,谁知这一去,竟是天亮都没回来。
陈木棉没等来谭醇之,却等来了婆婆。
谭夫人让李妈来传话,让她穿戴好一些,今儿要带她去参加一场宴会。
陈木棉穿上谭夫人送来的衣物,竟是一套新式旗袍。红色的镶边旗袍,精致优雅,将她的身段勾勒的出挑。陈木棉诧异,保守的老夫人怎么会选这样的衣服给她?
等出门去,看见同样穿着旗袍的谭夫人,她才知道,今日在周家举办的是太太们的宴会。
周家太太学习洋人,搞了个主题宴会,女士们都要穿旗袍。
“母亲这身真是好看,整个人年轻了二十岁不止。”陈木棉也不是拍马屁,谭夫人出身显贵,一身高贵气质。身段保养的也极好,穿着这身暗红旗袍,真是十分年轻出挑。
谭夫人笑:“就你嘴甜,一会儿到了周家,可跟紧我,省的旁人将你这小丫头拐走,志文要与我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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