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板拿着菜刀砍过去,一下子砍掉对方一条胳膊。胳膊落在地上,涌出无数血色的小虫子。谭醇之掏出一个圆圆的黑色药丸,朝着棺椁砸去。
也就一瞬间,那些影子虫子甚至行尸,都疯狂朝棺椁跑去。
谭醇之带着众人逃出,一出来,便合拢坟冢。
文老板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地上:“这破身板,真是一点不中用,比老子当年差远了。”
谭醇之没心思跟他闲话,只道:“你带着人留下来善后,将这里处置干净,决不能让这些玩意儿出去。”
“您这着急是去哪里?”文老板见他面色焦急,忍不住担心。可谭醇之已经消失在路口,他也没奈何,只带着人布阵,将下面的东西收拾干净。
谭醇之上了车,便疯狂在路上行驶。
车子掀起一阵尘埃,龙卷风一样进了城。
可等他回到家,下人却告诉他,少夫人不在家中。
“少夫人去哪里了?”谭醇之看着阿月,阿月双股战战,吓的直接跪下。
“刚刚还在呢,我兴许是去夫人那儿了。”
谭醇之又奔向谭夫人的院子,结果人并不在。他着急的不行,谭夫人跟着不安:“志文,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木棉兴许出门去了,我这就让人去找她回来。”
谭醇之拦住母亲,叫来管家:“你去问问,少夫人今天什么时候出门的,从哪个门走的。”♭Ⓘℛⅾs⒞.⒞ǒм(birds)
管家见他焦躁着急,一刻不敢耽搁,可诡异的是,没有任何人看到陈木棉是何时离开的。
“荒唐,诺大的谭家,居然不知道少夫人是何时出去的,敢情我们谭家养的都是一帮废物?”谭夫人气急,难以置信家中竟然有这样的漏洞。
眼下陈木棉莫名其妙消失不见,说不定哪天就轮到其他人了。
她瞧儿子浑身戾气,双目通红,仿佛要吃人一般,便知事情很严重。生怕他又像从前一样,做出可怕的事情来。忙安抚他道:“志文,你冷静点,我这就让他们去找人,无论如何一定把木棉给你寻回来。”
谭醇之努力压下翻涌的气血,叫来阿月:“少夫人最近可见了什么人?”
阿月愣了愣,忙道:“没没有,就昨日,少夫人带着我们去龙山寺上香,我一直跟着,没见什么人啊。”
谭醇之阴测测看她,嗓音冷的像条蛇:“你确定?”
阿月哆嗦,努力回想,终于道:“就有一会儿,午饭的时候,我去拿牌子,少夫人就莫名走开了,后来我在寺庙的禁地见到她。”
“说仔细些,少夫人见了谁?”
“没有谁,我去的时候,院子里只有少夫人一个,就是就是”阿月想了想,道:“就是我见到少夫人的时候,她看起来有些恍惚,手里多了一个草人。”
“草人在哪儿?”谭醇之紧张质问。
阿月忙道:“少夫人说要放在枕头底下,哦,对了,她还说,是一个白胡子的老者给的,说能辟邪。”
谭醇之冲出门去,回到自己的院子,从枕头下找到已经变黑的草人,目光凶狠的能杀人。
“动我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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