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宋致已经抢救过来了,但仍然很虚弱。
刚才父亲宋瑜通了电话,宋瑜并未过多地关心他的伤势,反而痛骂了他一顿。
笑面佛对宋家的重要性远远大于宋致对宋家的重要性。
宋瑜听说笑面佛居然走火入魔,发疯了,六亲不认,他的心都仿佛在滴血。
宋瑜发泄了一通,最后说会派宋致的大哥宋铭去蜀南接他回蜀南,并且不容置疑地说蜀南的事将会交给宋铭处理。
宋致垂头丧气,原本是趁着来蜀南上学,把家族的事业拓展到蜀南,可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地栽跟头,这次更是损兵折将,赔了夫人又折兵。
宋致心很恨,可这有什么用呢?
他成为了一个没有双腿的残疾人,他还能够完成以前的宏愿吗?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宁凡却也有自己的烦恼,他被送回了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而且身上的血腥味儿很浓。
当他走进家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清就使劲地嗅了嗅,然后转过头来。
当看到宁凡身上的干涸的血渍时,她吓的啊的一声惊叫,立刻从沙发上弹了来,冲到了宁凡身边,扶住他问:“宁凡,你怎么了?”
“没事,我先去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宁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小清却不由分说地道:“你身上这么多血,还说没事,我们马上去医院。”
宁凡轻抚了一下她的秀发,说:“真没事,不用操心,这都是别人的血。”
其实,他身上的鲜血不但是别人的,还有自己的,几人的鲜血混在一,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宁凡已经用元气封住了伤口,所以是没有大碍了,后面只是需要静养。
“你,宁凡,你从小就倔,都这样了还逞强。”小清嘟着嘴,眼睛红红的。她很清楚宁凡的本事,以前山上的野兽都伤不了他,这次却被伤成这样,肯定不简单。
“哈哈,小清,放心,你老公没这么快死,我还没娶你过门儿,怎么舍得死呢?”
“哼,都这样了还口无遮拦,我去给你放水。”小清横了他一眼,跑去洗浴间了。
这时,宁凡的手机却响了来,则是蓝若若打来的。
“若若,有什么事吗?”
“宁凡,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
“那我马上过来找你。”她不容分说地挂了电话。
宁凡的眉角挑了挑,这丫头语气似乎有些激动,难道有什么高兴事?
“水放好了,快去洗吧。”
宁凡故意瞄了一眼小清婀娜的身子,打趣道:”小清,要不一洗鸳鸯澡吧?”
小清的脸一红,白了他一眼,说:“你都这样了还想那些事,哼,自己一个人快去洗。”
宁凡讪笑一声,他也不想让小清看见他身上的伤口,否则她又要大呼小叫,担心得不得了。
进了浴室,脱下衣服,鲜血已经把衣物和伤口结成了一块。
嘶!
宁凡忍住痛一下子把衣物撕了下来,伤疤一下子被撕开,鲜血又流了出来。
“啊!”忽然,小清打开门走了进来,看着鲜血如注的伤口。
宁凡吓了一跳,一边用元气封住伤口,一边转过身看着捂着嘴的小清,忙安慰道:“没事儿的,一点小伤,马上就好了。”
小清既心疼又生气,两步走到宁凡身边,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道:“宁凡,你真是越来越会骗人了,还说没事,你看这伤口,我好像都看到骨头了。”
“哎哟,小清,你是要谋杀亲夫啊。”
小清心疼地松开手,道:“还用我谋杀,你看看这伤口这么长这么深,还不去医院,还和我逞强。”
“真没事儿,你看,血已经没有流了吧。”
小清知道宁凡某些本事有些变态,早就见怪不怪了,嗔道:“没流血不代表没事。站好,不要动,我给你脱衣服。”
“哈哈,老婆大人为我宽衣,我真是荣幸啊。”
“还贫嘴。不要说话。”
宁凡讪然一笑,闭上了嘴。
小清轻轻地拂过伤口,柔软的手指划过硬朗的肌肤,带丝丝酥痒。
小清小心翼翼地为宁凡脱掉衣服,看着衣服和身上殷洪的血迹,她的眉头蹙成了一团,心止不住地颤抖。
“脚抬来一下,我给你脱裤子。”
“脱裤子?”
宁凡心一惊,两人虽然同床共枕了许多次,但都没有完全赤诚相见,只是宁凡光明正大地吃些豆腐。
“当然了,快把脚抬来,我给脱掉,你看裤子上也有鲜血,不知有没有伤口。”见宁凡半天没反应,小清抬头,促狭地盯着他。
“怎么怕了?以前你不是一直对我使坏吗?现在怎么怕了?而且我又不是没脱过你的裤子。”
“你什么时候脱过我裤子?”宁凡大惊失色。
“小时候,我听我妈说的,有一次我们俩玩,我把你的裤子脱了,你哭着鼻子,光着屁股跑回家找婶儿告状。”小清嘴角勾一丝淡淡的笑容,似乎被自己所描述的场景给逗乐了。
宁凡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说:“原来你从小就是个女流氓,对我图谋不轨。”
小清却仰着头,骄傲地说:“女流氓又怎么了,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我这个女流氓的手掌心。”
“嘿嘿,我不会逃,我要把你这个女流氓收拾的服服帖帖。”
“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老公我的本事大着呢,既然你要脱,那就脱吧,反正被你看过了,也无所谓了。”
“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稀奇的。”
小清小心翼翼地解开皮带,抓住裤腰,一下子向下一拉,裤子直接拉到了期膝盖,露出一条黑色内裤。
小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眼神发直。
“看傻了?”宁凡调笑道。
小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忙一开眼神,故作镇定地撇了撇嘴,道:“还长大了。”
“那当然。”宁凡洋洋自得的说。
“还要脱吗?”
小清一咬牙,说:“脱,都没脱完,怎么洗澡?”
宁凡嘿嘿坏笑。
小清岂能不明白他的坏心思,却强忍着心悸,双手抓住了内裤的边缘,深吸一口气,一下子就往下拉。
“哎哟!”
宁凡忍不住痛呼一声。
“怎么了?”
宁凡哭笑不得:“你温柔点儿,不然都被你弄断了。”
小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来,但难掩娇羞,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