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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五章 他爱梅花
    “别哭了。”
    阮惊说话都是笑意吟吟的,门口站着的人都看动物园稀有动物一样的看着安然和阮惊。
    安然慢慢不哭,阮惊把安然推开,安然坐在一边坐着,双眼紧盯着阮惊,阮惊动了动,伸手捏了一把安然的脸:“疼不疼?”
    “疼。”安然哭的嗓子都哑了。
    阮惊松开手:“现在呢?”
    安然没回答,只是注视着阮惊,阮惊笑了笑,看着对面:“都出去吧,我想和安然单独呆一会。”
    “她是你嫂子。”阮惊云提醒,阮惊笑了下:“你们不是离婚了?”
    “离婚也是你嫂子。”阮惊云目光凶狠。
    阮惊完全不在意,反而是说:“那我不管,安然我要了,现在都出去,我要和安然说话。”
    阮惊云迈步要找阮惊,安然说:“你出去,我要和惊说话。”
    阮惊云停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再说……”
    “再说也是一样,都出去,不然我出去。”
    阮惊掀开被子要下去,木清竹一看阮惊要下去,立刻把阮惊云拉住了。
    “惊不是说真的,我们出去。”
    木清竹硬是把阮惊云拉了出去,阮惊云出了门站在一边生气,木清竹劝他:“你弟弟刚醒过来,可能是脑子有些不好,可他醒了,你先别和他一般见识。”
    阮惊云看着木清竹:“妈,我知道。”
    “还是小宝听话。”
    木清竹走到一边擦了擦眼泪,总算是醒了,她还以为再也醒不来了。
    阮瀚宇这时候也有些怔愣,站在一边说不出话。
    原本他们是抱着希望的,但后来这个希望就渐渐的没有了,没有之后突然的人醒了,他确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房间里面安然注视着阮惊:“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这么多次我试探你你不醒,这次我不试探了你反倒是醒了。”
    “我是你能试探醒的?”阮惊好笑,靠在一边注视着安然,人是靠在床上的,脸色苍白,身体瘦弱,这时候的安然有些茫然,忽然靠上去搂住了阮惊的双肩,紧紧的把阮惊搂了过去。
    “我差点就要走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阮惊抬手搂住安然:“一个人只有经历了生死轮回的时候,才能懂得爱一个人有多么的重要,可惜我明白的太晚,离你太远了。”
    阮惊侧边的脸贴着安然的脸,轻轻的说:“对不。”
    说完,阮惊亲了一下安然的脸,手臂慢慢收紧安然的身体,把安然紧紧搂了过去。
    “原谅我来的太晚,什么都无能为力。”
    安然摇了摇头,只会哭。
    阮惊靠在床头仰头,抱着安然眯着眼睛:“不过这样也没什么,还能见到你,即便是千山独行,我也认了。
    前生我们缘分不够,这一才是这样,等来我们再续前缘,我绝不会再放手。”
    安然缓缓离开看着阮惊:“你明知道我……”
    安然的话不等说出来,阮惊抬手打了个嘘的手势,把手指落在安然的嘴唇上面:“你记住,不是你对我没有感情,是俗牵绊住了我们的脚步,如果今天站在外面的人不是阮惊云,不是我哥,你今天就是我阮惊的女人。”
    安然愣了一下,渐渐的点了点头,终于还是承认了。
    如果不是他们之间的这一层关系,阮惊就不会拱手相让了。
    捏着安然的下巴,阮惊说:“但有一件事,我要去做。”
    安然看他:“什么事?”
    “还不能告诉你,我这段时间要养养,老太太在家吧?”
    “奶奶?”
    “嗯。”
    “在家。”
    “我不想见她,你现在打电话给沈云杰,叫他过来接我,我去围村。”
    “那你的身体?”
    “我没事了,马上打。”
    阮惊下命令似的,安然马上打了这个电话。
    电话挂掉安然看着床上正靠着的阮惊,回忆他就是这样的人,但是又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同的。
    他脑后有白色的头发,他还年轻,才二十出头。
    时间是有毒的,不知不觉伤害了他也伤害了年轮。
    安然忍不住掉眼泪,抬手擦了擦,阮惊挑眉看着安然:“我醒了你哭什么?”
    安然呼了一口气,走到阮惊的面前坐下:“回忆过去的你,总觉得你一直都是那样子,但你睁开眼睛,我才突然发现,事实不是那样,看见你好像看见了十年后的你。”
    安然的手抬来落在阮惊很瘦很瘦的脸上,心疼的抿着嘴唇。
    阮惊抬手握住安然的手,把安然的手放到嘴唇边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如果这是十年后的你,那也是一种幸运,你在同一个时候遇见两个时期的我。”
    安然没回答,嘴角动了动,阮惊把安然拉过去搂着她。
    “我这样对你,他在外面一定气的疯了,这段时间他是有些过分,但是夫妻之间如果没有磕磕碰碰,也7;150838099433546就不是夫妻了,轰轰烈烈的故事一辈子没有几次,也经不轰轰烈烈,平平淡淡的才是你们需要的。”
    安然说:“你这几年一定听了不少他的话。”
    “他本来也不爱说话,为了让我醒过来,他说过可以把你给我的话,所以现在很担心这件事。”
    安然缓缓离开:“难怪他刚刚那么激动。”
    阮惊好笑的一笑:“他这个人就是太自信了,以为我对他是不会逾越的,恰好我就过去了。”
    “你是开玩笑的。”
    阮惊没有马上回答,注视了安然一会,伸手捏了捏安然的脸:“如果没孩子,我不一定放手。”
    这句话是真的,阮惊是说真的。
    安然坐在那里,忽然没反应了。
    阮惊说:“纵看满园出色,我独爱一朵寒梅,爱她傲雪欺霜,不惧严寒,不惧寂寞,孤芳自赏……”
    安然摇了摇头:“你何必呢?”
    “我的命不好,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带我和我哥去过一次算卦的地方,那算卦的一看到我便说我是人龙凤,是大富大贵的命,面相好,生在富贵家,日后必成大器。”
    安然皱眉:“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