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 作者:子一十四
第四百六十五章等
因康熙在畅春园修养。所以朝会地点便跟着康熙搬到了京郊,九阿哥为了避嫌,不仅没去上朝,而且连城门都没出,只是躲在钱庄里等消息。
可是这脖子都伸长了两寸,还没盼到信使回来,九阿哥有些坐不住了,难道康熙喋喋不休的开骂了?可他那身体条件允许吗?
想了想,九阿哥叫人备马车了,不是出城,而是去做做市场调查,做生意嘛,了解市场行情是必须的。
可是,当九阿哥连城门口卖糖葫芦的兄弟姐妹的年收入都打探清楚了,还没见到信使的人影,别说信使了,一个大臣的影子都没见着,大朝会可能拖堂了,但为了保险起见,九阿哥还是派了一人去核实情况…
等九阿哥已经帮卖糖葫芦的做完了十五年规划后,新派出去的人返回了。朝会的确还没散,九阿哥有些七上八下了,早知道就该去上早朝的,避个什么嫌啊!
九阿哥正懊恼呢,却冷不丁的听到一个比较熟悉的声音在问豆腐脑多少钱一碗。
九阿哥扭头一看,果然是熟人,安安正站在和卖糖葫芦的隔了两个摊位的豆腐脑摊前,饶有兴致的问着价钱,安安旁边则站着心不在焉的其木格。
九阿哥下意识的就走了过去,“十弟妹,外头的东西不干净,别让安安吃。”急得卖豆腐脑的赶紧申辩,还非要九阿哥尝尝,说白送,不要钱,就争个清白。
安安捂着嘴笑着给一脸郁闷的九阿哥请了安,还道:“九伯,腰带没戴对吧?”
九阿哥今儿一身常服,没戴黄带子,所以小贩才赶争个一二。
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九阿哥的其木格,诧异了一秒钟后,便瞪了安安一眼,然后面带希翼的问道,“九哥,伙计还勤快吧?”
九阿哥楞了一下,但一看其木格眉眼间的焦急,心中便明了了。翻了个白眼,老十还真是什么都不避这个蒙古福晋啊,不过,这个蒙古福晋还不算太笨,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得隐晦的提问,虽然这问题问得不咋的。
见九阿哥微微摇头,其木格重重叹了口气。
老十今天的行动自然是知会了其木格的,其木格一听,肠子都悔青了,康熙在畅春园旁边给皇子们都圈了地,还了补助金,吆喝着要大家集思广益,给各自修建点有品味的休闲胜地,其木格当初自然没朝里投银子,自己一家人都在安居岛呢,而且大概还会一辈子长住,怎么会吃饱了没事花这冤枉钱,等回京后,千头万绪的,也忘了自家还有块地正长满杂草呢,直到昨晚才被其木格惦记上了。“真是的,怎么就没人嫌咱们园子里的杂草破坏了周边环境啊!”因遇到了好邻居,所以其木格想去畅春园附近打探消息都没地可住,只要焦急的留守京城,而且还是内城!
但早上送走老十后,其木格就心神不宁,眼皮一个劲儿的跳,看来,心理承受能力还有待加强。
安安不明所以,安慰了半天后见没效果,便拉着其木格去逛街,其木格自然不去,得在府里等消息呢,可左等没消息,右等还没消息,其木格也坐不住了,还是出去迎迎信使吧。
因此,最后还是带着安安直奔城门了,克里蒂丝本来也想跟来的,不知道安安冲她悄悄说了句什么,反正克里蒂丝改主意了…
所以,九阿哥没遇到他计划中的未来儿媳妇。
其木格和九阿哥寒暄了两句,很快就没话说了,场面略显有点尴尬。
其木格肯定是要坚守城门这个阵地的,九阿哥也不打算冒然行事,这时候就算进了畅春园,也没法挤进朝会去,因此也决定在城门这耗上了。
于是,都不打算再挪窝的其木格和九阿哥见对方没告辞的意思。便讪讪的相互笑了笑,换了个位置,其木格去糖葫芦摊前去挑糖葫芦的瑕疵,九阿哥陪着安安看卖豆腐脑的小贩硬舀出来的那么一勺豆腐脑,九阿哥是谁啊,豆腐脑没进嘴,小贩的祖宗八代全给打探出来了…
等城门附近的摊贩见了九阿哥和其木格都开始装聋作哑后,——主要是这两人太不自觉了,九阿哥光拉着人唠家常,其木格光挑刺,一文钱的生意也没照顾,所以小贩们便懒得去巴结了,还是留点口水招呼正经客人吧,九阿哥和其木格只好讪讪的进了一家茶楼,一人要了一包间。
安安本以为其木格只是简单的情绪上的波动,但经过一大半上午的观察,也明了了,肯定是有大事要生了,所以一进包间就将下人打了出去,“额娘,出了什么事?”
其木格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大人的事,小孩少管。吃你的点心。”
于是,安安便果断的舍弃了其木格,跑去九阿哥的包间了。
缠得九阿哥头次后悔他不务正业了,就算不务正业,也应兼顾好朝政啊,怎么能不上早朝呢?这早朝能有安安难应付?
九阿哥无语了,凭什么自己在安安眼里就如此贪财?
因为安安一直都在抛着糖衣炮弹利诱着,“九伯,我真的能帮你将东西高价卖给安居岛的土著,真的,你信我…”等等诸如此类的赚钱诱惑…
但当九阿哥说。“说来听听”时,安安就会憋嘴道:“那我有什么好处啊,先申明,我不要分银子,咱们交换消息吧?”
一来二去,缠得九阿哥无计可施,只能威胁道:“信不信我向你额娘告状去?”
安安笑道:“九伯,你还是找我阿玛好了,阿玛才是一家之主。”
九阿哥白了安安一眼。
安安转了转眼珠子,道:“九伯,我现一件事,你和额娘可能做的不妥。”
九阿哥敲着桌子道:“不换,你爱说不说…”
安安严肃的咳嗽了一声,道:“九伯,你和额娘大上午的在城门晃了许久,什么都没买,然后又跑来茶楼喝茶,是不是很反常啊?你说旁人会怎么想?”
九阿哥傻眼了,是啊,怎么一着急,忘了这碴了,再巧也巧不到这地步啊,不过,下一秒,九阿哥就将其木格埋怨上了,这蒙古福晋怎么老添乱呢…
不想,安安随即又笑道:“多亏了我在啊,哈哈,九伯,是不是觉得有了我,你好圆话了许多?”
九阿哥一想,是啊,安安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其木格几乎都是一个人在晃悠,完全可以说安安偶遇自己后,立即改变了逛街计划,跟着自己搞社会实践…
这么一想。九阿哥稍微心安了,虽然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总也是个理由塞,不过旋即,九阿哥又郁闷了,老十的孩子到底随谁啊:“你早就现不妥了,所以才一直跟着我的?”
安安摇摇头,“没,开始只是觉得九伯问卖豆腐脑的话很有意思,便跟在九伯身边了,后来才渐渐觉不对的,只要一直跟下去了。”
九阿哥道:“比你阿玛聪明。”
安安笑道:“那是,我可集中了阿玛额娘的优点。”
虽然安安的回答和传统的大清女子不一样,但九阿哥早习惯了,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看了看安安的五官,心想,果然是有得必有失…
不想,下一刻,安安又缠上了,“九伯,你看我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是不是该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啊…”
九阿哥自然是摇头。
安安很是懊恼的说:“九伯,我现我太蠢了,怎么就忘了讹你呢?我完全可以假装我已经知道了,然后做出一副很担忧的样子,没准九伯就会透露一二呢…”
九阿哥好笑道:“现在也不晚,你去诳你额娘还来得及。”
安安吐了吐舌头,“额娘心情不好,不敢惹。”
九阿哥正待说两句酸话,就在这时,就听到护卫在门外说信使到了。
九阿哥赶紧叫人进来,也没赶安安,直接问情况,但是,信使只知道散朝了,老十被康熙单独留了下来,至于朝会上生了什么,还没来得及打探,不过第二拨信使应该会带来更详细的情况。
安安虽然不知原委,但还是赶紧跑去将信使的话转述给了其木格,“额娘,阿玛出什么事了?”
其木格一听老十被单独留下了,这心更是悬得老高,没理安安。
而这时,老十家的信使才跑到,和九阿哥家说的一模一样,安安有些不满,认为同样都是信使,为什么能力就比九阿哥家的差呢?要知道,这消息灵通与否有时就在于是否早了一刻钟,不过却没当面指出来,准备回家提醒老十,得加强人员能力建设。
不过,信使汇报完情况后,却主动解释了一下,说是急着赶路,没看到府里的护院,跑了老远才被追上,所以便回报的晚了些…
这个解释安安并不接受,因为九阿哥家的信使所处的情况也是一样的…
不过,第二拨探子倒让安安感觉好了些,因为两家的探子几乎是同时到的。
九阿哥和其木格了解完了大概,都有些懵了,完全没想到老十会来这么一手。
两人懵完后,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康熙最终给了说法没?
等第三拨探子到后,九阿哥和其木格总算知道了,康熙见朝会拖得有些久了,担心朝臣们饿肚子,宣布储君之事明日继续讨论。
九阿哥立马来了精神,让安安转告其木格,晚些时候九福晋会给其木格出邀请,请老十一家去参观九阿哥的园子,让老十睡个好觉,免得早起,得养足精神啊,明天可是关键呢…
其木格则对老十和康熙的单独谈话很是不放心…
被康熙单独留下的老十正在给康熙做着解释,“我以为朱大人是您安排的,一瞧没人附和,怕皇阿玛失望,以为儿子无能,连人都网络不到,所以才赶紧出来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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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老十的票数不多,所以再想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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