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秦跟大明的基建来说,如果能够出现水泥,这绝对是有划时代意义的。
此时崇祯跟秦始皇两人只关心一点,这个水泥的成本高吗?
“其实这种东西的制作非常简单,并且成本非常的低,大规模生产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陈远直接开口说道。
随后掏出两张白纸,在上面书写着水泥的制造方式跟注意事项。
这是陈远在无聊的时候给他们特地准备的礼物,讲解浅简易懂,他们都能够看清楚。
“说道水泥的话,那么就不得不说到石灰了,这玩意在华夏大地上的使用时间是最久的,大秦时候修建的夯土层用的就是这种东西。”
“你们回去取石灰跟黏土按照我说的办法搅拌在一起,然后在烧制一下,等到干燥之后,在敲击成为粉末,这就是水泥了。”
“使用水泥的时候,要加入碎石还有沙子,不管是铺路还是修建房屋,只要三天时间便能够完成。”
陈远耐心的给他们讲解着。
其实这东西根本没有多少的技术含量,按照陈远这种办法制作出来的水泥,虽然不如现代化的水泥好,但是在古代也是绝对够用了。
“多谢先生指点。”
秦始皇跟崇祯此时两个人激动的鞠躬。
这东西对于他们大秦跟大明来说简直就是划时代的产物。
虽然它不如枪炮一般实用,但是它的作用还是很大的,能够说决定了一个时代的建造水平。
陈远赐予他们这种东西,他们如何能够不激动呢。
一旦修建出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他们帝国的版图将会无限的扩大,大军出动的时间也将大大的缩短。
“朕回去之后,立马让人开始大规模的生产水泥,在征召十万的徭役开始修建,争取早日让这高速公路在我大秦四通八达。”
秦始皇此时可谓是雄心壮志,开始筹划未来了。
陈远听到之后直接开始翻白眼。
没好气的说道:“老秦,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吗?你这民生刚刚稳定下来,你就要去征召徭役了?你是想要让百姓继续造反吗?”
“这个,先生,但是如果不征召徭役的话,这高速公路要如何修建呢?”秦始皇有点愣神。
陈远无语了,此时的大秦还处在半奴隶社会的状态当中,这个时候他们的目光还是比较局限的,看问题还是不够长远,更不能够如同资本主义的社会一般,雇佣人去干活。
比如说现在的大明,就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的萌芽了。
这个时候崇祯如果想要征召徭役的话,那么直接回被喷死,老百姓直接造反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大秦这个时候没有这个问题,只是增加了百姓的负担而已。
这个在秦始皇跟王贲看来还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陈远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改变他们的思想,只能够说道:“大秦未来征战的脚步肯定是很快的,还有很多的异族没有消灭了,所以百姓休养生息是最为重要的,千万不能让老百姓放下手中的农活,这对大秦来说是本末倒置。”
陈远的这个说法倒是能够让秦始皇他们接受。
他想了一下,现在各大州府都要修建高速公路的话,那么一定要调动数十万人,这么多人将会拖累大秦。
“先生所言极是啊,朕差点误国了,但是这不征召徭役的话,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陈远笑着说道:“这个还不简单,直接承包出去啊,你只需要把一段路承包给商人,让他们自己雇佣人去修建就好了。”
“这样子你也不用担心,只需要按时让人来检验就好了,这样子岂不是又方便又快捷呢?我看这一些商人也不敢以次充好。”
“当然了,你还能够征调各地的犯人,但凡是有犯罪的,都让他们去修路,一日三餐吃着,过了刑期就释放他们,只要不压榨的太狠,那么他们都会愿意的。”
“至于承包给商人的道路你也不用给钱,只要在修建好之后,然后收取的过路费分给他们一部分就好了。”
“你想想,这么好的路商人跟百姓会不走吗?路越好走,对他们来说获利越高啊,他们肯定愿意交钱的。”
“这钱一部分一部分的给到修路的商人,他们还是十分愿意的,这样子一来不等于我们空手套白狼吗,修建了十万八千里的路,从头到尾都不需要出多少钱。”
陈远耐心的给他们介绍着修路的经验,听得他们一阵愣神。
“好啊好,此计甚妙啊。”
“先生真乃大财啊,不用花一分钱便能够修建如此漫长的道路,这办法是真的不错啊。”
“如果真的能够如此的话,那么确实比征召徭役要好很多,百姓闲的时候都能够赚钱,对民生也是很好的。”
秦始皇跟王贲还有崇祯他们三个人对于这个办法简直就是赞不绝口啊。
就算是崇祯都忍不住暗中点头,这个办法确实是不错,在大秦任何工程都有人在监督,商人绝对不会以次充好的,对工程的质量来说也是有保障的,这一个计谋施展开来之后,不出十年时间,大秦将会有数不清的高速公路,这简直就是赚翻天的事情。
“先生说的朕都动心了,但是朕的大明想要参照此计的话,还是有点难啊,这贪官污吏太多了,工程质量根本没有办法保证。”崇祯苦笑着说道。
“确实!”
大家对此连连点头,大明如果想要用这招的话,确实不适合。
大秦就没有这一个弊端了,老秦的手段铁血,谁敢在他的手底下搞事情。
“迁移三十万到北方,然后又有水泥能够修建道路,老秦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可是要好好忙碌起来了。”
“但是这还不够,我想要为大秦定下新的国策。”
陈远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说出一个让秦始皇跟崇祯都震撼的事情来。
秦始皇跟王贲听到之后,双眼顿时开始发光。
秦始皇期待的说道:“先生,您说的国策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