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嫔宫中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大王从前也没来过自己这里两次。
现在突然要过来,得好好的收拾一番才可以。
萧让到了的时候,耿嫔已经带着所有人在门口跪着迎接了。
他宿醉尚未完全清醒,所以没有理会太多,直接走进了殿里面去了。
桌子上已经备好了几样点心,还有一壶好茶。
说起来这个耿嫔,着实是个有点心思的人。
在那小内侍来禀告的时候,她就已经问出来,大王宿醉,所以特意准备些爽口的东西,然后再来壶茶。
她本是原来藩国进贡来的女人,当初进宫之后,大王也不过才让她侍寝过三两次。
说起来这个女人,当真也算是绝世美女了,而且骨子里透出了一种魅惑的气质。
进宫的几年时间里,虽然心中寂寞,却也无从得以解决,她可不敢像当初的黎美娘一样。
女人是需要爱情滋润的,这句话一点也不假。饶是耿嫔这样的女人,常年深宫独处,也使得她气质上面打了几分折扣。
让侍女太监们退下,自己则走到了大王面前。
这会萧让才去正眼看了看她。
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
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且看她满眼柔情,想要的,也正是此时大王盯着自己看的这么几秒钟罢了。
萧让低下头,继续吃着点心,喝着茶。
耿嫔则想要卖弄自己的风韵,亦步亦趋的走的更近了一些。
“大王,不知这些点心可合您胃口。”
她一讲话,更是把那自内而外的魅惑劲儿表露无遗。
“嗯。”
萧让吃着东西,并没有多给她回应。
“嫔妾近日学了段新舞,还想着何时大王来了,给您看上一看呢。”
耿嫔不想放过今天这绝佳的机会,势必要让大王对自己多几分印象。
“嗯。”
萧让不置可否,倒是让她尴尬的很。不过转念一想,马上又是继续卖弄。
不等大王允准,就摆开了架势,舞动了起来。
看她那体态和眼神,虽然没有奏乐,却舞的自在的很。
萧让不禁觉得,这和他当初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酒吧的女人有着几分相似。
当初自己不过是个外卖小哥,自然是无福消受。也只能看着电视,聊以慰藉罢了。
可现在自己是大王呀,所以什么样的女人不都得讨好自己吗?
耿嫔媚眼如丝,不知何时已经把外面罩着的衣服脱了下来。
此时身上薄纱的衣服,能够把她的身姿一览无遗。
她时而把腿伸出,然后贴着自己的皮肤划过。时而冲着萧让摇动腰肢,一时间,便是一副春色无限。
萧让越是没有过多的回应,她就越是卖力。
最后直接来到了萧让的面前,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咬着一个边,然后想要去喂萧让喝上一口。
萧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全然没有配合的意思。
耿嫔不敢再继续,一仰头,那杯中的茶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去,流到了脖子上,再继续向下。
萧让并不是没有情感的木头,只是不知道怎的,今日却能稳住心神。
他慢慢的站了起来,直接走到了床榻的边上。
耿嫔就跟了过去,萧让举起胳膊,示意她替自己宽衣。
她就忙不失迭的配合着,然后也把自己身上仅有的衣服褪下。
殿门没有关,所以外面的人是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的。
萧让做着此时应该做的事情,耿嫔则是卖力的配合着。
这也使得萧让可以乐于享受,就那么躺在床榻之上。
她很会懂的如何讨男人的欢心,萧让也招架不住这样的女人。
看着她的身体,听着她的声音,萧让再也不想控制了。
尽情的体会着别样的风情,倒是很畅快。
一直过了很久,萧让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本就是刚醒来没有多久,却觉得很是疲累。
于是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大概是因为昨晚喝的太多了吧。
睡梦之中,只觉得哪里不太对。
睁开眼睛,却发现耿嫔又再故技重施。
耿嫔最为让人心动的,莫过于她的红唇。
萧让也不阻止她,任由她做着任何想做的事情。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殿门还在敞开着。
谁也不敢进去打扰,他们就这样在床榻之上呆了一天。
而这一晚,萧让并没有离开,就在这里安寝了。
耿嫔像是永远不知道满足一样,只要萧让不阻止,她就要重复着白天他们所做的事情。
天亮了,萧让要早朝了。
已经三四天没有见过那些大臣了,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耿嫔替他更衣,满眼还是柔情。
“大王。”
“嗯。”
“嫔妾宫中有一个小丫头,倒是生的很标致,大王若是有意,不如…”
耿嫔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的,其实她想的很明白,大王对自己迟早也会厌烦,所以就要有不同的感受才可以。
只要让大王永远觉得自己这里有新鲜感,那自己升级成贵妃还不是指日可待吗?
正所谓,床头风,是一个男人不能不思考的东西。
“容后再说吧。”
没有顾及耿嫔脸上失望的表情,走出了殿门。
早朝,又是早朝,若不是自己有时候任性,只怕就是这早朝也会让自己厌恶至极。
......
大殿之上,萧让正襟危坐。
但是脸上的疲惫是谁都可以看出来的,他又不是铁打的,这一天一夜的折腾,肯定会吃不消的。
“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小太监喊了一声,就看大殿上并没有什么人回应。
萧让心里乐的清净,最好是没什么事,自己还可以补觉去。
“大王,臣有本奏。”
站出来的是一个萧让不太熟悉的人,不过依稀记得,他是隶属于礼部的一个官。
说来也是好笑,这礼部尚书已经换了好几茬了,每次都是各种原因。
所以现在礼部的相关事宜好像都是由说话的这位负责,虽然还没有提正,不过想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何事。”
萧让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启禀大王,五日之后,乃是圣祖王的冥祭。”
所谓圣祖王,正是先王的父亲,大王的爷爷。
也就是那日把司徒静水吓得够呛的那位。
只是他明明还活着,为何当初要假死隐居山林呢。
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若说真要有人知道,恐怕也只有先王,符去儿,司徒静水他们了。
就连萧岿都被蒙在了鼓里。
“此事,你们下去安排就是了。”
萧让说完,退朝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