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温尘又在书房门口盘坐了一晚上巩固好修为和然后打了几套拳法掌控好身体的力量。
凌晨的时候温尘收功,感应到这方世界的天地灵气已经浓郁了无数倍,变得非常适合修仙了。
温尘带着破虚剑,来到的书房,对着老祖的画像恭恭敬敬的再次一拜。
他大概猜到了,这一切都是老祖为了帮他所做的。
只是他不明白老祖怎么办到的,不是说老祖被镇压了吗,难道已经出来了?
想不明白温尘也不再多想,于是开始盘算起突破到金丹期的事情。
再次研读了《万华经》的金丹篇,温尘又结合了齐天白进入金丹期时的记忆,
温尘知晓了凝结金丹需要几天的时间,成丹后还要受天劫洗礼,到时候会有异象生出,他打算到人迹罕至的深山中进行突破。
回到寝殿,守在门外的亲兵已经换了一批,对温尘行礼道:“王爷。”
温尘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们别说话。
轻轻推开房门,温尘看了看已经熟睡的柳飞烟,不由心里一暖。
昨天晚上柳飞烟在寒风中陪着他度过了大半夜,到了后半夜,众人见温尘确实无碍,柳飞烟才在邱德耀和兰儿等人的劝说下回到寝宫休息的。
随后温尘又散开神识,发现两个徒弟正在努力修炼,温尘倍感欣慰,如今天地灵气浓郁,他们也在昨晚成功踏入炼气一层,资质还是不错的。
随后温尘开始研究起破虚剑,他想把神识探入破虚剑内,可是破虚剑面上有这层层禁制,让他的神识无从下手。
随后温尘又想把自己的灵力注入破虚剑内,可破虚剑仿佛顽石一般,让温尘的灵力也无法进入剑体。
不甘心的温尘又用指关节轻轻在剑身上敲了敲,这时破虚剑忽然颤动了一下。
然后凭空悬浮在温尘面前,一道稚嫩的声音在温尘脑海中响起。
“啥事?要是没事就别打扰本座睡觉。”
温尘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破虚剑的剑灵在用神念跟自己说话。
于是温尘也在自己脑海中与那道神念交流起来。
“呃,我想问一下,你是不是老祖送过来的?”
“你倒是有些聪明,不错,正是主人把我送过来的。”
“那不知老祖是不是已经逃出来了?”
“圣人封禁,哪是这么好逃出来的,主人还等着你去救他呢。”
“这?我怎么救他,老祖通天彻地的修为都出不来,我这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怎么救?”温尘不由苦笑起来。
“主人这不是送本座过来帮你了吗,这方天地的灵气已经被本座改变,你只要努力修炼,到时候就能飞升洪荒。飞升洪荒后再努力修炼,等你有了准圣实力,在本座的帮助下,与主人里外配合,就能打开封禁救出主人了。是不是很简单!”
温尘忍不住心里嘀咕,你说的倒是真的简单。
“谈何容易,修炼到准圣,那不得花上几十万年?老祖等得起吗!”
“放心,主人等得起的,主人乃是准圣,寿元同天,近乎不死不灭,哪怕你修炼一百万年都行,再说了,你的资质也不错,用不了这么久的。”
温尘听到一百万年,顿时头皮发麻,不过听到剑灵说自己资质不错,又颇为自傲。
“那……”温尘原本还想问一下问题,不过剑灵似乎不耐烦了。
“好了,没有遇到生命危险就别打扰本座睡觉了。”
温尘感觉有些无语,你一个剑灵睡什么觉啊。
温尘叹了口气,感觉破虚剑就是个坑,于是他将破虚剑同白光剑一起摆放在武器架上便不再管它了。
不过温尘哪里知道,破虚剑破开层层虚空又打开两界空间裂缝引入洪荒灵气,已经消耗了它**成的力量,剑灵只好陷入沉睡保持最后的力量,等温尘飞升带它回到洪荒之中才能补充了。
……
京城内,原本该热闹起来的主街道上,此时人烟稀少,昨日守备军和监武司挨家挨户的抓人,把老百姓吓得不轻,以至于今天早上都还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京城西门。
一个男子穿着灰白衣裳,用一块长布将头和脖子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被冷的脸颊微红,嘴皮干燥,满是沧桑的脸。
他将自己的路引交给守城兵后,守城兵看了眼那一副难民形象的男子,便把路引递给了他,他用那被布条包裹着的手接过了路引,走进了京城。
一辆马车在西门停了许久,车夫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马车内则是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胖子,他正把手对着炭盆取暖。
这时车夫从旁边的客栈里出来,手中提着一坛子已经温好的酒和两个酒碗。
“老爷,酒温好了。”车夫把酒递进马车里,同里面的中年胖子说道。
中年胖子接过坛子和酒碗,对车夫说道:“看看先生来了没有。”
“是。”车夫应了一声,然后来到西门左右瞧了瞧,发现了刚刚进城的那个难民男子。
车夫赶紧迎了上去说道:“尹先生,老爷在马车里等你呢。”
“哈。”尹先生对着手哈了口气,然后径直走向了马车。
尹先生跃上马车,掀开帘子钻了进来。
“尹先生一路辛苦了,快喝点温酒热热身子。”
胖子言语之间颇为恭敬,把那坛酒再次打开,倒了一碗酒出来给尹先生。
“舒服多了。”尹先生一饮而尽后,将裹在头上的布条取下来说道,“听说京城出了一款仙味酒,极为好喝,啥时候彭兄可得让我尝尝啊。”
“好说好说。”胖子呵呵笑道,“不知教主此次安排先生过来是有何指示吗?”
尹先生也把手放在炭盆上取暖,然后对胖子说道:“见机行事。”
……
官员们来到皇宫清政殿,纷纷议论着昨日那团灭世火球的事情。
柳大人走了过来问道:“你们昨天都看到了?我还以为下人骗我呢!”
“柳大人,你若日莫非没有见到那遮天蔽日的火球?”一个大臣不由怀疑柳大人昨天是在干嘛。
柳大人有点心虚,不过脸色如常的说道:“昨日我在忙着处理公务了,倒是没有看见。”
“唉,你们不知道,当时我吓得腿都软了。”刚刚那个大臣心有余悸的说道。
“你这都还好,我府里有个下人都吓得失禁了,我直接让管家把他逐出府了。”另一个大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