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差距
因为这些东西都是萧凉在他入狱五年的这段时间里得到的,自己替他做了五年的牢,也是时候回来拿走这些东西了。
在梁凡看来,这是他理所应当应该得到的。
五年啊,五年的自由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为了替萧凉顶罪,坐了五年的牢出来以后,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要像只老鼠一样不停的躲避,不能站在明面上。
这才是最让梁凡受不了的,所以他必须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萧凉的所有现在所有的一切本应该就是他的,他现在只不过是拿回自己应有的一切罢了。
然而梁凡却没有想过萧凉得来的东西,他又凭什么去拿呢?
换作是他,他能成为军方的战神?官拜大将?
他能打得赢老安他能收服黑黑市?白阁?然后消灭蒋胜、沈德川等一行人?
说白了,他只是想把别人的努力成果全部掠夺过来罢了。
只可惜呀,他想要获得的这些东西,最终都不可能如他所愿成为他的,因为他没有那个资格。
萧凉所做的这些事情,任何一件事都不简单,平见梁凡自己的能力,他根本不可能做到萧凉所拥有的一切,也不可能拿的下来那些东西,而最后的结果往往只有一个。
现在萧凉将这些东西全部打了下来,金钱财富,美女,势力他全都有了。
梁凡一句话就想将这些东西据为己有,那不是可笑吗?
那些是你随便一个让他去单独去处理,他可能都不一定能拿得下来,现在他想对付将这些势力全部纳入囊中的萧凉?
就凭他的能力,他有什么资格能打得赢萧凉。
要不是他每次都运气好,单独碰到了萧凉,他连和萧凉单打独斗的资格都没有。
萧凉随便一个命令有的是人来把他给解决掉。
然而梁凡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自己替萧凉做了五年的牢,不甘心成为萧凉的影子,不甘心躲在幕后成为一只老鼠,所以他想要将萧凉给搞掉。
可是绝代之说起来简单凭他也配,就凭他和萧凉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这可不是他能取代萧凉的理由。
“说吧,你想怎么死,这次你就不要想着逃跑了。”萧凉看向梁凡的眼神愈加冰冷。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动了真正的杀心,那么萧凉就不可能让梁凡逃出他的手掌心。
“逃?我为什么要逃?我还要杀了你,夺回我应有的一切呢,我怎么可能会逃!”梁凡说这番话的时候毅然决然。
他知道自己可能不一定会是萧凉的对手,但是他真的不想再逃下去了。
在逃下去又有什么用,继续过着像现在这样像老鼠一样的生活吗?这可不是梁凡想要的。
他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萧凉搞掉,他才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所有人面前。
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逃的。
大不了他就用自己这条命去拼萧凉那条命,反正只要萧凉死了,他自然而然也就不用怕那些问题了。
听到梁凡的话,再看他的表情,萧凉不屑地摊了摊手说道:“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打赢我?啊?”
确实两人现在的情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谁高谁低,萧凉毫无任何伤势,除了右边的肩膀上被杨飞云给划破了一些,身体其他地方并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反观梁凡,虽然他刚过来,但是脸上的伤势已经不少。
这还不算被衣服遮挡的伤口,要是算上那些梁凡身上的伤势可绝对不会少到哪里去,这些可全都是萧凉给他造成了。
可以这么说,梁凡基本上就是被萧凉单方面给毒打了。
然而就是这样,他还要自以为是的说自己要打败萧凉,这简直和可笑都说不上了。
就凭借梁凡现在的实力,还想打赢萧凉,基本没有任何可能性,两个人相差实在太大太大了。
“你别以为打中了我几次就能击败我,只要我还没倒下,我有的是机会翻盘,你不要让我抓到机会,一旦抓住机会,我毫不犹豫的把你拽入深渊!”梁凡咬牙切齿的说道,脸上的仇恨显示说他说这句话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有一点她倒是没有说错,他现在只剩下的就是这条命了,要像击败萧凉,她只能抛弃所有的一切去击败他,至于其他的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无论受了多严重的伤,甚至是在像上次一样躺在病床上几个月他都无所谓了,只要能把萧凉给搞掉,让他在病床上面躺两年他都愿意。
然而很可惜,他的愿望注定要做空,他想这么对付萧凉,萧凉又岂会让他那么轻易的得逞?
本身萧凉就比他强,现在他是拼尽全力想要去赌萧凉的失误。
可是萧凉会失误吗?就算萧凉真的失误了一次两次,他又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借助这两次的机会,就把萧凉给拽入深渊呢?
所以说梁凡还是没有搞清楚,他和萧凉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他和萧凉相差的绝对不止是实力的问题,而是两个人心态就完全不一样。
梁凡想的是拼尽全力也要击败萧凉。
而萧凉想的事,确实应该怎么玩儿死他。
从一开始两个人的思考方向就不同。
一个人拼了命,只想让他的对手失败。
而另一个人想的,却是用哪种方式把他的对手给弄死。
所以说他们两个人相差很大,毕竟一个处于高位,一个处于低点。
对于萧凉来说梁凡是自己必杀的人,狮子搏兔尚用全力,萧凉怎么可能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对付萧凉,他从来就没有小看过他,而是会非常认真仔细的对待梁凡。
而最终的结果以及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梁凡搞掉,梁凡一死,那么其他的事就不需要再苦恼了。
想到这里萧凉也不准备与梁凡继续在这磨磨唧唧了,他率先向前一步,朝着梁凡直接冲了过去。
看到萧凉主动朝自己攻来,梁凡瞳孔一阵萎缩,他有些艰难的调动浑身都在酸痛的肌肉,然后硬着头皮向萧凉冲了过去。